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什么时候湿的,"齐砚行碰了碰怀里人的耳朵,"怎么不说?"
程问音缩了缩脖子,"我不知道……"
其实齐砚行刚刚在揉捏他的腿根的时候,只要再往上握一点,就能碰到湿得不成样的内裤,稍稍一碰就会有水液溢出来。
齐砚行把门拉开一条缝,看了看床上的宝宝,又关上,和程问音说:"宝宝还没醒。"
要做什么已经不需要掩饰了,两道信息素先一步交缠起来,程问音上前环住alpha的腰,额头抵在他肩窝里,"快点,快点抱我……"
洗手间里的一片狼藉还没来得及收拾,两个人站在镜子前幸免于难的一块地方,迫不及待地吻着彼此。
睡裙皱巴巴的,乳头在棉质布料上顶出一个可爱的尖,被alpha捏在指腹间疼爱。
阴茎顶得太深了,程问音足尖发抖,脚踝处一层薄薄的皮肤拉抻到了极限,他手往后伸,想去推alpha的腿,刚摸到他大腿上的肌肉,手就被捉住,拉到唇边细细亲吻。
他眼眸半合着,看着镜子里自己被alpha搂在身前的样子,又一次觉得,他的alpha瘦了太多。
逃亡途中,谈不上任何生活条件,齐砚行营养严重不足,导致肌肉流失,身体看上去精瘦了不少。原先大腿一发力就会有肌群隆起,程问音坐在上面都觉得太硬,现在各处的肌肉都薄了一圈,用手摸一下都能很明显地感受到。
察觉到怀里人的走神,齐砚行放缓抽送的频率,"不舒服吗?"
程问音摇了摇头,偏过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主动翘起臀部,迎合性器的入侵。
洗手间里的气味并不好闻,与两人所习惯的性爱场景天差地别,精液尿液混在一起的腥臊味,omega信息素爆发后的浓郁腥甜,还有和它如影随形,如同一张保护伞一样的松木香。
没有安全套的束缚,肉贴肉的进入与包裹成为环境之外的另一种刺激,种种感官上的强烈体会都在催化着这场性爱。
程问音呼吸急促,晕乎着潮吹了一次,睡裙被alpha撩到腰间,没有被喷湿。
alpha还没射,许是刚刚发泄过,这会儿操干了许久,还是硬得可观。
程问音缓过神来,还想要一些温存,alpha的性器却从穴里抽了出来,坚挺的柱身缓缓擦过敏感的内壁,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穴肉再次抽搐着,喷出小股爱液。
"呜……再进来,我好想你。"
齐砚行揉着他的小腹,犬齿轻轻磨着腺体,"不行,怕会射进去。"
他那处还不确定已经完全恢复,担心射之前也会漏出点精液进去。之前很少不做安全措施,万一这偶尔一次的放纵造成程问音怀孕,他定会愧疚自责。
omega高潮了一次,显然还没满足,缩在他怀里,小声哼叫着,他只好换了手指,一边在omega的后腰处蹭着性器,一边插弄穴里的软肉。
两个人都喘得厉害,看着镜子里的彼此,像着了迷似地,舍不得移开眼,就在快要一起抵达高潮时,外面忽然传来宝宝的喊声:"妈妈!妈妈!"
程问音打了个哆嗦,后穴一阵阵紧缩,夹紧alpha的手指。
他拼命扭动着身体,偏过头,蹭了蹭齐砚行的脸,"怎么办,宝宝醒了……"
齐砚行暂时抽出手指,环住他的腰,哄道:"别慌,先答应宝宝一声。"
程问音定了定神,想到宝宝醒来后应该会先自己玩一会儿玩具,稳着声线,提起嗓子说:"哎,妈妈在洗澡,宝宝等一下哦。
宝宝果然很乖地喊道:"好!"
小孩子的耐心总是摸不准的,他们必须抓紧时间。
"快点……"程问音催促道。
他把裙摆往腰间卷了卷,攥在手里,露出整个白软的臀部,湿淋淋的股缝里盛满了omega动情时的甜腥体液,穴眼翕张,里面的艳红色嫩肉若隐若现。
齐砚行的目光在那处逡巡,忽然觉得喉间干涩,胃里也涌上来一阵强烈的饥饿,但又似乎并不是胃在叫嚣,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欲望。
任他如何重复吞咽唾液,都压不住血液里掠食的本能。
——他想吃掉程问音。
程问音原本在期待,半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大,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啊,太、嗯……好脏……"
"没有脏,"alpha好像在故意重复对方对自己说过的话,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扣着他的腿根,"很甜。"
齐砚行在性事里向来不会玩花样,也没有所谓的顿悟,或者无师自通,他只是不再抗拒本能。
或许是方才那一通"治疗",将他骨子里的野性彻底激发出来了,他嗅着空气中体液混合的味道,只觉得大脑充血,当下最想做什么,直接把思考环节省略了,果断行动。
牙齿在臀瓣上留下一个印子,嘴唇在附近色情地移动,摩挲,而后整张脸几乎埋进漂亮的股沟里,舌头舔过穴口,被那股带着些骚味的橙花甜香勾得彻底失了魂,像半途中渴极饿极的旅人,近乎粗鲁地吮吸那片软肉。
最私密的地方被alpha的舌头占有了。
程问音浑身发软,差点攥不住睡裙,要把alpha关进裙子里。
穴口被舔开了,里面被很热的舌头侵犯,他好像能听到对方吞咽液体的声音,下意识摆着臀想躲,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掌箍住了,好像还轻轻打了一下,他不知道,判断不了,脑子变得很乱。
齐砚行停了停,声音哑而含糊:"乖点。"
"呜……"程问音很听话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