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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旦生殖腔打开,那种巨大的空虚感和渴望,就会汹涌地冲破omega的理智。
"砚行,就进来一会儿……"
他尚且意识清醒,知道alpha很可能不会冒这个险,于是小声跟他商量,"求你了,里面也好想要阴茎。"
他不会说粗鄙色情的词语,阴茎两个字已经是极限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在alpha眼中是怎样的诱惑,纯真又放浪,像一颗一半青涩一半熟透了的苹果,勾着人去摘,再藏进口袋。
算上前戏,这场性爱已经持续了一个钟头,齐砚行本来就临近射精,他还一直在身上扭动,主动用生殖腔的那一圈软肉去套埋在穴里的龟头,胆大包天地勾引。
再忍下去,齐砚行只怕自己会爆炸。
松木气息带上了一丝凶狠,与此同时,龟头破开了生殖腔的最后一层阻碍,将omega插得满满当当,内裤也已经被用力扒开,彻底露出湿红的穴眼和半个臀部,紧跟着布料撕裂的声音。
"啊、啊……"程问音双目失神,只叫出了两个音节,齐砚行就捂住了他的嘴,快速挺腰,在生殖腔内粗鲁地侵犯。
窒息和满足逼得他持续潮吹,爱液一股股浇在alpha下身,床单湿得不成样子。
"音音,让我出来,"感受到生殖腔的挽留,齐砚行拍了拍omega的臀瓣,"快忍不住了……"
程问音却好像听不到他的话了,睡裙吊带又一次掉到了手臂,胸前的平领斜下去,卡在右乳上,露出嫩粉色的乳晕。他半含着舌尖,勾着齐砚行的脖子讨吻,生殖腔越夹越紧,拼命想讨到一泡精液。
齐砚行束手无策,只能咬着牙根,提起他的腰,艰难地抽出性器,抵在穴口射精,同时握住omega的那根,给他前面快感,分散后面的空虚。
……
契合的伴侣间,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来自对方的吸引力,齐砚行有些懊恼,但不得不承认,刚刚高潮的时候,他浑身都是酥麻的,荷尔蒙窜上了头顶,根本不受控制。
他捡起那条被自己撕坏的内裤,给程问音擦了擦臀缝里的精液。
程问音回过神来,搂住他,轻轻舔着他锁骨上的汗,小声说:"刚刚好棒啊。"
"是很棒,"齐砚行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腺体,"偶尔试一次可以,不能总是这么闹,明天我还是买套回来。"
两人相拥着倒在另一侧干净的被褥上,交换一个信息素浓郁的吻。
"你今天见到一个叫舒兰的beta了吗?"程问音脸颊透着被满足后的晕红,懒洋洋地窝在齐砚行怀里,玩着他的手指。
"嗯,见到了。"
程问音凑到他耳边:"告诉你一个秘密,嗯……其实也不算是秘密,因为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小白喜欢舒兰很久了。"
齐砚行轻轻挑眉,"真的?"
"我好像一点都没看出来,"他回想着今天在小吃店的所见所闻,"舒兰看起来挺稳重的,虽然是beta,但很有领导气质。"
"白译鸣的话……整个屋子里,只有他话最多。要是跟柏渊凑到一块,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估计能把屋顶掀翻。"
程问音笑了,"小白在熟悉的人面前就是这样的,确实和柏渊的性格有点像。"
齐砚行问:"对了,他怎么会喜欢上舒兰?"
别人的事情,齐砚行一般不会过问太多,可能是想起了今天白译鸣跟他说的,想不通音音怎么会喜欢上他。在他看来,白译鸣和舒兰,自己和程问音,应该是差不多的,在别人眼中很不搭调。
"这个不知道,他没跟我讲,下次我问问。"
程问音打了个哈欠,"不过我觉得……应该说不出来具体的理由吧。
他亲了亲齐砚行的下巴,笑眯眯地说:"要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我可能也说不出来呢。"
齐砚行愣了愣,随即笑了。
他们的爱情最初只是一碗速食品,在彼此并不了解的情况下仓促选择,目标是最基本的饱腹。
是时间,将这碗速食品烹调成了最美丽的滋味。
有时候难免思考,当初为什么,中间怎么样,如果那样会不会更好。
但既然已经得到了美丽滋味,重要的便不再是为什么而相爱,也不是用了什么方式、花了多长时间完成相爱,而是此刻我们正相爱,未来也将一直相爱下去。
至于还不够了解彼此的地方,他们还有后半生的时间,足够讲很长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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