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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现在完全处于两个次元,他听不到她的声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乔以莎下腹疼得要死人了一样,她双手抓住他头,使劲往后薅,然而一根毛都扯不掉。
来不及感叹他的质,他每上顶来一下,为了缓解疼痛,她就要大口呼个气,几次下来,供氧量明显不足。
她紧紧压着自己胀的太阳穴,一时分辨不出是上面更难受还是下面更难受。
他今天唯一跟之前那次不同的是他不再冒寒气了,他热得满屋子全是水汽,跟桑拿房似的。
疼是不可避免的,但偶尔也有那么一下子的触电,让她忍不住仰脖嚎一嗓。但这跟他们最初于幻境之中的美好享受不可同日而语,不到两分钟的功夫,乔以莎已经呼吸困难,痛不欲生。
她像个妊娠的少妇,抓住洪佑森的肩膀,竭尽全力稳住心神,希望能静下心来找回刚刚的状态。
“天……天天天……ho1don!不不不、不行、草!……真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嗝——!”
求生的本能让她放弃了面子,伸手去够衣服,哆哆嗦嗦地拿出莫兰那瓶红色试剂,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喝了下去。
果然是草莓味的。
药水入口很甜,后劲十足。血族的试剂延续了他们一贯冰冷风格,一道寒流顺着嗓子落入肚子,犹如冰川下滑,无形中缓和了洪佑森的滚烫。
血族古老的力量通达四肢百骸,最后渐渐收缩到她最为疼痛的下腹,形成了一道保护屏障一样,给了她支撑。
有了这股力量加持,乔以莎渐渐没那么慌了。
在忍住疼痛之后,乔以莎慢慢在这场互动之中,体会到人类最基础而简单的欲望。
没有高山,没有明月,没有漫天浪漫的银河雪花。
就这么一个土楼,旧屋,和充满了狼狗气味的床铺。
但女人是感性的,做这种事,只看身上的人,只要身上的人够甜美,那身下差点也没所谓。
他的强壮压制了所有不利的客观环境。
乔以莎死死抱住洪佑森的背,扯着嘴角笑起来。
“来……宝贝,下半场了啊。”
刚要投入,她忽然从他背后看到了什么。
一开始是小玻璃窗的角落流下了一点暗色的东西,后来整面玻璃窗上都淌了下来,乔以莎眯起眼睛看,分辨出那是血。
屋外再次响起狼嚎。
乔以莎认出这是领的声音。
她渐渐清醒过来,拍拍洪佑森的肩膀。
“阿森……醒醒,好像不太对劲,窗户上有血。”
血液完全盖住窗户,唯一一点月光也被蒙上了,阴寒游走,屋里的蜡烛熄灭,只剩下洪佑森身上的光点,出幽冥的蓝光。
“有人来了,你快起来!”
他仍没有听到。
在她塑造的那方自由天地里,他仍与她紧密相连。
当血涂满玻璃窗,里面忽然伸出一只腐烂的手。
乔以莎看得毛骨悚然。
“草!”
她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洪佑森推开。洪佑森在脱离她身体的一瞬间,眼睛陡然睁大,他的双目被金光充斥,出高山仰止的空旷之音,而后身上的光芒瞬间涌入心脏,又渐渐熄灭。
他一头栽倒在她旁边,呼呼大睡。
“喂……喂!”乔以莎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一把拉来自己的黑裙,用力一甩,裙子化作一股黑色烟云,将洪佑森包裹住。
那枯手明显是奔着洪佑森来的,但在黑烟将他完全包裹住后,它便迷失了,在半空中抓了瞎一般摸来摸去。
乔以莎抓紧时间下地捡起衣服。
屋外响起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房门突然被撞开,大风鼓入,乔以莎倒吸一口凉气。
邬索握着火把冲进来:“你们没事吧!”
乔以莎披头散,光不出溜地抱着衣服,看着邬索和她身后十几个猛男,狂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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