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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耘不免再次擡眼打量起两人来,黑衣服戴着一个圆框眼镜,看着很亲和,的确有两分老师的风采,白衣服虽然没戴眼镜,但气质矜贵却不失温和,和老师也算搭边,可这两个人看起来都太年轻,陈耘一时有些不确定。
白衣服说:“对,我是老师,我姓郁。”
喻,陈耘点点头,暗自记下,同时想,他的语文老师也姓喻,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借给过他很多书,可惜大概以後见不到了。
听到同伴介绍,黑衣服也报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唐适,额……也是老师。”又说:你别怕,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告诉老师,知道吗?”
陈耘看着他,点点头,又看向穿白衣服的那位,“喻老师。”他叫出声。
郁从言转过眼来看着他,陈耘却没有擡眼和他对视,他仍然低着头,却是问:“你们是来家访的吗?”
郁从言没说话,唐适愣了两秒,说:“对,我们现在到你家去,你带路吧。”
陈耘心下了然,咬了咬牙,迈出步子去,走到前面给两人带路。
走出一段路,唐适什麽都没说,却是郁从言想起来问他:“你叫什麽名字?”
陈耘还没来得及回话,唐适突然说,“哦对,忘记问了,还有你几年级几班的,我们要登记一下。”
陈耘不疑有他,乖乖报了,“陈耘,初二。”
“初二?”唐适一下子愣住了,看向陈耘的胳膊和肩膀,“你多大?”
陈耘:“十四。”
这回连郁从言也看过来了,他和唐适对视了一眼,陈耘听见唐适低声说:“我还以为才十岁呢。”
陈耘长得比同龄人瘦小,经常被人以为要小几岁,在学校永远是要坐前排的,他已经习惯了,听见了也没有说什麽。
去陈耘家的路并不好走,得先穿过几户人家门前,再由一条小路上一个坡,转到一条两米多宽的泥巴路再走二十米。今天没下雨,泥巴路上只有灰尘,但因为路面不平整,郁从言和唐适初下乡,走得也并不轻松。
陈耘走几步就得站在路边等着,听见唐适低声说话的声音,他叫白衣服“从言”。
唐适说:“这路也太难走了。”
路上全是石子,也有不平整的泥块,郁从言低着头走得很认真,陈耘注意到他落脚时,故意避开石子和泥土的动作。
一小段路走了快二十分钟才终于到了。
陈耘站在路边,突然有些後知後觉的局促。
他家是一个老瓦房,在十多年前或许还算宽敞,但现在已经完全算得上落後,房子是石头砌的,瓦都是青灰色,配着石头原始的颜色,有些灰扑扑的,房门口堆了不少农具,锄头镰刀都有,还有两捆柴火,是陈耘去後山捡的。
两个人站在房子前怔了片刻,谁也没说话,几秒钟後,郁从言问:“你父母在家吗?”
瓦房只有一个木门,此时紧紧关着。
陈耘摇头,怯声说:“不在。”
唐适看了郁从言一眼,陈耘听见郁从言朝他说:“先进去吧。”
瓦房的木门用一个黄色的小铁锁拉拢在一起扣住,并没有多少防盗的功能,陈耘掏出用尼龙绳系在脖子上的一把小钥匙,转了两圈打开,进门时趁着後面两人不注意,先把堂屋散乱一地的蛇皮袋捞了一下,放在一边的空地上。
那是他每天出门时放的,这样放学回来开门就能拿到,可以节省时间,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去把牛草割回来。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进屋下意识地四处打量。
老式瓦房的构造很奇特,堂屋的天花板被挑高,擡头能直接看见一列列排放紧凑的瓦,还有一棵合抱大小的顶梁柱。
堂屋放了不少杂物,有一张大方木桌,四面各放一张长凳,其馀的东西就比较乱了,竹编的背篓,木质的全是刀痕的砧板,几个蛇皮袋子,还有几捆扭在一起的玉米棒子,内墙都是木质结构,不知道修了多少年了,墙上贴了几张已经看不出原本内容的旧报纸,甚至还有一张国家领导人的海报。
两人都没说话,陈耘在这沉默的几秒里突然反应过来什麽,热度自耳根轰地一下全上来,他背过眼去不再看两人,去侧屋拿了两张小木凳子过来,低着头小声说:“老师坐。”
唐适怔了一瞬,接过凳子来,却没坐,他看了看郁从言,郁从言显然也在打量屋子里,但两个人都没忘了胡诌得来的老师身份,就这麽一直盯着看太冒昧,郁从言匆匆扫过一遍就收回了眼,问陈耘:“你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陈耘愣了一瞬,低着的头微微点了点。
唐适问:“他们去哪儿了?什麽时候回来?”
陈耘怯怯地说:“我不知道。”
郁从言的视线转向他,陈耘感受到,头更低了些,解释说:“我爸爸……出门了。”很快又说:“我去叫他!”
刚准备出门,却被郁从言抓住了,他说:“远不远?远就打个电话。”
陈耘愣了两秒,说:“我没有电话。”
郁从言掏出一个没有按键,屏幕干净得几乎能当镜子的手机来,问他:“记得号码吗?”
陈耘讷讷地点了点头,随後给郁从言报了号码,同时盘算着,如果是学校的老师有事叫他,陈德明应该不至于发火吧?
可他又有些不敢确定,因为上次在学校,当着教导主任的面,陈德明也发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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