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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凌的酒量不差,但她不行,以一个小茶盅的大小来说,她一杯上脸,两杯就晕,今日喝了三杯,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今夕是何年。
没有衣物的阻拦,她感受到了他的温度。
他竟然比汤池里的水温还要烫上一些,烫得她抖了下,身子顿时软在他怀里。
「阿凌哥哥……」
一声娇滴滴的呼唤,瞬间点燃了压抑的浴火。
「哥哥在呢。」
哗啦哗啦的水声,将她自己的身体发出的水声掩盖。
「姑娘怎麽这样凉?」他哑声笑道,「让奴来给你暖暖。」
他全身都好热,无论是胸膛,亦或是手掌,贴在她冰凉如玉的身体上,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乔姝月蓦地脸颊通红,含着水雾的目光又羞又恼地嗔他一眼。
唇畔溢出三两声碎音儿,他眉眼带笑,戏谑道:「嘘,姑娘小声些,若让人发现,有损姑娘的声誉,可就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只能便宜了我。」
他故意在她耳边说话,热气扫得她浑身都痒。
她颤着声音:「你又演的是哪出?放,放开我……」
「不喜欢?」身後那道声音苦故作恼道,「姑娘莫要厌弃我,我什麽都会做的。」
「你什麽都会做?那你快放——」
话音未落,他当真远离,而她未尽的话语戛然而止。
谢昭凌眸光幽暗,轻声问:「真的要我听话吗?」
「……」
乔姝月呜咽一声,头往後,枕靠在他肩头。
「看来姑娘口是心非。」
对於乔姝月来说,这样漫长的「折磨」是曾经从未经历过的。
连这辈子有过的大婚夜她也没经受过这些。
她知道他擅骑射,拉弓射箭无论是力道还是准头都没得说。
她知道他精细的活计也做得来,比如他送的那些手工制品,无一不精巧。
无论是玉梳还是玉簪,那只小兔子总是栩栩如生。
此时此刻,她更切身体会到,他指尖的灵活。
她感觉自己成了一块玉,被他珍重而小心地打磨着。
可她这块玉石实在太娇气,稍微一搓一弄,就嫩出了水,软成泥。
不像石,反而像一颗能甜进人心里的蜜果。
谢昭凌喉结滚动,将其吞入,来回地吮弄。
乔姝月勉强从一地破碎的音节中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去偷学了?」
「知我者,阿月也。」听上去他竟还有些得意,「小奴想要伺候好主人。」
乔姝月实在听不下去,抓着他头发的手松开,捂住了自己的脸,「净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怎会?古人言——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①
他说得一本正经,可行得却是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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