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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岁第一次一起旅行,他太兴奋,穿着沙滩裤在海边狂奔,垒城堡、看夕阳,顺道将沙滩上的垃圾捡走。每次回头,梁北林都跟在他身后,帮他一起捡塑料袋和饮料瓶。
21岁,他们在一起第三年。
他以为还有很多个三年,以为梁北林永远爱他,以为家永远都在。
他被一只手提起来,口鼻露出水面,他没有咳嗽,呼吸都快要暂停。
人已经哭不出来,无声地张着嘴巴,像是吃东西太急被噎住了。
眼珠慢慢转动,光线渐渐散开,没有那些五彩斑斓的景色了,有的只是白色的浴缸,还有面前的梁北林。
痛感变得麻木,有东西拿出去,然后有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程殊楠没有太多反应了,只是短暂而轻微地抽搐几下,手背在水面上砸出一点水花,缓缓落到底。
他大概哭得很难看,眼里一点光彩没有,空洞地吓人。
梁北林抬起手,捂住程殊楠的眼睛。
从暴怒和醉酒中完全清醒过来时,梁北林已经在沙发上坐了半小时。
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赤着的脚已经干了,凌晨三点的深夜,窗户半开着,他突然觉得很冷。
他原本不想去查证,因为知道经不住查,可还是抱着一点微弱的希望,自虐一般知悉了程存之和梁柔之间的一切。说落井下石强取豪夺都是好听的,关家破产后,程存之几乎把所有恶劣的手段都用到梁柔身上。
他不想知道细节,可唐青山和江临眺为了最大限度摆脱自己的干系,纷纷将责任往对方身上推,攀咬出的内幕原比梁北林知道的更多。
情绪无处宣泄,积攒了二十几年的恨让他头痛欲裂。
有那么几个瞬间,梁北林想杀人。他在父母溺亡的东野湖坐了很久,然后开车回家。又在负一层的酒窖里喝了很多酒,酒瓶扔了一地,也没缓过来。
程殊楠无辜又可怜,梁北林当然知道。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可世界不会因为你无辜就不作恶。
他有条不紊地发泄着愤怒,对着浴缸里毫无反抗能力的人,用工具惩罚,或是自己来,都没有一点快感。他觉得心脏像是闷在一个很小的玻璃瓶里,压缩得难受,瓶子外面是断断续续的声音,有哭声,水声,呼吸声,最后一点声音也没了,只剩下一双死寂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是让他心脏挣不开玻璃瓶桎梏的罪魁祸首。
他抬手捂上去,仍然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梁北林站起来关上窗,窗帘留了一道缝,外面微弱的灯光照进来,房间里光线很适合睡眠。
他返回浴室,用浴巾将程殊楠包起来,然后放到床上。
程殊楠一沾床便剧烈抖了一下,随后蜷缩起来,两只手抱住头,膝盖顶在胸前。他紧紧闭着眼,没醒,喉咙发出很长很轻的声音,类似于被惊吓到的呜咽,是从前梁北林没听过的。
他睡得很死,到最后怎么弄都不醒。梁北林怀疑他是晕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装的,但应该不是,程殊楠一点也不会装,喜怒哀乐全放在一张脸上,世上再也没有这么蠢的人。
程殊楠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脖子上全是痕迹,梁北林站在床边,低头看了很久。
程殊楠养了几天,躲在自己房间里,连二楼都没下来过。客卧是没有密码锁的,但程殊楠没做徒劳挣扎,他知道不管房间有没有上锁,自己都走不掉。
一开始他不说话,没反应,饭也吃得很少,只能喝一点熬得软烂的粥。整天整天缩在卧室沙发上,比之前更加萎靡不堪。
那次之后梁北林没再弄他,反而有点放任不管的意思,也没强求他留在主卧。
有一次梁北林很晚回来,燕姨等在门外,试探着和梁北林说:“这样下去不行,人会出事的。”
梁北林这几天状态很差,眼底乌青,面上有少见的躁。他在外面发了狠,对江、唐两家步步紧逼,一点不留情面,之前承诺过“适当放一马”“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那些话都当放屁,翻起脸来任谁说情都不理。原本圈子里对梁北林克制周到的认知已经翻了个儿。
回到家,那股躁不降反增。
他点了一支烟,转过脸狠狠吐了一口,然后回头问燕姨:“那怎么办?”
燕姨见他还能听得进去,便把握着尺度,给了几个建议,最后说:“总得有点事做吧。”
梁北林碾灭烟头,说“好”。
于是等程殊楠能下床慢慢走路了,燕姨便给了他电脑和手机。他开始跟着池小禾的“实况转播”上课,作业也在陆续补。
有一天很晚了,程殊楠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见走廊里传来一声猫叫。他猛地睁开眼,外面猫叫声越来越清晰,听起来像是叽叽。
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口,耳朵趴在门上听。
细细的“喵呜”声由远及近,他很快便确定是叽叽无疑。叽叽胆子小,别看在家里称王称霸,一到陌生环境便缩成一团,这一点倒是和主人有点像。
程殊楠太想见叽叽了,但他不敢轻易打开门。因为最近梁北林都是这个时段回来,脚步声和卧室开关门声很吓人很刺耳,总让他想躲起来。
他一直趴在门上听,直到叽叽的声音就在门后响起。叽叽似乎感受到程殊楠的存在,一边叫一边挠门,程殊楠再也忍不住,心一横将门打开。
“喵呜——”
肉弹一样的叽叽蹿到程殊楠怀里,尾巴脑袋一起用力在主人身上拱,倾诉着此刻的开心欢喜和这段时日的思念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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