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活了两辈子,阮兮从没如此疯狂过。
原以为江尧会安排什么浪漫的活动,没想到竟是带着她来游乐场玩刺激。
过山车的度远她预料,阮兮也真切体验了回‘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的滋味。
还没从过山车的阴影里回神,江尧又拉着她坐了跳楼机。
骤然的失重感让她恨不得现场死去,那种吓得要晕不晕的滋味她再也不想体验。
一下午的时间,江尧带着她将所有的冒险项目玩了个遍。
到最后的蹦极项目时,江尧抱着她下坠,那刻,阮兮出了整个下午最真诚的欢呼。
从游乐场出来,两人型都有些乱。
江尧头短,稍稍理一理,依旧很帅。
阮兮则不行,乱糟糟的,像被电过一样。
江尧一边帮她梳头,一边夸道:“没想到老婆这么厉害,都没被吓哭。”
阮兮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指腹按摩服务,那声老婆被她自动忽略,“那是,谁让我是三哥带出来的。”
此刻的阮兮身心过分放松,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身后的江尧眸色深了些许,依旧笑着接话,“晚上想吃什么?”
阮兮闭眸想了几秒,“火锅怎么样?”
江尧自然依她,“绑好了,走,带老婆吃火锅。”
他紧紧牵着阮兮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两人回到琉璃苑已是晚上十点。
阮兮刚把外套脱下来,人就被打横抱起。
还没来得及开口,唇已经被堵上。
江尧抱着她一边走一边亲,似是觉得不方便,原本公主抱的人不知何时换成了小孩抱,带着压抑和急切的吻比平时稍显粗鲁,唇舌纠缠,舌尖每一次搅弄都让阮兮无从招架。
好急。
连句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直到被丢到床上,灼热的吻再次落下,阮兮侧头躲开,喘着气道:“三哥,我例假还没结束。”
克制又沙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嗯,我知道。”
吻下次落下,不同于方才的急切,这次江尧吻得极慢,似在描摹她的唇形,一下又一下,舌尖缓缓探入,不停勾着她一起共舞,大掌肆无忌惮揉捏,热吻从唇到脖颈,胸口慢慢转移。
阮兮从不知原来还有这么多花样,她平躺在床上,愣愣的盯着自己右手。
以后再也不能直视这只手了。
江尧裹着浴巾出来看到床上愣的姑娘,眉眼不自觉带上宠溺的笑,她对他真的有致命的吸引。
完全没有控制力。
扯掉浴巾,掀开被窝钻进去,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嗓音含笑:“手酸?”
阮兮头摇得极慢,似是还在消化刚刚生的一切,好一会儿后她问得极认真:“三哥,我以后还能专心做实验吗?”
爽朗的笑声瞬间传遍卧室各处,笑意带动胸腔不停震动,江尧完全控制不住笑意,将人搂进怀里,拉过小手在她手背落下一吻,“老婆,你太可爱了。能不能做,改天试试就知道了,说不定比以前更厉害呢。”
阮兮不想说话,不想理他,神明形象有些崩塌,鸡皮疙瘩又起了一胳膊,她要冷静冷静。
翌日。
江尧醒来时旁边已经没人,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
他是真心佩服自家老婆的作息,怎么做到起这么早还不困的。
平躺在床上,江尧失神的盯着天花板,他结婚了,有老婆了。
即便已经过了一晚,那种不真切感还是环绕心头,脑海里反复回忆和阮兮的相处瞬间。
他求婚时说的都是真心话,见她第一眼时,心里就有个声音,就是她了,一定要把她娶回家。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在阮兮这里,好像从未被拒绝过。
联想阮兮最近无意识说漏的话,江尧搓了搓脸,不急,总有一天能弄清楚阮兮对他无底线纵容的原因。
当下最紧要的事是赶紧把京城的事处理好。
洗漱完来到客厅,一张便签纸贴在餐桌边缘,【三哥,早餐在厨房,我去趟学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强制爱,咳,想到哪写哪...
最强世界木零木海龙番外笔趣阁热门小说是作者森林梦又一力作,随着南宫香和南宫玉离开,空旷的甬道前就只剩下了木零和公孙才。而此刻公孙才低沉而怨毒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想怎么样?你竟然问我想怎么样?公孙才发出的一连串低沉的冷笑在甬道里响起。既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现在也该是我们算算旧账的时候了吧。公孙才冰冷的声音,像是透过九幽传入木零的耳朵里。木零的面色难看的看着公孙才道你是想在这里解决一切吗公孙才缓缓抬头看着木零,眸中一片血红,面色扭曲对着他说道不错你就留在这里长眠吧!和那些死人一样。随着公孙才冲着木零厉声吼道,公孙才就像是冲出地狱的猛鬼一样,手中指甲暴涨向木零的心脏头颅狠狠刺来。木零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在公孙才的身后还有一片黑雾浮现而出,八条有人头大小的黑色长鞭化作两只黑...
结局番外无人怜我痴情意何晏之林尽染精彩小说欣赏是作者寒夜泊舟又一力作,02何晏之未说完的哽在喉咙里,他脸上还带着诧异的表情,也许是这一次我的反应太过反常,他忍不住冲过来重重敲我的门林尽染,你又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不就是想锁住我,逼我和你结婚吗?我告诉你,我偏不!我站在门内只觉得可笑。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并不算年轻,早几年的时候哥哥给我打电话偶尔会问到我的婚事,刚开始我还坚定地告诉他,是因为何晏之现在公司忙,等创业成功一定会娶我。于是,我哥便分了一部分资源,给何晏之开了几个大单,他的公司蒸蒸日上,可后来我再问何晏之,他却总是推脱,次数多了,他就开始发脾气,渐渐地我也就不敢再问。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几个兄弟喝酒,他的兄弟打趣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何晏之笑道谁知道呢。婚姻是爱...
大祸去,千里孤城,万里空巷,孤魂遍野,天地同殇!茫茫宇内,枯静寂寥,仿似在以无声的方式控诉不公的天道!苍凉大地,血雨纷飞,仿似在悲伤的陈述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浩汤汪洋,澎湃汹涌,仿似在咆哮着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