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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教谕把话说得如此清楚明白,吴裕贤反倒不好再多说什麽。
“是学生糊涂。”吴裕贤立刻道歉,“学生一时心急,并未想到老师的为难之处,还请老师别怪学生。”
徐教谕倒也懒得计较,只是说:“你为母奔波,急中生乱,为师理解。”然後撵人,“快去吧,这会儿去,估计人家看在你为母一片孝心的份上真就答应了你不计前嫌。若去得晚了,人家会认为你心不纯,倒不愿意了。”
吴裕贤只能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个“是”字来。
离开徐家後,吴裕贤并未往甜水巷去,而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乱逛了起来。
他很小时父亲便不在了,之後不久,就跟着母亲嫁去了溪水村吴家。这麽多年来一直在吴家生活,虽同吴家衆人有诸多矛盾,但他们的确也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
如今,母亲同继父和离了,他也同柳氏和离……忽然之间,天下之大,有种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感觉。
母亲得救,可要他去求吴容秉,他做不到。
徐教谕明哲保身,不肯帮这个忙。这富阳县内,他不知还能去寻谁。
陷入困境的吴裕贤,突然十分恼怒。
此刻,更是对柳世昌设下陷阱给他钻一事怀恨在心。
他从一开始就是筹谋好的。
他同吴容秉夫妇乃一夥的,他们一起联手,算计了自己。
甚至,他都怀疑查清母亲当年之事,是不是他所为。
若真是,此仇不共戴天!
思来想去,他想到了柳氏。
可他也知道,眼下这种境况,他想见柳氏一面都难,何况是找她独处说话了。
最後,吴裕贤只能寻去了继父吴兆省那儿。一去之後,直接跪了下来。
“求父亲救救我娘。”
四年前之事的真相,吴兆省也是才知道的。他不知那姜氏竟能恶毒至此,他心里的火气还未消呢。
这会儿,姜氏之子倒是直接冲到他面前来了。
吴兆省竭力遏制住心中怒火,尽力平心静气着道:“别叫我父亲,我已不再是你父亲。”
吴裕贤却说:“我自幼便随母亲改嫁到吴家,从小便唤您父亲。我连我自己亲生父亲长什麽样都不记得了,在我心中,您就是我亲爹。我知道,因为我不是您亲生的,大哥也不是我娘亲生的,彼此间闹过许多的不愉快。可不管怎样,我们到底一起生活了那麽多年啊。我娘纵有千万种不好,可毕竟也是同您同床共枕了十多年的夫妻,你们还育有了三郎和莲娘。若我娘当真服了刑罚,往後三郎和莲娘名声是不是也得受损?”
“我知道,我娘做了错事,令父亲您大失所望,我们母子也不敢求您原谅。可还是求您,看在三郎和莲娘的面子上,此事就此为止吧。我娘挨了打,她吃了教训了。她那麽大一把年纪的人,还挨了十个板子的罚,这足够让她长记性的了。我知道兄长心中怨恨,可三郎和莲娘也是兄长的弟丶妹,兄长宽厚仁德,想必会为三郎和莲娘着想。”
若说别的,吴兆省肯定不会再顾惜这对母女。但若谈及三郎和莲娘……吴兆省多少是犹豫了。
再想到,长子如今前程在望,对从前之事,或许也有宽宏之心,不会继续计较。
心里有所犹豫,但面上吴兆省却是仍不留情:“三郎和莲娘的事,就无需你来操心。冯举人,我与你母亲已和离,也不再是你父亲,往後还请别以‘父亲’来称谓我。”
吴裕贤原本姓冯,是姜氏为讨好吴兆省,以好为儿子谋得更多利益这才让儿子改姓的。
如今吴兆省同姜氏和离,且又对这对母子失望至极,自然不想再同他们有任何瓜葛。
虽继父言词冷厉,不近人情,但擅察言观色的吴裕贤知道,继父这是有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去。
所以,吴裕贤见好就收,立刻不再提这个,只是关心问:“三郎还好吗?也有许多日子不曾见过三郎了。”
吴三郎自从跟父亲搬出来住後,不知日子多快活。还是如从前在溪水村时一样,平常跟着父亲念书,不念书时,就去隔壁邻居家找玩伴儿玩。
这会儿人正好不在家。
既已和离,吴兆省不愿一双儿女再同姜氏母子有瓜葛。所以,对吴裕贤的关心,他很不放心上,只是敷衍说:“他很好,无需你的牵挂。另外,还请你回去同莲娘说一声,要她收拾准备好,我明日会去接她回来。”
“是。”吴裕贤颔首,无不答应,应下道,“我会如实与莲妹说。”
吴裕贤离开後,吴兆省背着手在家中堂屋来回转。显然,心里不安起来。
不管那姜氏如何可恶,她到底是三郎和莲娘的母亲。若她真入了狱,被判了刑,往後对三郎和莲娘也有很大影响。
有个坐牢的母亲,莲娘之後还如何谈婚论嫁?三郎又如何继续读书考试走仕途。
时至此刻,後悔曾经的种种已再无济于事。吴兆省能做的,就是尽量去让三郎和莲娘的伤害减轻到最小。
思来想去,吴兆省把儿子托付给邻居,自己赶紧往甜水巷去了。
中午是在桂花婶子家吃的饭,这会儿叶雅芙正在下厨,她打算晚上做一顿丰盛的美食,再请桂花婶子一家来一起庆贺庆贺。
这会儿,厨房里正“嗞啦”的响,饭菜的香味更是弥漫到整个院子里来。
公爹突然登门,叶雅芙自然十分欢迎。
恭敬着把人请进门後,叶雅芙自然留饭:“晚上爹留下来一起吃饭。”见三郎没跟来,不免好奇,“三郎怎麽没来?”
吴兆省支支吾吾的,一看就是有事要说。叶雅芙心领神会,立刻就识趣着借口离开道:“厨房里还忙活着,我先去了,你们聊着。”
进了厨房後,冯桂花立刻凑了过来问:“他来做什麽?不会是来帮姜桃那个女人求情的吧?”
“应该……不会吧?”其实叶雅芙心里也不敢肯定,但只是希望不是,“他们已经和离了。而且,今日公堂之上闹得挺难看,他看着也是有气节之人,不会脸都被人踩在地上蹂躏了,却还未那个踩他的人求情。再说,真要求情,早在今日公堂上就已经求情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冯桂花却不赞同:“那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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