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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乔玉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就如同在景砚前进入前他承诺的,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
到了最后,那是很久很久之后了,景砚忽然停止了抽动,浑身绷紧,刻意被拖长的高潮来临,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入了乔玉的体内。
那一处是极脆弱敏感的,乔玉被烫的抖了抖,颤颤巍巍地阖上了眼。
“让你哭狠了,是不是疼的厉害?”景砚趁着性器还没完全软下来,又轻轻抽动了几下,换来的是乔玉可怜巴巴的抽噎着瑟缩。
景砚动作轻柔地抱起乔玉,在他耳边承诺,“从前和你约定过不让你吃苦疼痛,可能要改一条了。以后除了在床上,別的任何地方我都不会让你痛,好不好?”
乔玉睁大了眼睛,眼角比初开的杏花颜色还要浓烈,像是犹豫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双臂重新搂住了景砚的脖子,“那就……相信你一次。”
其实他是装着玩的,故意要吓唬景砚一下。
景砚笑了笑,低头吻了吻乔玉还沾满了泪水的眼角,是咸的,也是甜的。
里头的动静终于歇了,锦芙领着几个小太监,搬了大浴桶进来,灌满了热水。
景砚笑了笑,不费什么力气地将乔玉拦腰抱起,放了进去。他方才确实做过了头,可到底也是有分寸的,一点没让乔玉受伤,只是有些肿了。
他替乔玉清洗的时候,那后穴里还盛满了精液,淫靡而诱人,景砚也不过是不动神色的偏了偏头,镇定了一会心神,又移了回来。
怎么说,他如恶鬼一般过分贪婪的欲望,永远会为了乔玉低头。
一切雨歇云收。
乔玉累的厉害,他浑身上下几乎动弹不得,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和话文本子里说的一点也不一样,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他也不想吃。
虽然痛,虽然难过,虽然哭完了眼泪,乔玉心中都是欢喜。
这欢喜与从前的每一种都不同,无话可以形容,无话可以描述,里头有许多安心与快活,却又不仅仅如此。
毕竟是同自己最重要的人做了最亲密的事。
乔玉抬起沉重的手,揉了揉眼睛,困的几乎都要睁不开了。
景砚低头,安抚似的吻了吻他,温柔道:“别急着睡,我替你洗个澡,再喝一碗汤药,否则明天不舒服。”
乔玉很乖很乖地点了头。
他就这样伏在床上,忍着困倦,眯着眼瞧着在下面忙碌的景砚,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想着,那是他的人。
景砚把乔玉抱去,仔仔细细地洗了澡,才将他又抱回了床上。
锦芙听到里头的动静歇了,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她自幼习武,手上功夫一贯稳妥,可这两碗轻飘飘的汤药,却让她手抖到差点端不起来。
她很想劝一劝景砚,可又明知劝不动,索性还是不再多言了。
景砚的手从帷帐里伸了出来,锦芙将参汤递了上去,剩下一碗乌黑苦涩的汤药。
乔玉难受的紧,什么都吃不下,是被景砚强逼着用的,景砚想要做什么事,是没有做不成的,即使是现在乔玉都拗不过。
景砚替乔玉揉了一会肚子和后腰,才端了另一碗汤药进来,没等乔玉注意,便一饮而尽。
乔玉困乏上头,没什么精神,可事关景砚,还是凭着本能问道:“殿下生病了吗?喝什么药?”
景砚漫不经心道:“绝子汤。”
乔玉才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慢了半拍,才从床上骤然起身,“什么?殿下喝那玩意做什么!”
景砚依旧不紧不慢,直接将乔玉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们俩才做了亲密的事,连身体的温度都相似,“急什么,嗓子不要了?我日后要当皇帝,到时候满朝大臣肯定要吵着选妃,不如现在就解决了,生不了孩子,他们还吵什么,自然就不吵了。”
这只是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很好解决,只是景砚拿来凑数的。
他顿了顿,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乔玉的,对方的眼眸里倒映了一个他,也只有一个景砚,他才说出了真正的理由,是很早之前就想好了的,要在此时此刻完成的,“小玉,我喝绝子汤,不过是想让你安心罢了。因为我有退路。虽然我不会退,可路在那里,我怕你会害怕,或许不是害怕,只是不安心不可靠,我不能让你那样。”
乔玉没能想到这些,他一直勇敢地追逐着景砚,却从未想过眼前这个人会抛弃自己,离开自己,从东宫到太清宫,现在是仙林宫,他未曾怀疑。
可景砚比自己想的更远,甚至不仅仅是未来。
乔玉虚张声势,他的声音抖得厉害,“那我,那我就没有退路吗?”
景砚微微一笑,满含温柔,眼底却全是阴鸷,他道:“小玉,你从来没有退路,从到太清宫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了。”
因为从那个时刻起,景砚就再没想过放开他的小玉。
乔玉愣了好一会,终究是不听话,吵着闹着也要喝绝子汤,景砚微微眯着凤眼,目光落在乔玉的身上,里头似乎什么情绪也没有,又低下头,用沾着汤药的嘴唇去吻乔玉。
那个吻极深,深到景砚将剩余的药汁都送了进去。
乔玉怕苦,他的舌头才碰到药汁,还来不及告诫自己要伪装,本能皱紧了眉,脸都缩成了苦巴巴的一团了。
景砚才松开了他,问道:“苦不苦?”
乔玉犹豫了片刻,没说假话,点了头。
景砚拿棉布擦净了嘴唇,又俯身细细地吻起了乔玉的唇角,“知道苦就好。不许喝药,说好了不再让你吃苦。”
他是很平静的处理完了这件事,似乎绝子汤还没有乔玉皱一下眉头重要,又吹灭了蜡烛,两个人都钻到了被窝中,景砚哄着乔玉入睡。
那一夜无风无雨无梦,全是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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