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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江来这么想着,也就问出了口,毕竟祝冬青突然来电的行为在她看来就是有点异常的,往深了想她恨不得现在立刻动身回重庆。
祝冬青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响起声音:“没什么事,春生刚刚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别忘了回来陪他过生日,他有点想你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又因为祝冬青的最后半句话揪了起来,不疼,是那种酸酸涨涨,有点想要落泪的感觉,她也说不清楚。她总感觉祝冬青想说的不是这个,至少应该不止这个。但是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荒诞可笑,她竟然会觉得祝冬青想说的很想她。
“我也想你……们。”其实她想说的是想祝冬青,但是话到嘴边不自觉就绕了个弯。她和祝冬青好像在玩一个含蓄的游戏,不可以直白的表达,不可以主动去捅破某层窗户纸,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并不是谁先跨出这一步,这个人就输了,而是一旦跨出这一步,两个人都会一败涂地,所以两个人都很默契地隔着一层雾去描绘一朵花的轮廓,用自己的想象为它添彩,然后在梦中无限回味这朵花的美好,却永远是镜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即。
“那就早点回来。”
祝冬青的回答让江来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漏跳了一拍,甚至都没敢呼吸,只敢轻轻缓缓地吸一下又轻轻地呼出去。
“姐姐,我现在在去拉萨的路上了。听说有人在路上一步一跪祷告,所以我想去看看。”
“怎么,你想向神明乞求什么?”
“……”你。
直到电话挂了,她才重新找回了呼吸的节奏。看着车窗外一望无际的草原,心渐渐平静下来,她在心里回答祝冬青:
就快了。
答案
前往西藏的路上并未如所期待的那般遇到祷告的人,或许神明最近告假,不承办任何业务。
布达拉宫每年都有人来刷白墙,参与的人员除了本地人,大部分都是外来的志愿者,或许人们通过这样的仪式进行另类的祷告。同行的几个人兴致冲冲的报了名前去体验,江来只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来就对新的地点,新的事物就失去了好奇心。
因为新的环境意味着她要和刚熟悉的环境告别,和刚认识的人告别。所以她的潜意识里对于新的事物都是害怕更多的,不敢报有期待。久而久之,她渐渐失去了对于生活的好奇心,不想认识新的人,不想改变固定的生活习惯,也不想为自己本就居无定所的生活增加任何变数。
认识祝冬青好像打破了她这么多年的生活习惯。与其说她出来是所谓的给自己的问题找个答案,不如说她是出来透口气,给一个说服自己这么出格的理由。问题不在于祝冬青,而在于她自己。人往往在无限接近于幸福的时候最幸福,她现在就是在这样的临界点露了怯,想要找一个拙劣的借口逃跑一下罢了,欺骗到的人其实只有她自己。
或许其实根本就不需要答案,祝冬青就是一切问题的答案。
她看着布达拉宫外忙碌众人,打算今晚就乘坐最近的一班火车回重庆。想到这里,立马去向同行的人辞行,随后拦了一辆路边的出租车,开往最近的火车站。买到票的那一刻,她的内心突然得到了平静,尽管刚刚前往火车站的路上她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想见到祝冬青,一刻都等不了。想到正在为布达拉宫刷白墙的大家,她突然也有想要去试试的想法。
返回布达拉宫的时候,还有许多人在排队等着领取白漆,之前同行的几个人没了影子,江来默默排到了队伍的末尾。听说白墙的涂面是用牛奶,白糖、蜂蜜和藏红花构成的。刚泼完甜墙的布达拉宫满是甜腻的味道,江来随着大流跟在后面,看着别人怎么做,再一板一眼的模仿。趁着周围人不注意偷偷舔了一下掉到手上的涂料,确实是甜甜的味道。
一整个下午什么都不用想,就机械地重复同一个动作就好。
江来到达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夜里。从拉萨回重庆的火车耗时三十三个小时,这一路,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祝冬青,想着怎么跟她道歉自己莫名其妙的退缩,想着如何向祝冬青表明自己的心意。
心中的思绪沸反盈天,并没有因为长途跋涉而冷静下来。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失去了工作而已,像是快丢了命一样,马不停蹄地就逃跑了。明明她还有很多话想要亲口说给祝冬青听,明明她还想时时刻刻能陪在祝冬青身边。
火车外的景色渐渐略过,晨昏暮晓被远处的地平线分割,不变的是太阳东升西落,群星闪烁。当月亮第三次挂上天幕的时候,她无限接近于此刻心中的幸福。
直到打开家门的那一刻,她飞扬的情绪才冷静下来。夜色已经来临,家中一片漆黑,她拿了衣服去浴室将自己收拾妥帖才敢打开卧室的房门。或许是近乡情怯,或许是别的什么,让她只敢站在房间的门口。
出乎意料的是,房间开着灯,祝冬青没有睡觉,正倚在床头看那一张纸。闻声看来的那一刻,江来感觉时间都停止了。祝冬青毫不意外地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拍了拍床边的空位。江来感觉自己好像被召唤的狗狗,自觉挪过去,躺进了有祝冬青的被窝,只敢占据一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等着祝冬青发落。
“听说你想我?”
难得在祝冬青的语气里面听见了打趣,江来看着祝冬青放下了信纸看向自己。江来也转过头看向祝冬青,看见了她眼底的笑意,不自觉也笑了起来:“很想很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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