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下宝宝终于意识到妈妈生气了,乖乖靠墙站好,眨了眨眼睛,去拉程问音的手,小声试探:"妈妈……"
不知道他是听懂了程问音的话,还是只是单纯在复述一些他会说的词语:"爸爸、回家……"
程问音一下子就心软了。
他看着宝宝那双和齐砚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听他奶声奶气地叫自己妈妈,心里泛起一阵酸涩,胀满了难以言说的情绪。
当然,关于让爸爸回来训宝宝,程问音也只是说说而已,他知道齐砚行肯定舍不得对宝宝凶。
他甚至还考虑过,如果等宝宝再大一点,需要家长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那红脸也要是由他来唱的,齐砚行肯定做不来。
不过目前看来,扮演严厉的角色对他来说也是个挑战。
宝宝很会讨人欢心,刚一靠过来贴他的脸,他就绷不住严肃的表情了,忍不住将小小的一团拥入怀中。小朋友抱起来又暖又软,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
"听话的小朋友才可以听妈妈讲故事,"他问宝宝,"宝宝要不要听?"
宝宝立马搂住他的脖子,很大声地回答:"要!"
深夜,哄睡宝宝后,程问音在灯下读书,齐砚行送给他的银杏书签就放在手边。
叶子被齐砚行用特殊试剂处理过了,再封上塑料膜压实,制成一个长方形的书签。叶片的背面,齐砚行用钢笔写了一行小小的字:"中秋夜,赠与爱人音音。"
一看到书签,就想起齐砚行,想起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天气越来越冷了,又一个冬天即将到来,程问音没有一刻不在挂念自己的爱人,期待下一次的团圆。
程问音正在看的书是omega联合工会下发给每个人的,关于民主改革,关于政党的更替,对普通人来说实在晦涩难懂。不知道从哪一页开始,程问音渐渐读不下去了,他披着丈夫的衬衫,手中把玩着书签,时不时偏头嗅一嗅衣领的尖角,和齐砚行留下的松木气味玩捉迷藏。
他有些昏昏欲睡,手一松,书签被夹进合上的书页里。
他在心里数着明天要做的事:趁中午阳光好,把毛毯拿出去晒晒,过几天就要用上了,还要把宝宝的厚衣服都整理一遍,看看哪件穿不下了,需不需要买新的……对了,家里的沙发套也该换了。
数着数着,他忽然觉得累了,眯起眼,看向桌上的相框。
照片上,齐砚行搂着他,宝宝坐在他们中间,非常幸福的场景。
他闭上眼睛,想象齐砚行此刻就在自己身边。他想,原来齐砚行在信上说的是真的,降温真的很容易加重想念。
……好想他。
真的好想抱抱他。
这天晚上,是自陈今去往前线以来,陈念第一次梦到了他。
他梦到小时候,和陈今的第一次见面。
大概五六岁的时候,他抱着一只脏兮兮的玩具熊在街上流浪,白天四处捡一些没人要的食物充饥,晚上就缩在公园的长椅上睡觉。
他一直在发烧,昏昏沉沉的,不记得自己的家在哪,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爸妈。
直到现在,他还是没能想起五六岁之前的记忆。
他只记得那天早上刮了很大的风,他饿得走不动路,躲在一间旧仓库里,抱着膝盖抹眼泪,他的玩具熊和他一样,肚子瘪瘪的,里面只剩下一半棉花。
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闻到了一股馒头的香味,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有个黑黑瘦瘦的男孩站在他面前,看上去比他大几岁。
他很害怕,以为自己要被揍了,抱着小熊浑身发抖,然而下一秒,一半香喷喷的馒头递到了他手里。
外面的大风无休无止地刮,吹散了城市上空的晨雾,一束阳光透过仓库顶上茅草的缝隙,落在陈今的脸上,陈念的心上。
两双同样清澈稚嫩的眼睛对视的那一刻,他们都拥有了新的生命。
两个小孩分食了一个馒头,坐在仓库里等风停,陈今从角落里翻出一团旧棉花,把陈念的玩具熊肚子填满了,还和他说:"以后你就跟我一起吧。"
陈念抱着玩具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小哥哥,感觉他就像从天而降的英雄一样。
陈今给了他很多好东西,比如名字,比如生日,比如一个家,但对于陈今来说,这些同样也是陈念给他的好东西。
他们是被命运绑在一起的。
陈念醒来时,怀里那件陈今的旧衣服已经被他哭湿了。
他又想起了那两种矛盾的说法:如果梦见一个人,说明你很快就要见到他了;如果梦见一个人,说明你就要失去他了。
正因如此,他才不敢做梦,醒来以后也不敢仔细回想每一个梦。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和陈今永远没有长大,陈今只做他一个人的英雄,永远不会抛下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