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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
“嗯,我喜欢海的辽阔,一眼望不见头,无边无际,海天相接,让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很自在。”
两个人并肩慢慢走在宽敞的街道中间,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摊铺也纷纷收了起来。
“海、归海,难怪……”或许归海淙是因为喜欢海,才给自己取了这样的名字。
归海淙犹豫了一下,才说:“我的名字是别人给我取的。”
别人?揭园没有说话,涉及他没有参与过的归海淙的过去,他大约不该再问下去了。
“这个故事有点长。”归海淙双眸灿灿,像盛着星河一般,光彩夺目,“你要听吗?”
揭园当然听得懂这几个字,可归海淙的眼神却像在问别的。
你要听我的过去吗?
你要了解不同于此刻的我吗?
你……要走进我的世界吗?
诸如此类的问题,其实放在此时此刻,是很突兀的,可归海淙的语气又那么认真,认真到好像需要用一个世纪来思考答案,但实际上,揭园只花了短短的几秒钟。
他说:“要。”
时间在无声间流逝,漫长的白日于暖意凋零时结束,太阳下落而银月初升,绚烂的云霞热热闹闹地铺满了半边天。
于是,将尽的昼和已至的夜在无垠的天上,泾渭分明。
归海淙久违地笑了笑,扬声对武弘道:“长风,你带他们找客栈住下,我们要去个地方!”
“啊?什么?”武弘听得糊里糊涂,回过头来却只看见归海淙拽着揭园手腕离开的背影。
“不是,你俩跑什么?”
“我们要去哪里?”揭园问道,归海淙用力地握着他的手腕,不回答,只是拉着他奋力地奔跑,不顾一切地往未知的地方跑去。
暖烘烘带着花香的风拂过脸颊,蓝灰色和白色的衣摆随风飘扬,相互碰撞,还有手腕皮肤上熟悉的温度,街上寥寥路人侧目的视线,以及不断落下去的太阳。
揭园忽然想:他是自由的,是属于自己的,而他们可以去任何地方。
他的脚下忽地充满了力量,也不顾一切地跑了起来。
与武弘等人背向而驰又漫无目的的奔跑像一场无声的宣泄,擦肩而过的风带走了他心里的困惑、烦恼以及痛苦。
夜幕降临时,他们停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面前是闪着粼粼波光的河流,脚下踩着一块块木板拼接而成的路,一旁矗立的长杆上挂着个有点旧了的纸皮灯笼,两岸遍生半人高不止的菖蒲。
看上去像是一座废弃的老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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