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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金池偶尔希望母亲能均到红姐的一点泼辣,哪怕一点点都行。
无奈她就是做不到。
小时候他问母亲能不能离开这里换个地方生活,她说“爸爸在这儿呢,你不懂”;长大后他劝她离开傅之章,但她依然那么固执,仿佛儿子就是没有男人重要。
最后傅金池说:“那你就别管我,如果不是你把我生下来,我不会过着这样的生活。”
这样的话他在叛逆期的时候只说过一次,当时母亲脸上的表情充满震惊和受伤,他觉得没意思,之后就再也没说过了。但后来也没为此道过歉。
不过从小到大,母子两个也有像普通人家一样的温馨时刻,傅金池得到老师的小红花,在学校里考了年纪第一,在运动会上拿奖牌拿到手软,她都会高兴地做一桌大餐犒劳孩子。
傅金池长到一定年纪,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他的那个模样,很容易招蜂引蝶,母亲有时候问他,在学校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儿,他只是冷静地看了她一眼:“我不喜欢女人。”
说得理所当然,母亲的表情又显得很受伤。
但其实就算是男人,他也谈不上“喜欢”过谁。
倒是傅金池曾经在傅之章的场子里,心血来潮给一个被人欺负的服务生解过围。那个服务生眉清目秀,后来一直黏着他,追他,久而久之,连傅金池也打动了。
傅金池对他很好,屡次出手相帮,两个人看起来离心意相通只差一步。
突然有天服务生向他摊牌了,他是傅太太安排的MB,刚刚出来卖,傅太太承诺只要他能勾搭上傅金池,就给他一百万。但服务生尚且青涩,假戏真做,真的动了心。
临门一脚,服务生反悔了,希望他们能认真开始这段关系。
傅金池面不改色地听完,服务生忐忑地抬眼看他,在他脸上找不到任何吃惊的痕迹。
两个人站在酒吧码啤酒的隔断后,光线昏昏,傅金池却露出了一个森森的笑容:“好啊,我正等着这一刻。”他一手抄兜,一手拿出一只录音笔,“被背叛的感觉,好玩么?”
对方后退一步,被绊倒了,坐在地上,面如土色。
不过MB还是幸运的,这段录音傅金池后来没有交给傅太太,想想同样觉得没意思。
可能因为对方看起来过于弱小,对他来说没有挑战性。
能让他觉得有意思的是,傅太太仍没有厌倦这种把戏,后来还塞了更多人到他身边。
有的是像这样想要勾引他,有的是装作和他结盟,站在他这一边,傅金池热衷于找出他们,识破他们,跟他们逢场作戏地周旋,再毫不留情地陷害对方,一脚把对方踹下船。
傅金池将之视为新的狩猎游戏,这对他来说才足够刺激。
后来真正让傅金池厌倦了这种对抗的契机,是他母亲不知何时罹患的抑郁症。傅金池不愿意面对的一点,是里面有没有他造成的诱因。医生只能叮嘱家属,也就是傅金池,让她按时服药,多给予她关心。傅金池也确实改变了对她的态度,收敛脾气,给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说来,他母亲以前是跳海自杀的。到多年以后,他的爱人又是从船上生死不明地掉到海里。但对傅金池来说,两者不同在于,他对前者还感到额外的愤怒,因为他母亲去世前的那段日子,表现得已经恢复了健康和快乐,还说等他大学毕业,就跟他离开东城去养老。
傅金池认为这是自己唯一被背叛成功的一次。
他内心除了悲伤,还被无言的麻木和疲惫占据,像厚厚地糊了一层油脂。
没意思透了。
后来下葬的种种事宜,傅之章没有出现——情妇活着的时候他还能来享受沉浸在温柔乡里的感觉,她去世了他还来干什么?不过不管是裘叔的帮忙还是傅太太的刁难,傅金池都不太在意了。只有心里沸腾的那股无处发泄的愤怒,让他决定往后大家干脆都别好过了。
到这里傅金池醒了,他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确睡着了。
这时他听到前面在念:“我真是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取死的身体呢?”
傅金池想起来,现在已经过了让谁好不好过的那个阶段,傅为山都锒铛入狱了。
他跟严子书刚刚跨入了新的一年,打算动身回内地生活,在那之前,严子书要上山和修道院里认识的员工打个招呼。傅金池跟着过来了,坐在礼拜堂的长椅上等他。
这会儿,有个年轻的牧师正在讲台上练习周日的布道。
傅金池不欲搅扰他,悄悄走出大门,早上的空气和阳光都有新鲜的味道。
严子书正好从建筑物里出来,看到他站在外面,笑笑迎了上来。
严子书戴着银边眼镜,身着浅灰色休闲西装,身条笔直,步伐均匀,气质知性又温和。
他们保持着社交距离,不在这个地方去犯别人的忌讳,直到走到半路才悄悄牵住了手。
傅金池漫不经心地笑着说:“刚刚看到你走出来,让我想起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
“这就开始追忆往昔了?”严子书笑道,“是什么样的?”
“也是穿着这个颜色的西服,那么一本正经,笑都不笑一下。”傅金池自动摒除了傅为山,“但是挺好看的,很适合你。我当时就想把你骗到床上,看看你脱了衣服会不会有表情。”
严子书正要回应他的骚扰,忽然停住脚步,“咦”了一声:“我的领带夹丢了。”
他摸了一下领带,上面果然空空如也。
“上山的时候应该还在的。”严子书微微皱起眉,有些苦恼。
“大概刚刚掉哪儿了吧。”傅金池往来时的路看,“要找吗?还是回头买个新的?”
“先找找看吧,这还是前阵子你刚给买的。”严子书微微遗憾。
“你给买的”这几个字大概取悦了傅金池,他依言回身走了两步,严子书却没跟上来。
傅金池并不意外地转过头,严子书仍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笑,笑容如皎洁的明月初升。迎着傅金池的目光,他抬起手示意,指缝里正夹着一只银色的领带夹。
“看,我骗你也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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