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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现在只剩三个人,W和裴染一起打量南奕。
南奕被他俩盯得心里发虚:“怎么了?”
裴染低头看了眼手环,“还有十分钟就不能说话了,我向来今日事,今日毕,很不喜欢把事情留到明天。”
W随口接:“十分钟应该足够了。”
裴染摘掉手套,露出黑色哑光的机械手,活动了一下手指。
南奕怔住,马上说:“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裴染走过去,利落地擒住他的手腕,“我不太相信。”
南奕脸色都变了,挣扎着往床上退,可是根本不可能挣脱裴染的手。
W冷漠地看着他们,理性地建议:“断他的手腕是个选择,可是手腕只有两个,加上脚腕有四个。然而脚腕断了的话,不太好押着他走路。我看不如掰断他的手指,一共有十根,倒计时每隔一分钟掰断一根,不怕他不招。”
裴染从善如流,把南奕的胳膊反扭,脸朝下按在床上,自己也欺身上去,用膝盖压住他,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左手食指。
W看着她把别的男人按在两个人今天亲热过的这张床上,默了默。
不过口中还是说:“我帮你计时。”
裴染:“好。”
南奕努力扭过脸,“我真的没有……”
食指传来一阵剧痛。她真的在反向掰他的手指头。
南奕脑子里突然冒出她在离岛时的样子——
她当时面色平静,撸了撸衣袖,把手插进刚死去的队友胸前的伤口里,在里面耐心细致地摸啊摸,就像在开宝箱。
比起来,掰断一根手指头不算什么,她不是在吓唬人,是动真格的。
南奕这回真的怕了,“别这样,我想起来了。”
裴染的手上松了一点,温声问:“你想起什么来了?说出来我听听。”
南奕说:“我收到的那封信里说,让我到了极光城以后,直接去内城的基地,基地里面要比外面安全,是没有时间限制的。我当时还不太懂‘没有时间限制’是什么意思,现在明白了。”
内城基地果然是全天屏蔽的。
裴染接着审他:“要你怎么进内城?用卡?”
“不是,”南奕说,“内城不是想进就能进,和黑井一样,是刷虹膜认人的。信里说,我可以凭卡带人进极光城的外城,但是只有我和弟弟可以进入内城。”
裴染心生疑窦,手上加码用力,“全都帮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这个给你寄信的人究竟是谁?”
他上次说,信上没有署名。
南奕疼得手指发木,严重怀疑自己的手指头已经被她折断了。
他挣扎着出声:“我没有撒谎,信上真的没有署名。但是我有个怀疑的人。我估计寄信给我的人,是我父亲。”
门外忽然传来雷恩的声音:“主人,你说这是机密,可是我们全都听见了。”
这房门隔音不
好,雷恩它们的耳朵又非人类地灵敏。
裴染听见雷恩的声音,手上下意识地略松一点,南奕缓了口气,继续说:
“我父母前些年就离婚了,我听说我父亲搬到了这边,不过我很多年都跟他没有任何联系了。”
W说:“他父亲叫南启宸,原本是科技先锋党的战略顾问,九年前和他母亲离婚后,去了阿拉库的一家科技公司,之后没有再在联邦公民资料库里更新过履历和地址。”
看来他并没有真的待在阿拉库,是到极光城来了。
他提前知道了沉寂的消息,还能想办法把儿子弄进内城,估计在极光城地位不低。
南奕停了一下,忽然自己主动说:“当时的信里,我觉得有一句话很奇怪。”
裴染问:“什么话?”
南奕趴在床上,皱起眉,好像也在思索:“他在信里说:‘我们也没料想到事情会变得那么糟糕,现在没办法了,要尽早做打算’。”
裴染和W立刻对视了一眼。
信里的这句话,是写在沉寂发生前。
听起来,极光城里的人不是简单地知道沉寂会发生,恐怕就是导致沉寂发生的始作俑者,罪魁祸首。
南奕接着说:“现在想起来,这句话的隐含意思是,极光城和我父亲他们,和沉寂的发生脱不开关系,因为这件事太过重大,所以我开始时选择隐瞒,没有说。”
裴染手上重新加力,“还有呢?”
“这次真没有别的了。”
南奕不再挣扎,努力转过头,望向裴染:“裴染,如果你再让我说,我就只能想办法胡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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