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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麻就肉麻了吧,死玻璃就死玻璃吧,当时白未然那么想。
他继续了自己的亲吻,然后很快亲吻就成了双方的事,解扣子,脱衣服,扯腰带……也都记不得到底是谁先为谁做的了。白未然就记得,自己在触摸着对方的身体时有多亢奋,从发梢,到脸颊,从肩膀,到肋侧,他跪在沙发前,分开那双漂亮的腿,然后从膝盖一路逆向吻到大腿根时,那家伙内裤里的物件就已经有了几分硬度,伸手抚摸,又不多时,就能隔着织物摸到从顶端溢出来的湿润。他凑上去继续亲吻越来越膨胀的轮廓,听着久违了的喘息声落在自己头顶,最终难耐地脱掉那条碍事的内裤,把完全勃起的阳物吞进自己嘴里。
“啊……”田钺一阵颤抖。
他真的是好久都没有享受到这种服务了,那个男人知道他所有敏感处,也最擅长反复折磨他最脆弱的地方,灵活的舌尖是在不知道已经有过多少次的尝试过程中练得那么灵活的,而一想到就是因为自己,对方在做这种事时才会从笨拙变得高超,就有种莫名的亢奋和骄傲,田钺喘息着,把指头插进对方漆黑的头发,使坏地拢在脑后按压着,逼他吞到更深处。
白未然没有抗拒,他明白那家伙是在干什么,干脆自己猛然间含到最深,同时用力缩紧了口腔,又在那光溜溜的大腿上捏了一把,他感觉到田钺骤然松开了手,紧跟着就低声呻吟着,在他嘴里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痉挛过后,红着脸的男人开口讨伐:“你成心的?!”
白未然咽下嘴里的“好东西”,眼中的欲望,终于彻底烧了起来,他拽着对方,理都不理那不甘心的责问,直接往卧室走去。
两个男人,几乎就是滚到床上去的。
但当彼此最终赤裸相对,当亲吻和拥抱告一段落,当两颗一模一样的枯木之心贴到一起,他们却又不约而同,略微平静了几分。
田钺低头咬了一下对方厚实的肩膀,继而将其推靠在床头,一点点俯身下去,凑到那男人两腿之间。
那根粗大的凶器,硬得有点儿吓人,却又好像只是徒有其表,内在全是可怜兮兮的哀求,需要被眷顾,被宠溺的哀求。田钺一撇嘴,红着脸,决定付出一点同情心了。
他触摸着那火热的器官,上下搓弄了几下,然后终于贴上了自己的唇舌。他听见对方的喘息声,那种焦虑的、充满雄性味道的喘息让他自己也跟着更加兴奋。他有点着急,急着得到更多快感,于是,在一只手沿着他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碰到柔软的穴口时,他果断放弃了非要让对方射在自己嘴里的执念,起身压在那宽阔的胸膛上,看着那张满是讶异的脸。
“你……”白未然皱眉。
“我怎么了?”故意反问着,田钺伸手到枕头底下,摸出一管润滑剂,塞到对方手里。
他阴谋得逞了。
润滑剂是他带来的,包括随后同样从枕头下翻出来的套子也一样,更重要的是,他提前做好了所有“准备”。
比如彻底洗干净自己,比如预先用手指让那里适应,比如都准备好之后重新穿上衣服等着白未然回来,不到关键桥段不让他看出来有什么惊喜等着他。
“我用了一下你的浴室。”挑了挑眉梢,田钺的表情有点儿欠打,“你这玩意儿太大了,我可是半年没做了,不准备充分点儿,万一你兽性大发我非活活让你弄死不可。”
“你可以闭嘴了!”真想干脆直接用力戳进去,狠狠抽插到让这家伙只有哭着求饶的力气,白未然接连用好几个深吻让田钺顾不上再讨人嫌,然后,他把他翻过身去,抬高腰,将润滑剂挤在指头上,涂抹在入口周围,并终于突然深入了进去。
“呃啊……!”不疼,可是那种入侵感仍旧强烈到让人忍不住声音。被对方用指头在内部翻搅,和自己做准备完全就是两回事,田钺抓着枕头,总算是暂且学了乖。
敏感点在哪儿,白未然还记得,那里被挤压旋磨时对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白未然也记得。他有点庆幸这家伙是提前做了准备工作的,因为他真的觉得自己有可能会兽性大发,怪只怪这个身体,实在是太诱人了。
没有了那个甜腻浓香的发情味道,这身体却好像更具诱惑性,这种诱惑是纯粹的魅力吸引,激发的是主观清晰明确的想要,而不是被灌了媚药一样的眩晕跟迷蒙。
手指慢慢增加到三根时,田钺开始觉得难耐,从不曾遗忘的快感翻涌侵袭,让他身体深处越来越空虚,敏感点被碰当然舒服,可他想要的是更充实,充实到令人害怕的狂喜。
他的渴望,白未然能感觉到,抽出指头,摸过套子,匆匆套上,额角汗湿的男人把自己的物件,抵住了已经比刚才更柔软了的入口。
饥渴的穴道,被撑开,被一寸寸深入,那种感觉,是可以快乐到令人失神的。田钺并非不觉得疼,他其实还是挺疼的,毕竟凶器够大,没有情事的日子又过得太久,可他仍旧快乐到几乎承受不住,尤其是顶端碾压着敏感处擦过,又慢慢戳刺到更深的地方时。
喉咙里,是细细的嘤咛,那是骄傲的大男人不会给任何一个外人展示的柔弱,田钺极力调整着呼吸,然后在被紧紧抱着,低声询问会不会太难受时急不可耐催了句“难受!那你要停吗?!”……
停?
开什么玩笑。
“很快就会舒服了……”裹挟着低喘的安抚在耳根响起,白未然帮他在腰间轻轻按摩着紧张的肌肉,继而终于开始了抽送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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