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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痛。◎
不管是傅金池自己选的衣服,还是他自己选的道路,合不合适,外人无权置喙。
严子书想,他现在就是这个外人,不对,他本来就一直是外人。
这些都随便了。严子书在预展的展厅转了一圈,今年的春拍果然浮皮潦草。大面上看着过得去,细节上的问题一堆一堆,跟Ben说得差不多。
他向服务台索要一本拍品图录,准备回家慢慢看。
工作人员年轻,不熟于世故,有点拿不定主意,暗道图录印刷成本也挺高的,又不是随便发的宣传页。他既不是内部员工,看起来也成不了自家客户吧?还给吗?
还是展厅经理过来说:“让你拿你就给严总拿一本呀,愣什么?”
工作人员忙不迭翻了一本出来,双手递上。
随后展厅经理给严子书带话,说傅三叔请他到附近的茶楼喝茶。
这一带商铺店面林立,两层的茶楼夹在其中鹤立鸡群。空气中充满若有似无的清苦香气,窗外清风吹拂,树叶飒飒作响。环境清高得很,看着跟铜臭味毫不沾边。
见了面,场景倒似曾相识,傅三叔和蔼可亲:“小严啊,晓羽那孩子听说跟你吵吵了两句?他要是说话不太好听,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不想想,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严子书扯了扯嘴角,心道这是又有什么目的要利用自己。
他也熟练地给了个礼貌而虚伪的微笑,这次直接说没有的事。
“现在经济下行,工作可不太好找吧。”傅三叔从八仙桌上推了杯茶过来,“听说你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下家是不是?其实要我说,你原本就不该忙着辞职,年轻人就是太冲动。”
说得好像倒是严子书的错了。
而并非他是被迫辞职、丢了工作还被业内封杀的。
严子书收回打量茶牌的目光,捧起闲饮一口:“不知您有什么高见呢?”
傅三叔觉得他不太恭敬,但口中继续:“我觉得,咱们英瀚的宗旨,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尤其你还是接受傅家资助,培养出来的优秀人才,虽说一时冲动甩手走人,但除了这个,也没犯什么大错不是?就是出去反悔了,我也可以做个保,让你继续回来工作,还跟原来一样。”
“只怕傅总未必能同意?”严子书指出。
“我去说和,这点薄面他还是要给我的。”傅三叔老成自信。
恩威并施,又是什么话都让他说尽了,好像对方真的很苦于回头无门。
傅三叔絮絮叨叨,严子书只是听,慢慢听出了门道。
原来,傅三叔想从傅为山手里夺取好处,已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选择跟傅金池合作,站在了临时的统一战线上,然而,又没法完全控制这个小辈。
忌惮之下,傅三叔意外看中了严子书对他们两个的影响力。
因为各种原因,严子书引咎辞职,傅三叔倒觉得正好是时机,把他拉拢到自己船上。
物尽其用嘛!
这老头真是,永远都有天才的想法。
然而竟也不无道理。严子书确实可以说,在不同的意义上,既是傅为山的人,又是傅金池的人。于公,他了解傅为山的各种事,于私,又不声不响地跟傅金池暗通曲款上了。
不管能不能上得台面,但此种“人才”,除了他,还真找不到第二个。
因而傅三叔认为,若能拉拢严子书为自己所用,对那兄弟俩都能形成掣肘。
身为资深实用主义者的傅三叔开了个自认公道的价格。
严子书提着装图录的纸袋起身,表示回去再考虑考虑。
老头儿慈眉善目地说不送了,让他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严子书刚走没多会儿,椅子还没凉,傅晓羽又被叫到这儿。
茶楼到底不是年轻人的场所,傅晓羽就很不耐烦,落了半个屁股问他爹有什么事。
傅三叔看到这儿子一脸疲懒,就恨恨地觉得不是自己生的。但他要这么说一句,他老婆第一个跳起来上演三板斧,只能叹气,再不成器,也得手把手带着。
傅三叔敲敲桌子:“你最近别和傅金池走得那么近!面子上亲热一点就行了,听到没?”
“干嘛突然又为这个教训我?”傅晓羽不理解,他倒不是多喜欢和傅金池来往,只是被这人的糖衣炮弹收买得够够的,傅金池刚刚又给他介绍了个当红的流量小花,他正温柔乡里乐不思蜀,“我也没和他走得很近……再说你和他关系现在不是挺好嘛?”
傅三叔恨铁不成钢地敲打儿子:“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说金池哥啊。”傅晓羽想想,“我本来也算不上待见他啊,有时候感觉挺吓人的,但又说不上是哪儿吓人。但不是你说的吗,跟亲戚来往,喜不喜欢的不重要,主要看能不能有利益上的合作。按你说的,他现在能给我带来利益,所以就来往着呗。我们面子上倒是挺亲热的呀。”
“这时候你想起我的话了。”傅三叔哼道,“但就你这脑子,你跟他来往,被他卖了几回都不一定知道。我再告诉你一遍,他野心太大,连我都不一定拿得住他。遇到这样的人,就得给我严防死守着,他跟你说什么做什么,你都随时来告诉我,懂没懂?”
“你拿不住他?不会吧。”傅晓羽挠头,“就之前,李长安不是那什么了吗,你还说能拿到他质押的那部分股份,金池哥帮你不少呢。”这孩子务实,出了事的就不是“哥”了。
“傻小子,就是这样,我才更没法信他。”傅三叔教育,“我还膈应呢,能得到好处的情况下,谁不先自己拿着?他越是看起来不要好处,对你越好,后面的所图必然更大。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理。我现在就总担心,他今天让我拿了股份,明天就不满足只当个董事。”
“行行知道了。”傅晓羽觉得这道理太简单,左耳进右耳出,“他不是好人。但股份你都拿了,还不是你说了算,就算他想当董事长,你不投票,他当得了吗?没事我走了啊。”
傅三叔看着这直肠直肚的儿子,也放弃再说什么了:“我再交代件事给你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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