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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真带来的不只是手风琴,还有谱子。吃完水饺后他帮着邵明音把锅碗给洗了,然后就坐在那手鼓上琢磨五线谱,琢磨半天梁真放弃了,掏出手机搜索关键词“手风琴入门”,真的是从零开始。
邵明音正在厨房烧热水,很养生地在杯子放颗个胖大海,听到梁真在外头弹音阶,他想了想,还是把梁真的那个杯子也拿了出来,往里面也放了颗胖大海。
因为要放谱子,所以吃饭用的折叠桌并没有收起来,邵明音将梁真的那一杯放到了他面前,梁真乐呵着就不弹了,双手捂着杯子,看着那热气一点点冒,热水的颜色一点点变深。
梁真突然想到了,问邵明音:“你知道刮碗子么?”
邵明音坐在他对面,摇头。
梁真一收下巴,看邵明音那眼神好像在说他错过了什么美味。
梁真道:“那哪天你去了兰州,一定要去试试刮碗子。没去黄河边上刮个碗子,和来兰州没吃牛肉面一样。”
邵明音问:“茶?”
梁真点头:“叫三炮台也成,刮碗子其实是回回的说法。”
邵明音握着那杯胖大海,喝着那味道,道:“茶不就都是那个味道嘛,能有什么不一样。”
“那可大不一样了,”梁真说着,还有点嘚瑟,“其实演出唱歌前是不该喝茶的,因为茶会让声带急剧收缩,但可以刮碗子,里面除了绿茶还有果脯枸杞和红枣,有些店家还会放干百合,都是西北特产。”
梁真说带劲儿了:“你要是去了兰州…不对,我以后带你去兰州玩,一定要去黄河边上的码头坐下,不能点十块钱的,那就是个玻璃杯,一点意思都没有。得点二十五块钱的盖碗茶,还会送叠瓜子花生。大块的冰糖你得埋在最下面,这样每次添完热水,那茶都是甜的,第二遍是最甜。你要是觉得烫也不用拿起来,就放在桌子上,用碗盖将上面的茶叶撩开些,嘴贴着碗沿喝上一口……”
“然后你旁边就是黄河,”梁真笑着,“会有来往的渡轮和快艇,运气还能看到羊皮筏子。”他比了个形状,“就是字面意思,完整的羊皮吹成个球,竹木筏下面拴上六个。我每回见有人坐那玩意儿,就穿身救生服,也没个拴的地方,更没扶手,那万一掉下去就是黄河,水流那么急……”
邵明音一直在听:“所以你也一直没坐过?”
“我那是一直没碰上好时机,见着了朋友也都劝着说危险。”梁真才不会表现出一点点怕的迹象,“我回兰州就去坐羊皮筏子,谁也劝不住,我下回……”
梁真没说完,他想到自己还和家里人闹矛盾呢,如果继续僵持,有春节的寒假他都不打算回去,又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能坐上羊皮筏子了。他那昂扬的情绪也因此而稍稍低落,不再说话,而是继续看那手风琴入门教学。
倒是邵明音问他了:“你这手风琴哪儿来了?”
“啊?”梁真眼神一闪,“啊,和吉他一样,都是宋洲的,他都闲置了,我不用白不用。”
“手鼓也是宋洲的?”
梁真笃定地点头。
“我还以为你自己买的,”邵明音笑,“120贝斯的手风琴,一点也不像被家里断了经济来源的。”
“我,我现在还成吧,”梁真坦言,“上大学前我爷爷给过我一笔钱,省着点用饿不死的。你……”
梁真身子往前一倾:“你是不是真的会什么钢琴手风琴之类的?”
邵明音正想否认,梁真就自己接上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嘛?你想象一下黄河上有个羊皮筏子,划羊皮筏子的人划着划着突然把桨丢到黄河里头了,一筏子上的人都没法子,你就驾着快艇呢,在旁边插着手看着。”
邵明音:……
邵明音郁闷了:“这什么比喻。”
梁真二话不说,将手风琴放到桌上推了过去,五线谱也被他翻转了一百八十度朝向邵明音。
“邵警官,”梁真道,“救救羊皮筏子啊。”
在梁真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后,他和邵明音其实有一段时间的沉默,但只要邵明音没有直截了当地否认,梁真眼里闪着的期待的光就不灭。
而看着梁真眼里的光亮,邵明音就多少有些陷进去了,他喉结动了动,像是在预备,好像他自己也吃不准,自己到底会说什么,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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