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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稷的长眉锋利,寒眸如星,他一露出这种凶狠的表情,简渔就害怕他又发疯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来,她声音嘶哑:“我跟你之间的事,为何总要牵连其他人,就算没有郎怀璋,也会有其他人,本质就是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在一起。”
“宝宝,说话之前还是先想清楚这话究竟该不该说比较好。”李稷冰冷的手指贴在简渔的唇瓣上,粗粝的茧子堵着她柔软的唇瓣,“有些事的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担得起的。”
简渔的脑袋努力往後仰,意图躲开着黏黏糊糊丶暧昧不清的举止,只可惜後方那堵结实的墙阻止了她的逃离,让她只能继续困在李稷的掌心里,倒是李稷,察觉了她的意图,反而被惹气消了般,咧了咧嘴,下一瞬便吻了上来。
令人窒息的吻,充斥着蛮横的掠夺和侵占,简渔拼命往回缩着,换来的却是李稷变本加厉地入侵,他的长月退挤压着她双月退之间的空间,紧紧地贴着她,双手却缠绵地摩挲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一寸软一寸柔。
简渔感觉自己在逐渐熔化成烂肉骨泥,直到被摔上床的那一刻,她的理智才终于恢复了些,转身就想跑,却被站在床边的李稷轻而易举地握着腰拖了回来。
她的双膝抵在床褥上,只能用齿尖咬着被角,这种逃也逃不走,受也受不住的处境最为磨人,简渔哪怕是钢做铁打的,此刻也要被岩浆一样的温度给熔化了。
李稷的手段被他的执念修炼得越来越精进且变态。
到了最後交融时,简渔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李稷掰开她的月退,慢条斯理地以胜利者的姿态彻底地破开而入。
李稷微汗的掌心爱怜地摸着她失神的脸:“他给过你这样的快乐吗?”
他垂着眼睫,紧紧地注视着令简渔羞耻的美景,动作却一味地凶狠着。
“郎怀璋那种人,甘愿像我一样伺候你吗?”
他真是有病,简渔被他逼得崩溃:“你别提他了。”
“宝宝,是你一直在提他啊。”李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压下来,抱住了简渔,把简渔牢牢地囚禁着,简渔喘着气抵在他的怀里,每一次的每一次,她都被挤到了承受的边缘。
“喜欢和我做,还是喜欢和他做?”
他语气轻柔,似乎只是闲聊,但力道凶狠得好像立刻就能把简渔拆开吞下。
简渔别无选择:“和……你……”
李稷轻笑了声,低头咬上她肩头:“那就多做做。”
一切结束後,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简渔抖着发软的双月退从床上爬起来,李稷伸出长臂勾着她的腰,将她揽住,拖到怀里肌肤贴肌肤地抱住。
声音带着魇足後的慵懒:“干什麽去,哪来的力气?”
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後,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大概是手感太好了,他又意犹未尽地抓着揉了揉。
简渔躲也躲不了,无论往前往後,都在他的掌控中,往前往後也都是他喜欢的。
简渔生了气:“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李稷慵眸半睁:“洗什麽澡。”
他扯过枕头,很自然地塞进了简渔的後月要处,简渔的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看向李稷。
这次是意外,一切发生得太快,简渔也来不及阻止,李稷当然没用上t,可她以为这不过是情绪赶着情绪,情之所至——虽然不是什麽好情,两人更没有情投意合——但好歹在情绪退去後,面对现实,两人应当还是能保留理智。
可观李稷的做法根本不是如此。
他们之间的事还没有理清楚,他就想要一个孩子了。他这种人怎麽可能对生养孩子有兴趣,那不过是另一条用来捆住她的银链枷锁而已。
简渔感受着李稷轻揉着她小腹的举动,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不死心,继续试图把李稷推开:“身上汗多,我真的不舒服。”
李稷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慢吞吞起身:“你等着。”
他绞了湿毛巾,爬上床,亲手帮简渔擦身子。
简渔推他:“我说了我要洗澡。”
李稷面无表情:“你知道不可能的。”
猜想被证实,简渔再也无法忍耐:“你疯了?”
李稷嗤笑了声:“多新鲜啊,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个疯子吗?”
他再次把简渔压倒在床,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从上往下俯视着她:“郎怀璋都那样对你了,你还会对他心软,收留他,宝宝,我不能不怕啊。”
他摸着简渔的脸,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收藏品,他的膝盖抵开简渔并在一处的双月退,语调温柔:“没关系的,宝宝别担心,一次不行,我们就多来几次,争取在立春前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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