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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来收税的人也来催了好几趟,孙里正一直想办法拖延着。只是拖延到底有个时限,若大坝村村民们再不赶紧将税银交上去,有些人怕是要等不了了。
许家人愁云密布的日子里,翠娘也没再往谢家庄跑,她不想给外婆和娘亲增添烦恼,所以便一直和表哥们在家里玩儿。
几日未曾见到翠娘的谢无患坐在内院的紫藤花长廊下,脑海里是那日大家聚在长廊底下吃刨冰的场景。
三岁多的小姑娘生的好看,小小的一只奶呼呼的。抱着一碗五彩缤纷的刨冰,将甜蜜蜜丶凉丝丝的刨冰舀上一勺送进嘴里,小姑娘立刻就能满足的笑眯了眼。
她开心起来的时候,连落在地上的小脚丫也忍不住跟着晃。
想起那日场景,谢无患面上露出无法掩饰的笑。
只是那笑并未维持多久,便凝固下来,继而被一阵突然袭来的热浪裹挟着消失在了廊下。
云兴注意到自家公子的情绪变化,猜到他心里在想什麽。
其实他的心头也是疑惑的,先前天天往庄子上跑的人,如今却说也不说一声便不来了。这与天天到花楼里给头牌姑娘捧场的恩客突然没了踪影又有什麽区别。
云兴蔫儿哒哒的看着趴在边上吐舌头的大牙,心里开始想念那凉丝丝的刨冰和香甜软糯的蛋糕。
“云影。”
云兴还沉浸在美味的回忆之中,忽听身旁之人轻唤了一声。
待他睁眼,便见大哥云影从廊上掠了下来。
“公子。”
“许家最近可是出了事?”
谢无患看着他,面上看不出什麽神色。
云影在心头回想一番,擡头道:“据属下所知,几日前安州府衙那边往辖下各个村子下发了文书,说是要在原田税的基础上增加桑蚕税。”
“桑蚕税?”谢无患重复一句後便沉默了下来。
云影不知自家主子听到这个消息後心头会作何感想,但想着沈小姑娘已多日未到庄子上来,心头不由猜测自家公子突然问起,大概是与沈小姑娘有关。
于是便听他又补充道:“属下还听说,近段时日以来,由于暑热难消,好多地方的水源已是不够,地里的庄稼无法浇灌不说,连人畜饮用的水源也快要不够。大坝村方圆百里内的蚕农家里,已经陆续开始出现蚕子大量死亡的现象。
似这般内忧外患的事情同时发生,想来周边村民的日子都不是很好过。”
谢无患听到此处,了然的点点头:“那许家呢?”
云影见自己所料不错,说话的语气便越加沉稳了些:“村里最先出现蚕子大量死亡的便是许家。
因为先前沈许两家的矛盾,致使许家的桑树林受损,再加上今日干旱,导致许家的桑叶大量不足。
虽然许家人从周围村人手中匀来部分桑叶将蚕子养大,但这短短几天已经损失过半。
若是问题再得不到解决,许家这批早秋蚕怕是会尽数赔进去。”
云影话落,谢无患的脸色又沉郁了几分。
片刻後,云影兄弟方才听他开口吩咐:“云兴,我们去村里走走!”
云兴一听,立时皱了眉:“可是公子,外头暑热正盛,怕是会对您……”
“是!”
云兴原想劝阻一番,但话未说完便感受到身旁之人带着愠怒的目光。最终云兴没再多劝,恭敬的应声之後便推着谢无患出了门。
发生在谢无患主仆之间的对话,翠娘这边是全然不知道的。
今日的许家院儿里格外的安静,里正一早又将大家叫去商量官府增税的事情。
高秀兰已经去了几次,但事情依旧没有进展,听得心烦不已的她便懒得再去,只叫许常安去听了结果回来告诉她。
至于家里其馀人,也都在许常安出门之後,带上农具去了地里,连月份大了的梅氏也为了生産的时候更顺利,跟着一行人一起出门活动去了。
由此,偌大的屋子里便只剩翠娘和高秀兰两人在家。
此时的翠娘,正捧着个大青皮梨坐在堂屋的长条凳上,乖巧的啃着。
一旁的高秀兰则将针线缎子摆了满满一桌,站在那里仔仔细细的将已经裁剪好的缎子缝起来。
一边缝,一边在心里盘算,如果今天没有别的事情耽搁,那这小衣裳她便能做完了。
只是老天向来不会随便让人如意,你越是盼着清闲一些,它就越是喜欢给你找些事情出来。
就比如现在,高秀兰正站在桌前缝的认真,忽听外面传来一道风风火火的喊声。
“高婶子,常安哥出事儿了!”
高秀兰听得心头一慌,手上的针便刺进了食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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