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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
白家的氛围一直都很压抑,因为在这里,只有一个人可以自由自在地说话,其他所有人,包括我和白辞在内,都得谨小慎微地听着。
白辞比我小两岁,按理是同龄人,但我们之间并不熟悉,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我们碰见了也几乎不会交谈,总之在镜头面前甚至连基本的眼神对视都不会有,虽然白贵富嘴上一直说着让我们姐弟两人和睦相处,但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它不希望我们有任何交流,除了做戏的时候。
在白家有很多不成文的规定,违反规定的人明面上并不会受到惩罚,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将体会到最原始的屈辱折磨,只要经历过一次,什麽尊严都会丢弃。
我经历的次数比较少,因为我一直都很乖,但白辞不是,所以它虽然比我小,却在很早之前就尝过这种屈辱滋味,一犯再犯,我猜它有瘾。
今天是白辞要倒霉的日子,尽管它最近并没有犯错,我只能把原因归结于白贵富突然犯病了。
今天的白辞不用上学,不论等着它的是什麽,都与我无关,所以在餐桌上听到白贵富用惯常的虚僞腔调告知白辞生病了需要在家休养一天的时候,我便用最快速度解决完早餐回了房间。
我的房间正好与白辞的相对,等收拾好东西走出房门的时候,正好看见它开了一条小缝拿眼觑我,眼里的怨恨神色太过显眼,我维持自己的正常步调没有多看。
白家到处都是监控,房间走廊什麽的自是不用多说,就是浴室厕所有这些也不足为奇,那样的死变态什麽事干不出来,哪怕察觉到了,我们也只能装作不知情。
名义上的弟弟显然是有话对我说的,但风险太大了,我不想赌,所以略过了它准备下楼。
“我恨你。”
这三个字说得又快又急,白辞冒这麽大的风险居然只为说这麽无聊的话,我只当没听到,负责接送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了,如果超过预计时间,哪怕只有三十秒也会被责罚,不过程度没那麽重就是了,但再轻也是惩罚。
它当然应该恨我,过得比它好就是忌恨的理由。
司机将车稳稳停靠在学校门口的时候,我内心不由得开始雀跃,不是因为学校有我想见的人,单纯因为是学校,对于我来说,人生最大的幸福时刻莫过于在学校上学。
很虚僞是不是,我也这麽觉得。
我无比热爱学校,但我也讨厌上学,讨厌是因为知识不过大脑,题目很难让人挫败,热爱是因为在校期间的时光是我可以掌控的,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时间,成绩好也罢,不好也罢,都是我的,没有人干预。
学校花园里有一只浑身乌黑的小奶狗,它总爱窝在没人在意的角落里,每到大课间,我总是溜出教室去寻找它,我叫它妹妹,因为我没有妹妹,也没有家人。
白家很有钱,但没有一分钱是我能支配的,所以我只能从午餐里省出一点东西来喂它,有时是牛奶,有时是饭团,总是一些方便携带隐藏的东西。
学生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花园里多了一只小奶狗,也许是因为妹妹从不哼叫,也不出来觅食,胆子小十分怕生,但它不怕我,每次喂它吃东西的时候,它总是先习惯性地舔我手指,等我伸手摸它才会一脸餍足地开始享用。
我不在的时候,它就只会藏起来,我一来,它才会警惕地走出来,等我离开再好好藏回去,在喂食了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我才终于意识到,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狗。
只可惜好景不长,今天的大课间,我照例去花园找它,不想撞见了一个穿校服的女生,是秦椿,她梳着高马尾,正蹲在那里摸小狗,小狗也在积极地回应她。
“小狗小狗乖,你怎麽这麽小啊,今天我没有带吃的,明天再来看你好吗?”秦椿伸出两根手指逗狗,嘴里还念叨着小狗小狗,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小狗不是我一个人的小狗,妹妹也不是我的妹妹,难以言说的失落感瞬间涌上心头,我想自己以後不会再来这里了,正要转身离开,就听见秦椿十分欣喜地喊住我。
“白希佑!”
直呼我名,并没有让我觉得不痛快,相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是从云端落到地面的实质感,我转身回头看她。
小狗先一步跑到我的身边,秦椿也三两步走近我,十分高兴地问道:“它好像认识你,你经常来这里喂她吧。”
“并不是。”
我面无表情地否认,小狗围着我转圈咬裤脚,好在秦椿没有不识趣到问我手上拿的是什麽。
“它很喜欢你。”秦椿像是没有烦恼似的,高兴得不得了,“当然,也喜欢我,不然以後我们一起来喂它吧。”
理智告诉我应该答应下来,这样才能给秦椿制造靠近我的机会,所以我没有急着否决她的提议。
我大多数时候喜欢沉默,因为沉默好处多多,它有时候代表卑怯者的示弱,有时候又代表无声的抗议,有时候还代表免为其难的同意,现在嘛当然属于最後一种情况。
沉默是一种很狡猾的手段,它意味着事後可以反悔,此时的沉默是默认的意思,但事後就不一定了,等秦椿质问时,我完全可以把锅甩回去,毕竟我从来没有开口答应过啊,是她会错了意,是她在自作多情。
我已经很久没有处心积虑地为自己考虑些什麽了,因为没能寻到机会,现在秦椿的到来就是那个恰当的时机,很显然她喜欢我,不管是哪种我都无所谓,只是现在布局还为时尚早,她的喜欢太肤浅,还没有到要死要活的地步,我需要有一天她可以自愿把性命交给我。
会有这样一天吗,她知道那些恶心的传言吗,是不知道,还是在听说那些传言以後仍选择接近我,我不敢在心中多做猜测,如果是前者,那我会发发善心放过她一次,可如果是後者,那就是她活该倒霉,人总要为自己的天真买单,救世主情结可不是什麽好东西。
有共同秘密的人看起来总是与旁人格格不入,哪怕是因为一只黑乎乎的小奶狗,方成易完全搞不懂这样一件事,明明是她先认识我,但现在看起来秦椿这位转校生看起来更像是我的知心好友。
“老实交代,你们两个背着我干什麽好事了?”课间的时候方成易神经兮兮地抢占了我同桌的位置,看上去颇为严肃。
“什麽也没有。”我避开她的视线,双眼空洞地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
方成易那个时候还很年轻,没有三十岁才有的成熟稳重,但依旧是个烂好心的人,无关紧要的人不应该牵扯进来,她并非我计划中的一环。
可方成易偏偏不依不饶,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是个死心眼的人,但凡听说过传言的人都自觉地远离了我,没办法,我名声就是很差,方成易是第一个死活都要待在我身边的人,年级第一总追在我後面,有时候会让我生出自己是什麽顶级魅魔的古怪念头。
不过最近她已经不是年级第一了,现在的第一是秦椿,这人转到这个学校以後参加的第一次月考就是第一,毫无悬念的那种,比第二名的方成易还高了十分不止,至于我嘛,这两个人哪怕少考两门也是远超我的水准,和大多数人相比,我确实没什麽读书天赋。
成绩不好的人总是遭人嫌弃,不过对我来说,没差别,白贵富不关心这些,它更在意我能不能像白辞一样卖个好价钱,像它一样有着见不得人癖好的人,如果说白辞是它用来讨好上面人的小玩意,那我就是为专人准备的定制商品。
本来白辞也是定制,不过它尤其叛逆,所以受了很多责罚,于是降级为供达官贵人随意取乐的小玩意了,出点钱就能操的东西,真是低俗的字眼,它多大来着,十四吧,算了,都不重要。
现下我唯一关心的是自己的未来,而与我未来息息相关的人现在就坐在我身边,没错,秦椿就是我的新同桌,面对张牙舞爪的方成易,迫不得已让出了自己的宝座,并且在方成易看不见的地方冲我笑了笑。
位置抢占成功,方成易并没有打了胜仗的感觉,相反有些垂头丧气,在目视着秦椿走出教室以後,才压低声音说道:“她是个好人。”
真有意思,我不禁笑着反问道:“难道我是坏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方成易略有伤感地继续说道,“只是觉得好心肠的人不该饱受折磨。”
听了这话,我冷笑道:“那看来我是太作恶多端了。”以至于要受此非人折磨。
“希佑”方成易换了一副卑微讨好的语气,“不要伤害她,好不好?”
呵,什麽都不知道的傻瓜,在这里说着自以为是的傻话,简直可笑,我不再理会她,埋头写着不会的物理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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