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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赵夜阑说干就干,换了身干练的衣裳,就去院里跑步了。
燕明庭目露难色,一边陪着他跑,一边又不希望他是出于想做那事的目的来跑。
跑完一整圈后,赵夜阑已经气喘吁吁,想要找个躺椅躺下,却被燕明庭拉起来慢走:“不要马上躺下,先疏散疏散血液。”
赵夜阑擦擦脸上的汗,精疲力竭道:“我真是为你付出太多了。”
“嗯嗯。”燕明庭也很感动。
赵夜阑:“以后你要是敢背着我找别人,我一定先杀了你。”
“嗯嗯,这么好的氛围就不要讲这些恐怖故事了吧。”燕明庭道。
赵夜阑笑了两声,挣脱他的手,又开始扎马步:“你看看,动作标准吗?”
燕明庭给他调整着动作,又禁不住劝说道:“要不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你这样会很累,还是要循序渐进地锻炼比较合适。”
“有道理,你再等个三五年应该也没问题。”赵夜阑立马被说服,主要是扎马步还是有点累,反正燕明庭逃不出他手掌心,缓他个几年也没问题,等他以后身子养结实了再说。
这么想着,他又毫无心理负担地去准备沐浴就寝了。
燕明庭却愁眉苦脸地在院里练剑,听见脚步声,扭头一看,才是覃管家端着点心经过,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廊下的栏杆上,挡在了覃管家的前面。
覃管家一愣,问道:“将军,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燕明庭冲他招招手,覃管家将自己耳朵凑近。
“你之前准备的画本子,就只有那一本吗?”燕明庭鬼鬼祟祟地问。
“我只买了那一本,你还要别的吗?我现在去给你买?”覃管家小声道问。
“去吧。”燕明庭说完,又补充一句,“给我全部都买回来。”
晚上,赵夜阑睡着后,燕明庭偷偷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去书房,点了几只蜡烛,掏出一大摞画本子,开始仔仔细细地研究。
到了后半夜,眼睛都熬红了,把这些本子上的姿势都看了个遍,也没有看到有哪个男人出现了他这种问题。相反,他看着这些本子上的人,什么一夜到天亮,三天下不了床,心里说不出的妒忌!看得他眼都红了,可恶!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他手忙脚乱地收起这些本子,一股脑往抽屉里塞,还没塞完,房门就被推开,赵夜阑穿着一身白色里衣,秉烛走了进来。
“大晚上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我……看会书。”燕明庭装模作样地拿起手里的书,然后飞快地塞进抽屉,用力一推,卡在了缝里,推不动了。
“你有这等闲情雅致?”赵夜阑压根不信他的鬼话,平日里都鲜少来书房,更别说这大半夜鬼鬼祟祟的,肯定是有事,他眼睛一眯,“你不会是来偷我账本的吧?”
“你看我是那种人吗?”燕明庭一脸正直地说。
赵夜阑走近,将蜡烛在他脸庞前照了照,做贼心虚的表情一览无遗。他低头看了一眼,脚边不小心碰到本书,捡了起来。
“别看。”燕明庭脸色一变,正欲去抢,却还是慢了一步。
赵夜阑转个身,随便看开一页,就看见上面两个男人交合的姿势。
“这就是你不睡觉也要看的书?”赵夜阑好整以暇看着他。
燕明庭面色通红,搓了搓脸,索性破罐子破摔:“是、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啪”一声,赵夜阑将书扔到桌上,道:“回去睡觉。”
“哦……”燕明庭仰起头,忽然问道:“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起来了?”
赵夜阑沉默了一瞬。
他半夜翻身,下意识摸了下旁边,却发现空荡荡的,惊醒过来,拿起蜡烛就开始寻人,直到看见书房里有光,才找了过来。
似乎猜到了原因,燕明庭蓦地笑了一下,拉过他的手,将他拉到自己的腿上,埋首在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赵夜阑多年来都爱香料,所以身上总是若有若无地带着一股香气味,燕明庭闻着浅浅淡淡的香气,似乎觉得不够,一直嗅个不停,直到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才被赵夜阑不轻不重地推开。
“顶着我了。”赵夜阑低头道。
“这是怎么回事嘛?”燕明庭已经是万分不解的程度了,低头看了看,亲热的时候精神抖擞得不行,正要作战的时候却降得飞快,真是叫他老脸都丢尽了。
赵夜阑见他一提起这事就眉头紧锁,丧失自信,知道劝也没有用,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即使他说一千遍不在意,燕明庭也不可能完全不介意。
他只能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捏起对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果然,燕明庭转眼便被他亲的迷迷糊糊,俨然已经忘记其他的烦心事了,只顾着回应摸索着对方,忽然间,他察觉到有东西怼着自己的腰,不由一愣,含笑看着赵夜阑。赵夜阑脸上飘起一抹局促的红晕,他偏过头去,搭在燕明庭的肩膀上,低声道:“帮我。”
燕明庭帮他纾解了好一会,见他一脸餍足地缩在自己怀里,额头上沁出了薄汗,却还是香的,脸上还有未褪的红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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