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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退下罢。”他低声吩咐几个下人。
兰芳几人退下後,覃窈立即站起,告知容凛的同时,双腿已往外走了,“我去外边睡。”
“你……”容凛在她从身边经过时,握住了覃窈手臂。
覃窈立即受惊似地挣开,站到一边,盯着他道,“你别碰我。”语调相比严厉,更多的是悲愤与可怜兮兮,让容凛心软。
他涩然道,“你睡床上,我……不碰你。”
覃窈没有立即取信,依旧戒备而又幽怨地瞪着他。
容凛桃花目中流露黯然,酸涩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又不是君子。覃窈不服地鼓着梨腮,又听容凛低声恳求,“福安他们就在明间,多少给我一个面子。”
瞪了容凛半晌,覃窈最终没说什麽,转身走向床帷,躺到了最里侧,背过身,又拉过罗钦,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见覃窈妥协,容凛欢喜又苦涩地笑了笑,熄灭了烛火,转身同样躺下,而後又盖上了同一床罗钦。
黑暗里,只有容凛沉稳的呼吸,混合着些微潮气,和覃窈惯用安神精油的香味,由浅到浓,缓缓裹住了覃窈,令她紧绷起来。
容凛本只想拥着她,见状无奈而苍凉地一笑,往後退去,“我不靠近,你别害怕。”
分明是不到六尺的狭窄床铺,两人之间生生隔出了一臂宽的位置。富有压迫感的气息远离,令覃窈觉得放松,没过多久,却又开始担心身高腿长的皇帝掉下床去——是否摔疼她才不管,只嫌那样太过丢人,不担心半夜“咚”的一声会吵着她。
覃窈强迫自己不可回头去看皇帝,更不许出声,但又睡不着。这样纠结着过了许久,终于疲倦地睡去。
天不亮的时候,又被皇帝喊醒。覃窈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什麽时候,变成了面朝外的姿势,离容凛也近,就差埋进他怀里。
容凛粗砺的指节落在她脸颊,轻轻摩挲了下,柔声道,“该起床了,服侍你的夫君梳洗更衣。”
覃窈觉得自己的睡姿改变,多半是眼前这人搞鬼,又见他如此言行,气得推了他一把。但她软绵绵地醒来,力气不够,没将高大的容凛推动,倒是让自己挪後了几寸。
这样暴露弱小的失败让覃窈郁闷,瞪着罪魁祸首,却让容凛愉悦地笑了起来。
他想亲亲因为生气而格外生动的覃窈,但忍住了,在她责怨的目光中微笑着起身,柔声道,“帮我更衣。”
覃窈垂眸沉默,容凛也不生气,依旧温柔地看着她,又道,“我只你一个,你该为你的夫君尽尽责任。”
覃窈觉得他这话不对。“夫君”这个称呼,是相对“妻子”而言,她又不是他的妻,不过一个低位妾,放在一些人家,是能被主母发卖的奴婢。
他的妻子,该是高贵的冯大姑娘;这样的话,也该对他的皇後说才对。
忽然间整个颓丧起来,覃窈沉默地起身,垂头站到了容凛跟前,淡声道,“陛下言重了,臣妾担不起。”
他换了对她的自称,她却口口声声“陛下”起来。容凛无奈,握住她的手,“我只有你一个,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或许他心里只有她一个。可他终究,要娶别的女子为妻。人生漫长,他是皇帝,或许不会有“一後丶四妃丶九嫔丶二十七世妇丶八十一御妻”那麽多的女人,可难保没有一日,不会当真为了“应付百官”,而另纳三名四名五名女子入宫。
他没有错,已是难得的好皇帝丶好男子,只是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覃窈心中悲戚,抽出了手,嗓音薄凉萧瑟,“陛下,臣妾为您更衣。”
从前她只是有所隐瞒,如今彻底变成闭口不言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解决起来,亦不是一日之功。容凛叹息,扬声吩咐在外候着的宫人进来。
福安领着数名宫人,手捧托盘,将皇帝的衣冠鞋履送入,衆星拱月地围在皇帝身边,亦将不大的寝房挤得满满当当,令覃窈不得不更加靠近皇帝。
天子勤奋,每日议政,隔日坐朝。平日是常朝,今次则是每月一次的大朝会。
这是覃窈第一次帮助容凛穿衣,亦是第一次见容凛穿大朝会时的衮冕服。她很不熟练,好在有福安在旁辅助。
天气太热,而练武之人火气亦大,容凛将这冕服略减了些。未穿中单,覃窈帮他在轻薄的中衣外,围上绣着十二纹章的赭黄下裳,随即是威武的玄衣。金玉革带丶绶带与蔽膝系上,最後是尊贵的十二旒冠冕。
覃窈避开皇帝的喉结,小心为他系上朱缨,而後打量了皇帝一眼。
从前覃窈在民间听到皇帝二字,只觉得心生无限敬畏。而现在这人一身玄黄衮冕,长身玉立在她眼前,俊美高华的容颜掩盖在十二冕旒後,确实威严得令人心颤,又高贵得好似,站在九天云巅,不是凡人如她可攀折。
大约只有冯大姑娘那样的天之骄女,才配得上。
听说皇帝大婚时,亦要穿得无比隆重,那时,便该是这个样子罢?
而那时的冯大姑娘,也该穿着尊贵无匹的青色凤袍,头戴精心打造的龙凤冠,在万人朝贺中,和容凛拜堂。
不像她,没有亲迎,没有拜堂,甚至没有婚服。
那一刻覃窈的眼神悲哀到极致,几乎含了泪光,令容凛心中一颤,涌起细细密密的疼。他忽然意识到,从前自己执着和覃窈较劲,或许有意无意,忽略了许多覃窈的想法。
趁两人靠得极近,容凛揽紧覃窈的腰,低声道,“覃窈,不要胡思乱想。”
覃窈低头,克制自己的情绪,声音低微,“我没有胡思乱想。”
诸人在前,覃窈想要挣脱,容凛却没松手。他压下那阵心疼,脸上漾开一抹柔和的笑,亲昵地俯首与她道,“忽然想起来,是我的错,没有及时与你互通身份。我姓容,单名一个凛字,在族中行一,若非重要场合,你可唤我凛郎,亦或是大郎,叫阿禾也好,都是我。”
寻常百姓的亲近称呼,让覃窈心中酸软。能感受到容凛独一无二的宠爱,以及他弥补他们之间裂痕的心意,可横亘他们之中的,终究不止这一个问题。
覃窈凄楚,“臣妾不敢。”
接连的回避拒绝,覃窈隔阂的姿态,忽令容凛心中生出一股决然,他正色唤覃窈的名字,笃定道,“总有一日,你会知道朕的心意。”
总有一日,她会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那时她总该心软,然後回报他十分之五六的情意罢?
只要十分之五六,便好。
穿戴一新的皇帝离开了安乐殿。覃窈再睡不着,梳洗後草草吃过早膳,忽然想到,韩静已有两日没来找过她了。
也该去给太皇太後请安。覃窈想着,打算前往景仁宫,邀韩静一道。
如意及时阻止了她,覃窈这才知道,韩静原来离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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