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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第一百零二章:醉意
一路从楼上下来,江褚寒刻意把卫衔雪往自己怀里揽了一些,没让旁人轻易看出卫衔雪的身份容貌,但原本是江褚寒抱他,卫衔雪也不知是从雅间出来怕冷还是怎麽的,少见地故意趴在江褚寒怀里埋着,还伸手去揽住了他的肩膀。
江褚寒直奔楼下,冬日里天黑得早,从酒楼里出来,外头就已经是入夜的时辰。
前几日下的雪还未融净,冬日里冷风一吹就是满面生冷,如同刮着刀子,卫衔雪後面的衣领涌进冷风,他缩着脖子蜷了一下,但好像被风刮醒了些,他微微扬了扬头。
江褚寒看到马车牵过来,立刻就要抱卫衔雪上去,卫衔雪却忽然抓上江褚寒胸口的衣服,他很轻地摇了摇头,“不坐马车……”
江褚寒记得从前有一次卫衔雪喝醉了酒,坐上马车颠簸就有些难受,他停下动作,还将人抱着,就只让赶车的人将马车里的斗篷披风取出来。
卫衔雪脸上的红晕慢慢散开了,那酒对他来说还太烈,他此刻扒拉起江褚寒的衣服,似乎是和自己的理智缠斗,他模糊地说着话:“我,我还要,还要去……去……”
“江褚寒你放我下,下来……”
“不行,你等等,我好像有点走不动……”
卫衔雪蹭了蹭江褚寒的衣领,靠了一会儿又道:“你这里,这里还疼不疼啊?”
自从这一辈子认识卫衔雪以来,江褚寒真的太少见到卫衔雪这个模样了,他现如今聪明玲珑,迷糊的时候简直屈指可数,就连掉什麽眼泪也都藏着掖着,哪里有现在上赶着往他怀里钻的时候——可江褚寒还是觉得有些後悔,方才不该让他喝下那一杯的酒的。
“你别下来,我抱你回去。”江褚寒抱着人又往自己怀里拢了一下,下面递了斗篷,他让人披着围过来,把卫衔雪半边的身子也一齐罩住了。
江褚寒围好了披风,就抱着人往家的方向走,卫衔雪的呼吸在他怀里少见地要重上一些,微微的酒味顺着寒风往鼻息里涌,江褚寒盯着人看一会儿,又看着路,安静的思绪不免往下想:
卫衔雪……是陛下的孩子,其实关于他身世的缘由,卫衔雪并没有跟他一五一十地说过,江褚寒也不知道卫衔雪是如何从一个他国质子忽然就变成了当朝皇子,这事情很突然,就连经历过前世的江褚寒也没察觉过一丁点端倪,所以卫衔雪到底是什麽时候知道他的身世的?
是从前世还是……
说起前世,江褚寒其实一直觉得怅然若失,关于从前的回忆有些戛然而止,所以他试着往下想过,可脑子里空白之外,还会有些难言的悲痛和悔过突然涌起,仿佛是他躯体上被生硬打下的什麽烙印,让他久久也难以释怀。
可想不起,他什麽也想不起——以江褚寒的性子想不起就算了,只是他有些在意,若他轻易死在那一箭之下,卫衔雪呢?他到底是怎麽死的?
卫衔雪这一生过得太坎坷了,江褚寒不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过得不好,如今看来,难怪燕国的皇帝不喜欢这个孩子,难怪愿意送他去大梁受苦。
所以他前半生经历了这麽些磨难,往後的半辈子若连身份都找不回来,那他这一生到底什麽呢?
江褚寒想想就替小殿下不平,但他知道以卫衔雪的性子,这事情是不会就这麽算了的。
往雪院的方向走了会儿,冷风吹得更凶了,卫衔雪怕冷地缩了缩脖子,江褚寒视线一垂,就见卫衔雪伸手拉住了他的衣领,他伸着脑袋凑了凑,“我,我不回去…”
“我还要去一个地方。”卫衔雪用手臂挂着他的肩膀,却一边伸腿要站下去,“你让我下来,我,我没事了……”
卫衔雪说话带了一点模糊的鼻音,但他心里好像很清楚,他落下来稳着脚,手还不忘了抚过江褚寒伤口的位置,“你,还伤着呢。”
江褚寒自己都没他这麽在意伤不伤的,他依着意思放他下来,用胳膊拦着别让他摔倒,“要走回去吗?”
江褚寒想了想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往卫衔雪肩膀上披过去,正系着绳结,卫衔雪突然把头垂下来,“你陪我,陪我去个地方。”
“想去哪?”江褚寒想不出卫衔雪大冬天能有什麽想去的地方。
卫衔雪站稳了,他走出一步,“你别让人跟着。”
江褚寒往身後一望,後面还跟着马车和鼎灰鸦青他们,江世子担心卫衔雪一会儿走不到家,所以没把人都遣走,但这群人也知道不方便打扰,一直都隔着距离落在後面。
让他们走吗?江褚寒想了会儿,他肯定地说:“没有人跟着。”
“……”卫衔雪睁着眼睛回头,他辨认了一会儿,“江褚寒,你别……别骗我。”
卫衔雪醉的时候心里门清,他都能认出後面跟着的鸦青,他回过头有些生气似的,朝江褚寒胸口上就很轻地锤了一下,“我没喝醉,我也不瞎,江……”
“好好好——”想来好歹是在京城,江褚寒朝身後挥了挥手,回过来重新说:“真没人跟着。”
卫衔雪抓着他胸口的衣服揉了揉,“你怎麽总是把我当傻子……”
“我是想带你,带你……”卫衔雪很轻地哼了一声,他把手捧起来呵了口气,“好冷。”
街上的雪都没化完,行人都知道夜里不宜出门,一路上人少之又少,江褚寒把卫衔雪的手捧过去,有些心疼地说:“你这体虚的毛病也该好好养养了,怎麽手这麽凉。”
江褚寒顺着手往上,就看见卫衔雪鼻头都红了,他脸上喝了酒的红晕还没下去,那张脸看起来像是气红了又委屈难受,不见一丁点有獠牙的样子,只平白让人觉得怜爱。
这模样给江褚寒看出点私自占用的冲动了,真想把他按进怀里再不放开——人其实总能共情从前的自己,江褚寒到现在依然能理解自己为什麽想要把卫衔雪锁起来关进侯府,如今只是不舍得了,能把自己征服的欲望压下去,更多地填上些喜欢和小心翼翼的珍重。
“我……我一直都这样,会好的吧?”卫衔雪仰起头冲江褚寒望过去,“我们不说了……还有人等我。”
卫衔雪牵着手就要走,江褚寒却站在原地没动,卫衔雪拉一下没拉动,脚下反倒是有些不稳地朝後一仰,往後倒时当即被江褚寒接住了。
江世子敛起眉,“你……你去见谁?”
这大晚上的,卫衔雪哪有什麽人要去见?哪有什麽人他喝醉了酒也要去见?
“你干什麽——”卫衔雪往後一倒脑子都昏了,他有些站不稳,“我去见……我不能说……”
“你……”江世子在冷风里张了半天的口,牙关都要凉了,他咬下来,“行——我陪你去。”
京城里入冬许久了,再过些时日都快到年关,年节的装饰有些地方预备挂起来,一路许些高楼都已经挂上了红灯笼,添了些喜庆的年味。
卫衔雪绕过那麽些高楼,走着离着灯火越来越远了,江褚寒见他还冲着漆黑的巷子里走过去,一时有些犹豫,“阿雪,我今日出门……未曾带刀。”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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