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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藜看着他身下的这副躯体。
他知道,那不是个男人。可也不是女人。
他放开麦苗的一条腿,伸出手。
男人的手掌很宽大,比他要碰的那个地方还大些,要一手压上去,能把人给揉捏得一个激灵。
陈藜没敢那么莽撞,他就像得手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哪怕怎么发狠,还是有三分顾忌。
麦苗的那地儿,比陈藜的手还要白几度。
陈藜是扛枪、干粗活儿的。他皮肤糙,手指也粗。
他的长指,小心地覆在那细细的缝儿上。
这时候的麦苗两手攥紧着自己的衣服,当那手指碰到身下时,他就跟烫着似的一抖,泪珠子又滚了出来,脸蛋却红扑扑的,说不明是委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陈藜这就端详起了麦苗的门户,那缝儿窄窄的,好像没得他中指长,这会儿还羞羞地闭着,显然还没被人给弄开过。
它旁边的肉蓬倒向来了事儿,微微地鼓起来,可惜不是在大白灯下,要不然陈藜就能看到那肉粉的色泽。
到这儿为止,陈藜还算沉得住,单只喘着粗气。
那几根手指就这么抚摸着麦苗,但就是再怎么放轻,也摸得麦苗害疼似的,扁嘴小声儿地"嗯嗯"哭。
这还没由着他娇气多久,麦苗突然提起嗓子:"嗯——……"
陈藜用手指分开了那缝的肉瓣儿,这会儿是等不及好好看,一根手指自己就插进去了。
哪想这才一根,就好似填得差不多了,先不说暖热成什么样,紧成这样的,一下子就把陈藜咬出了汗。
"嗯、嗯…——"麦苗却不肯干了,又耍横耍赖起来,抬一条腿着踢陈藜。
陈藜就由着他朝自己撒泼,手指一刻没停下来过,在麦苗的缝儿里梳弄起来。
麦苗就在地里"嗯嗯"地乱叫乱扭,好像万般不情愿,身上的香味却越来越浓,要是还有其他人能闻到,能把狼全都给引过来。
麦苗越是挣扎,陈藜抓得越是紧,手指这会儿已经进去两根了,抠了几下子,水就出了,还带出更多香来,那就是已经发育好了,成熟了。
陈藜这会儿已经满头大汗,胯裆早就硬了,粗粗的一整根坠在裤裆间,那光景早就遮不住了,可他还是忍到了现在。
陈藜先前只碰过女人,愿意跟他的人很多,可他从来不玩弄感情。
他在床上什么德行,他自己最清楚。他才三十出头,是力气最猛的时候。
麦苗……苗苗还是雏儿,是第一次跟男人。
跟他。
好在是赶上了时候,麦苗被陈藜用手指弄了没片刻,渐渐地瘾又上来了。他本就不怎么强硬的抗争,顿时变得更虚了。
那挣扎的叫声也变成了呻吟,还会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软软的哼哼声,两眼湿湿的,懵懂茫然地看着陈藜,是表面自然的纯情中,流露出骨子里无边的色欲。
陈藜没见过麦苗的同类,却是有些无法说明的本能,那就像天生的、留在血液里的野性。
半晌,陈藜粗喘地从麦苗身上直起身,黑黢黢的眼看着下头——
他懂麦苗要什么,他懂身下这个美妙的身体,最需要什么。
陈藜舔了舔尖牙。
黑云慢悠悠地遮住了月,挡住了月光。
麦苗看不清了,只听见几声布料摩擦的声音,他的唇动了动,才叫了声:"哥……"紧接着,就有个沉重的黑影压在他的身上。
陈藜的手捏住麦苗的脸,扳过来亲那张嘴儿,亲咬得湿润润的,还吮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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