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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潇澜本就在县衙,得知此事后便准备去医馆看看,却被靳蛇拦下:“何大夫怀疑是有人暗中指使。”
“既如此,那便先关押,让安保堂的何大夫来见本官。”谢潇澜大手一挥也不着急了,拿乔起来倒真是那么回事。
靳蛇在心里捏着嗓子学他说话,表情也比平时生动,突然他感觉到有道凌厉的视线落在身上,他轻咳一声,面朝谢潇澜步步后退,最后转身跑了。
何意本也是要找他说此事,换好衣衫便过来了,也不知靳蛇莫名闹什么脾气,死活不愿跟着,便随他去了。
“自从要回京的消息传出,便总有事端风波,这些小事都不足以阻挠归京,却是实打实的恶心人,得想法子将人揪出来才行。”何意眉心紧蹙,想到自己被泼了一碗凉茶,心中就冷笑的厉害。
谢潇澜拢了拢他新换的衣衫,晨起出门时,给他备好的衣衫是浅碧色,这会子已经换成月白色的了。
他轻声道:“一日不归京就一日查不到,不急于一时,那妇人即便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东西,她本就不想要那个女孩儿。”
所以教唆她逃学,还由着她去玩水。
何意眉头一皱,厌恶更添几分。
“当真令人恶心。”
谢潇澜神色温柔的看着他,在沉默中应和了他说的话。
那些人自然都是恶心的,所以再次归京势必要查出当年之事,以及曹勉那个老匹夫对他做过的一切,都必定加倍奉还。
那妇人的男人本也想跟着过来,但是想到孩子还在医馆昏迷不醒,根本不敢走开,等他再来时就得知娘子已经被打过板子暂时关押起来。
他想进去求饶却连谢潇澜的面都见不到。
谢潇澜安抚过何意后便让他去自己书房咱时休憩片刻了,还让李虎他们弄了好些冰块给他用,省的他到时候乱跑。
而谢潇澜却是来了地牢里。
何意所有的衣衫都是他按照对方的喜好做的,而每日穿什么衣裳则像是两人之间的专属情趣一般,谁醒的早,便要为对方拿出今日要穿的衣裳,无论款式。
但今日何意的衣裳却被弄脏了。
“大人,地牢阴湿肮脏您怎么亲自来了?”狱卒露出谄媚的笑,“您要看哪个犯人?小的给您搬张椅子!”
谢潇澜淡声:“不用,你先下去。”
“是是!”
狱卒那叫一个高兴,大人今日和他说话,明日说不定就要提拔他了!
片刻后,靳蛇姗姗来迟,还抱着一个木桶,他有些难以置信:“大人您还真是睚眦必报!”
竟然让他弄了桶盐水来,你夫郎被泼的只是凉茶,你个丧心病狂的却要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谢潇澜淡淡瞥他一眼:“把桶给我。”
“得,这事还是我来做吧!”靳蛇独惯了,而且这种事他的父母官可不好做,当即便找到关押那妇人的牢走了过去。
衙役都是打人的好手,既能让你见血还能让你伤不到筋骨,眼前的妇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走进牢里缓缓蹲下身子,先是把那妇人叫醒,而后便像淋火油似的把那一桶盐水浇在她身上,听着那痛苦的哀嚎和哀求,他神情有些享受。
疯子。
谢潇澜见那妇人彻底清醒,这才踏足牢狱里那片干净之地。
“饶命啊大人……”妇人低低哀求。
谢潇澜不为所动甚至挑起唇角,语气悠然:“下次若是再做这些损人损己之事,就不是撒盐水这般简单了。”
他虽笑着,但笑不达眼底,甚至还能看出深藏其中的暴戾和虐杀之意。
靳蛇莫名打了个冷颤,眼前这个看似温和的状元郎,才是真正的疯批!
作者有话说:
搞个小抽奖,大家注意看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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