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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里的沙福林也发出了莫名的喟叹,这也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有机会和蛇魔交流了。
沙福林最后的话绝对另有深意。
这话固然可以理解为沙福林在向其他天堂人表示自己虽然站队了、但也并非忘恩负义之徒,可我的直觉却不认为沙福林真的如此绝情。
所谓的“不干涉命运”,这件事一定是对蛇魔精神有极大慰藉的好事,或者说它必然能影响到蛇魔要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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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都不需要去想了,因为这话对我来说信息很明了,那就是“天堂世界不会对狄奥的世界再做任何干涉”。
没有沙福林那种喜欢玩文字游戏的贵物机械降神般地插手,还有什么能阻止我狄奥?
这个世界已经完蛋了。
下一个就是你了,天堂!
黑暗的粒子消散殆尽,我转身坐到了蛇魔刚刚坐过的地方,感受着她毫无体温的冰冷之躯留下的凉意。
我从来没有知恩图报的思维,蛇魔也不会是相信感情的人。
蛇魔肯全力支持我,只是因为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无望,她最后的期望和乐趣就只能寄托在看我高歌猛进、一胜再胜上。
或者说,帮助我战胜正义、送我“上天堂”,这本身就是对她所承受的“西西弗斯之刑”的反抗。
蛇魔被囚禁,被强制观看这个世界上发生的种种义举,实际上是在对她的价值观和人生信条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嘲讽和冲击。
既然折磨肉体已无意义,那么用诛心的方式摧毁她的精神,就是这种囚禁的意义所在。
自恃强悍的法力被一点点消磨,高高在上的“终极生命”被一点点降级,千万年无人能与之对话的孤独,再加上价值观被一次次拷问和摧残——这就是对无懈可击的蛇魔而言,最痛苦的终极侮辱。
所以我其实不感恩蛇魔,我的心里对她也没有任何感情。
我只对她能给我帮助感到庆幸,对刚刚片刻的温存有些迷恋,却对那个人毫无感情。
哪怕蛇魔马上惨叫着炸成碎片,我也只会觉得那是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废品,炸了就炸了。
“苍,出来见我。”
“我要看见你,看见你到底是不是狗头人身的滑稽小丑。”
微微垂眸,我在客厅里朗声发问,召唤起圣帝。
下一刻,一个响亮的耳光在我耳畔炸起。
口鼻溢出鲜血,眼前金星乱舞,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
我……被打了?
“唔啊……”
还没等我视觉恢复查看情况,就有什么东西狠狠敲在我的背上,疼得我轻哼起来。
“视界”挣扎着想要显形,但我的头部却再次遭受重击。
又一个耳光打在另一侧的脸颊,力道之大居然让我的意识都模糊了一下。
拳头脚尖雨点般落下,有什么人在狠狠地揍我。
他大概有两只拳头,两或三只脚。
我睁不开眼,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人类。
我只知道既然它能打我耳光,那这个东西肯定有手掌。
别,别打了,好痛!
我想开口叫他停下,但我完全说不出话来!
时不时到来的耳光让我连思绪都连贯不起来,替身更是完全放不出来。
这家伙是白金之星吗,为什么他打耳光的速度比我的替身浮现还快?
啊,怎么会这样?
我不但没有娇呼卖惨的机会,就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吗?
我的思维随着一根坚硬木棍的到来停止了。
[这龟孙儿,怎么往那里面捅啊……]
这是晕倒前,我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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