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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男人将自己拢住,乔姝月没将他推开,抬起袖子,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欲语还休地回视他。
婚服是谢昭凌特意花重金命绣娘制作的,衣裙通体都用的上好的缎料,绸缎庄的掌柜同他说,这料子可是他们铺上的招牌,质地细腻,触感冰凉润滑,犹如少女的肌肤。
谢昭凌却觉得,那布料远远比不过她怀中人的触感。让人一碰,便再舍不得挪开手。
红鸾帐内,人影交叠。
两套精心打造的婚服被人丢弃出帐子。
他将她抱在怀里,「冷吗?」
她笑睨他一眼,赧然嗔道:「若冷,你会将衣裳还我?」
他笑着沉身,「不,我会再抱得紧些。」
「……」
他们从未挨得如此近过,她将他吞噬融合,任他揉捏成各种姿势。
时而感觉自己如一汪水,滑溜溜地摊平在榻上,随着他指尖的滑动,变幻百态。水流是有轮廓的,即将要溢出时,便会被他的手掌困住拢回到一起,想逃都逃不得,只能被困在一隅,任由口渴的旅人汲取。
时而又如一条拉到极致的琴弦,被轻轻拨弄一下,便发出音调来。被他一碰,一戳,就忍不住轻吟一声。
那音打着颤,婉转动听,让拨琴者兴致愈发高昂,愈发卖力地弹弄起来。
她本以为自己未曾经历过病痛与磋磨,就有足够的体力,应对他带着坏劲儿的拉扯。然而她还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
他不仅力气大,耐性也足够好,磨得她毫无廉耻之心地开口求他,才肯尽数都给了她。
等到一更过,谢昭凌终於肯离开那一汪水泽。
包裹着他的那池温泉又重归於平静,而他从水泽中剥离出来後,坚硬的骨头变回冰冷,变回锐利。
那令人沉迷的温暖骤离,便有铺天盖地的失落落在他头顶,一颗心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摔个粉碎。
心中似有一片旷野,冷冽的风呼啸而过,本能驱使着他再去投入那厢温暖。
他贪恋丶着迷丶不知满足。
意犹未尽於方才那昏沉混乱的交连,想要再去那陌生隐秘的曲径通幽处游览一番。
无需思考,不再犹豫,卷土重来,复又将身子一贴。
低头衔住她嘟囔着「饿了」的唇,拉着她再入沉沦。
……
夜色如漆,万籁俱静。
丫鬟们红着脸将热水与饭食送进正房,正听到女子抱怨的声音。将东西放下便离去,不敢久留。
房门将一室春色与娇滴滴的嗔怒声都掩住。
「饿死我,你就当鳏夫去吧!」
「还有力气骂我,这鳏夫就做不成。」
「笑什麽!你在得意?这回没饿死,下回也是要饿死的!」
「哦,娘子的意思,下回还可以再多一会?」
乔姝月不吭声了,含着雾气的杏眼错愕地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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