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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邵明音将那两个beat听完,他碗里的米饭也没有听之前那么温热,他微微蹙着眉,但脸上还是有的笑意,他冲梁真摇了摇头,有些怀疑地问:“真的是从那天截出来的?”
梁真信誓旦旦地点头。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邵明音一顿,“完全不一样,我以为会……”
“怎么说呢,”梁真挠挠头,“我回去听的时候也觉得落差很大,不是技术和音乐性上,就是…就是我以为会很亢奋很激昂的那种,但其实除了刚开始的十来分钟,之后的旋律都很……”
“很温柔。”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对这两个beat、以及那天的手风琴和吉他发出评价,很温柔。
梁真有点不好意思:“是你很温柔,我自己是出不来这种旋律的,是你弹得很温柔,然后我跟着节奏。”
“有一些是我妈妈给我弹过的,我还记得个大概…”邵明音微微侧过头,垂眼舔了舔下唇,“不说这个了。”
“那就不说了,”梁真很识趣,“但是你想说了,我都在这里听的。”
邵明音笑,看着他语重心长那样,长长地说了声好。
“还有个事我得和你说,”梁真这时候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这两个beat我肯定也会填上词,等我有商演了肯定也会唱。”
“那为什么要特意和我说?”
“没有你就没有那段录音供我采样,这两个beat也算是你的心血啊,”梁真义正言辞,“这都21世纪了,我们要讲版权的。”
邵明音笑了:“怎么?我还有分红?”
“其实还可以你说个价,我直接买个使用权。但你要是觉得能接受,或者说,你看好我,等我以后真赚到钱了,我给你个大红包!”
邵明音没想那么久远,筷子脑袋在梁真额头一点,道:“那就先等你赚到钱吧。”
“我肯定会赚到的,然后把钱啪啪啪甩我爹身上。”
“你确定你爸爸会稀罕你玩说唱赚的那些钱?”
“怎么会不稀罕,我自己挣的,反正我稀罕!”梁真开始嘀咕了,“你是不是不看好觉得我是在吹牛啊。”
邵明音不正面回答,还给梁真夹了一筷子肉丝:“先吃饭,先吃饭。”
梁真有点较真了:“你是不是真的……”
“没有不看好你,不吃饭哪有力气赚钱啊,”邵明音晓之以理,“我还等着你有一天出专辑,出唱片,开全国巡演,参加各种音乐节呢,赚的钱买得了gt4也买得了房,还是中瑞曼哈顿绿城广场那种。”
梁真听邵明音这么一说,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原来你这么关心看好我的啊。”
邵明音:……
梁真得意了:“你就是在关心我前程,邵明音,你关心我。”
要是在以前,梁真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梁真早和他怼起来了,但他看梁真神采洋溢那样,还就挺不忍心给人泼冷水的。
“行——我关心你——小——朋——友——”邵明音语气拉得很长,说敷衍吧也不算敷衍,挺无可奈何的,但无可奈何,不就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接受嘛。
邵明音都这么说了,梁真也不计较他叫自己小朋友了,现在想想他还觉得小朋友叫着怪好听亲切的,自己还真是小朋友,想法变得真快,真香!
梁真今天没带吉他,倒是带了纸笔,洗漱完之后他就趴在那张小床上若有所思地写。因为是卧趴着,梁真就把小腿翘起来了,时不时地就晃晃,他还真把这里当家了,一点形象都不讲究。邵明音睡得都挺早,给梁真留了盏不用插电线的小台灯,梁真又写了会儿,本想也躺下,看着背对着自己被子只盖到小腹的邵明音,他关了台灯,人却往大床靠窗的那一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邵明音睡觉从来不会紧锁窗帘,而是习惯留出个一米宽的空隙,让月亮的光亮泄进来。第一天的时候邵明音就问过梁真,窗帘开那么大影不影响他休息,梁真当然说不影响,邵明音就没有特意把窗帘拉上。梁真没问过,但他直觉邵明音是不喜欢太黑的环境的,不然也不会每次睡前都是侧向窗户那一边。
而邵明音睡得浅是真的,也是几天前,梁真半夜想上个厕所,他动作已经够轻了,但邵明音还是抬手,将床头的电灯按钮给打开了。梁真特别不好意思,问是不是吵到他了,邵明音说没有,但那声音清明的听不出一点睡意。
所以现在,梁真一坐到邵明音窗前的地板上,邵明音就睁开眼了,那双眉眼在月光下柔和的像一潭湖水,夜里的,没有波澜及其平静。
邵明音问:“怎么不睡了?”
梁真往前凑了凑:“我想看看你。”
邵明音把被子往上一提盖到了肩膀,问他:“我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你一进屋到现在,还没看够?”
梁真摇摇头:“看不够。”
邵明音就笑,本想转个身结束这场对话,他却听到梁真说:“我今天还没唱歌给你听呢。”
邵明音没翻身,眼前的人离他很近,又是背光,如果是别人他会非常警惕并且觉得被冒犯。
但那个人就乖乖地坐在地板上,可能是前几次被踹怕了,也不孩子气地一定要跟占领根据地似得爬上床,那个人不是别人,是梁真,邵明音就沉默着,然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梁真得了许可,声音还是轻轻地:“那我给你唱了啊,你听着听着就会睡着的。”
邵明音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侧脸也蹭了蹭枕头,那样子是打算睡了,梁真便连清嗓的两声都不敢咳出来,就怕邵明音听了眉头稍稍蹙起来,唱的时候他的音色也很单薄,是故意的,让人听着像数羊数断片了,状态刚好卡在即将入睡和入睡之前。
梁真哼着唱:
“我眼望着北方
弹琴把老歌唱
没有人看见我
我心里多悲伤”
他原本是很随意地坐着,一条腿贴地一条腿弓着,手臂也耷拉着放在膝盖上。唱着唱着,他慢慢把弓着的那条腿也放下了,手肘也只敢放在床沿上,这样床单不会有凹陷,闭着眼的邵明音未必能发现他的小动作。
“我坐在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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