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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就会捂着圆滚滚的肚子,嘴甜地为自己谋划下一次的福利说:“没有人能拒绝辛阿姨做的芒果蛋糕,如果他能拒绝,那一定是他还没吃过!”
可能是因为在辛阿姨身边总能吃到有治愈能力的甜食,她在乐闻记忆里留下来的印象就变成了像蜜一样的甜味,她仿佛无时无刻不带着笑容。而她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个念想,几乎完全就是她的翻版。
上天总是会给予开朗的人更加难以承受的磨难。在烛慕初二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因车祸变成了植物人,家里的钱源源不断的投入到希望渺茫的未来。
那时的烛慕每天都会给他发信息,有时是高兴父亲好像有了些反应,有时又是沮丧地认为父亲再也不会好了。
即使他也盼望着下一次见面父亲能依靠在床头,见他来了,笑着招手要摸摸他的头,但他另一边却又纠结地不忍心看见母亲日渐萧索的背影。
他煎熬又痛苦地等待转机,最终却只在高高兴兴拿到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同时也作为家庭下一任顶梁柱,沉默地替哭累睡着的母亲接过了最后一份确认父亲曾在这个世界生活过的证明。
后来偶尔的交流中,乐闻还得知了另一个糟糕的情况。在烛慕高一那一年,辛晴阿姨确诊为白血病,治疗周期长,与此同时她的情况已经非常不容乐观。
烛慕坚决地让她常年住院治疗,高中三年几乎再没给自己留下任何多余的时间和空间。
乐闻隔着网线都觉得他那段时间的语气里好像隐隐透露着几近疯狂的决绝。
他的心里好像曾经掀起过一场惊天动地的海啸,却无声无息消弭在日月轮转之间。
海面依然平静地每日升起绝美的日出,仿佛足以将一切淹没在深海浩洋之下的巨浪从不曾出现过。
乐闻当时和家人虽然远在国外,但听说烛慕为了母亲的手术费到处筹钱,他家里人还是主动借了烛慕一点钱,直到烛慕上了大学才得以还给他们。
那段时间的烛慕真的非常艰难,乐闻甚至时常要担心他的好友能不能撑过这场学业压力和家庭压力交织的酷刑。
然而突然有一天,他们两个人的聊天框里,全是文字的左半屏,突兀地多了一条语音。
乐闻惊讶地点开小喇叭,听见了烛慕充满感激和动容的声音——
“乐闻!我好像遇到贵人了!”
乐闻这才知道,一个富豪同学给他介绍了一份给富豪朋友做家教的高收入工作,这也意味着——
他不再需要退学了。
高中毕业之后,他还听烛慕疲惫却比以往都要高兴地说,辛阿姨的病已经稳定下来,不过近些年他自己在忙着开公司,自己整夜整夜觉都睡不好,就更没心思关注竹马家的近况了。
这些年烛慕很少再找他倾诉心事,反倒是他习惯把生活上的吐槽大段大段讲给烛慕听。
这人总安安静静地听着,为他的高兴而高兴,为他的难过而宽慰,却没给自己留一条出路。
想到这里,乐闻鼻子一酸,同时又有点心虚地问:“辛阿姨身体还好吗?”
气氛一时有些过于安静。一句简简单单的“好”或“不好”,却成了烛慕开口的难题。
乐闻心一沉,尴尬地正想调整话题,却听见烛慕平静地说:“我妈……三年前过世的,葬在早就找好的墓地里。地点偏僻,环境清幽,不会有人打扰。我在墓地周围插了一圈红玫瑰,她那么喜欢浪漫的人,应该会希望在花海里安眠。”
“听上去……阿姨走得很幸福。”乐闻小心翼翼瞟了眼烛慕的脸色,被他反望回来,只见烛慕极无奈地瞧着他,说:“你马上又要离开尚城了,现在就只想跟我聊这么沉重的话题吗?”
乐闻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想了解了解你的近况……”不然会显得他这个朋友也太不称职了一点。
乐闻的甜点以及饮料一直就摆在桌面上,他闷头猛吸了一大口珍珠奶茶,鼓着腮帮子嚼了嚼,情绪忽然上头,掷地有声道:“再说!烛慕你都二十七了吧!我这是为你的未来担忧啊!你和祁非离婚之后,你就不想再找一个伴侣共度余生?”
一个没有家、没有归宿的人,乐闻简直不敢去想他平时脑袋放空的时候都会想些什么……
尤其是他现在因为工作的关系也在和烛慕日渐疏远,他也不想哪天自己好朋友出了事,连个他打过去能接电话的人都没有。
可烛慕却一点没犹豫地说:“我还要带学生高考。”
“好好好,知道你是劳模。”乐闻咄咄逼人地质问,“但这和你找个伴侣有什么冲突?”
“……再说吧。”烛慕回避了这个话题,他特别了解乐闻是个很容易被带跑偏的人,于是转移话题道,“你的公司开得怎么样了?上次你不是说你遇到了一个想法与众不同的奇葩?对你这个老板鼻子能翘到天上去。他现在还在你们公司吗?”
“我去!我早就想跟你说他了!”不出所料,乐闻眼中兴奋地冒着火光,立马就把刚才的话题抛到了脑后。
“上次面试之后,那个特别牛的游戏策划就进了我公司!我真想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什么构造,怎么会有人天天有那么多好点子……我愿称他为‘七心瓢虫’……”
……
烛慕和乐闻吃完送别饭,晚上回到公寓的时候,房间里还是黑漆漆一片。
难得祁非今天没有把工作带回来,而且也没听他说要出差。
他们所住的公寓是常规的三室一厅一卫一厨,其中一个卧室改造成了大书房。这原本是烛慕毕业后找了以前的朋友合租的房子,后来室友去外地找工作,和烛慕商量之后也没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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