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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君不同于那些脔宠,叫不出放浪的声音,大多时候都是从嗓子里挤出一缕带着气音的细细喘息,被操急了也只是哼哼唧唧地哭,他嗓音本就温润,压抑着哼叫的时候别有一番风味,甚得将军心意。
胯下玉茎颤动不休,小公子时不时溢出一声哭腔,轻轻地吸着鼻子,软软糯糯的,眼瞧着就要这么被玩射了,他胸前瘙痒无比,精窍也开始翕动,将军却是停了,伸手从盒子里抽出一根小巧的镶金的玉棒,看着要比精窍口粗了一圈,一段镶有一颗红色的宝石。
小公子瞪大眼睛,惊颤颤的眸光如同小动物一般,将军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双手从他腰际伸到前面,攥住小公子的玉茎把玩起来,从君簇簇地发抖,更紧地搂住将军脖颈,这玉棒周身镶着一圈细细的金,上有花纹,玉棒本身亦刻有图样,这东西插进那最脆弱的地方,感觉可想而知。
小公子眨了眨泪湿的睫毛,那玉棒已触到精窍,小公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轻呜了一声,他不敢反抗,见将军竟要这样直接插进来,心中畏惧,求怜道:“将军……且沾些软膏吧,可尽兴些。”
小公子说话间带着鼻音,语气温驯,将军本也不想弄伤他,果真打开了脂膏盒子,这小盒中的脂膏是妓营送来的有催情成分的那盒,将军径直将玉棒插进去沾了满满一层,脂膏的香味隐约溢了出来,将军扶住从君的物事,把玉棒顶端残余的脂膏抹在了小公子不断翕动的精窍口,附在他耳边说:“你自己求的,可莫后悔。”
从君心中咯噔一声,却也没得选,前庭要被侵入,他紧张异常,却只得尽力放松身体,将军将那玉棒插进来些许,感觉十分诡异,最脆弱的地方被强行撑开,玉棒又十分冰凉,合着黏腻的脂膏钻了进来,小公子咬紧了嘴唇,大腿内侧的筋脉不住鼓动,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将军的后颈,已无暇顾及是否失礼,而将军也没有责怪他,手下没有丝毫停顿,缓慢地插入。
精窍口如鱼嘴般翕动不停,里面被撑开,很是疼痛,精窍口却痒得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小公子终于忍不住连声地哭了起来,那哭声比每次都要显得柔弱,像是没奶吃的小动物的哀叫。
那东西终于插到了底,只余一颗红宝石堵在精窍口,全根没入。将军恶趣味地转动了一下,那滋味难以言说,小公子已全然顾不得命令,放下手来攥住了将军的手腕,眼睛红了一大圈,鼻尖通红,可怜巴巴的。
将军仍然没有责怪他,只是从盒子里翻了翻,又找出一对中间悬着金链的金色乳夹,这与上次蝴蝶状的乳夹不同,那个是箍在乳粒根部,这个则是夹在乳头上,就咬在肿胀的乳粒上面。
从君胸前刚被将军玩得磨薄了一层皮,碰一下都十分疼痛,被夹上这个东西,全身立刻抽动了一下,玉茎跳动了一下,什么都没能射出来,后穴痉挛地缩紧了。
将军操干了他许久,已快到巅峰,他在从君紧致的后穴里插了几下,把小公子提起来,面对面按在怀里插了进去,小公子哭得梨花带雨,紧紧地抓着将军的肩膀近乎失控地哭叫,待到将军冲刺时,他大张着嘴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将军释放在他身体里,难得怜惜他,温柔地抚摸从君的后背,小公子前庭被塞着,全身任一个部位都敏感异常,将军的大手在他后背抚摸,都能使他全身颤栗不止。
将军半软的物事还塞在他的身体里,从君能感觉到将军射进来的液体在从身体里往外流,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感到分外恐惧,他现在犹处于这种酷刑之中,他害怕将军还欲再要他一次,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甚至不可以求饶。
小公子跨坐在将军腿上,抑制不住地抽泣着,将军臂膀结实,双肩宽阔,比他小了一圈的小公子窝在他怀中,美丽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不休,更显得脆弱柔软,盈盈可握。
他是受困的白鸟。
放置
夜已深了,将军的内室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若有而无的抽泣和窸窣声在他床脚边不时响起,好似什么被养作宠物的小动物在哼声。
在黑蓝色的夜色中,隐约可以看到一小团影子瑟缩在将军的床边的地下,看体量,断不是小猫小狗,仔细看去,发现睡在地上的,竟是个人。
小公子蜷缩成一团,身体细密地颤抖着,胯间玉茎高高翘起,茎身粉粉嫩嫩,顶端已胀成嫣红色,精窍口的红宝石在夜里时而发出一道细微的光,玉茎下面两个小球胀得圆鼓鼓,竟有些可爱。
从君脚腕的金环上被拴了一条细链,另一端绕在将军的床柱上,链子十分短小,纵是移动,也只能在床周围的半径里。
将军已就寝,从君是不敢移动的,只趴伏着窝在身下的那块兽皮上,因忍受着炼狱般的情欲折磨而不住抽泣,却又不敢搅扰了将军休息,极力抑制着自己,时而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鼻音。
方才将军在他体内泄了身,事后虽难得细细安抚,却没有允许他再度释放。
从君在将军的怀中哭泣,美丽而脆弱,与其说将军今日对他多有怜惜,倒不如说突然产生了异趣。
将军的物事甫一从小公子身体里抽出来就带出一股白浊,将军打横抱起从君,朝自己的床榻走去,一路上小公子屁股里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滴下来,他还在难捱且无解的快感之中沉浮,被塞着玉棒的阳物因难耐而不时抽动,将军走路时他那东西随着步伐晃动,这微小的动作对他来说都是难以忍耐的刑罚,小公子身体本就敏感不耐折腾,又是第一次用前庭的淫具,滋味太难消受,何况那脂膏还是有别样成分的,现在狭小的精道里瘙痒难耐,被涂上许多脂膏的顶端更是热痒非常,从君感觉有如百爪挠心,那玉棒在前庭的微微摩擦都能叫他小腹紧绷,猛地收紧脊梁,颤栗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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