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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三个吻即将落在唇上,呼吸相闻的距离,沈新月猛地睁开眼,扯落她的口罩,捉住人手腕往前一带,禁锢在怀。
行动间,晾衣杆滚落在地,惊飞檐下乳燕,反客为主,把这些日子偷来的每一个吻都认认真真施行一遍,沈新月亲得又凶又狠。
她指节蜷缩在身前,喉咙“呜呜”,挣扎几下,浑身骨头卸了力气,整个人软掉。
药香交缠在呼吸间,愈发浓郁,混杂她身上特有的苦苦橘子花香,沈新月缓缓睁开眼,想好好看看她口罩下的脸,远方传来游客笑闹声,江有盈猛地推开。
随之而来是不轻不重一个女人巴掌。
手捂脸,沈新月傻住。
“干嘛打我?”
“你欠打。”江有盈抓起药瓶,一阵风刮走。
沈新月横在躺椅,想起前阵子网上很流行的一段舔狗文案:其实被女人扇巴掌时,首先飘过来的是香……
香是香的,痛却没那么痛,她喜欢我怎么会舍得真打,害羞嘛!
掏出手机,切换前置摄像头,沈新月碰碰额头鼓起的青红大包,又不知联想到什么,睁大眼睛,舌顶腮。
被自己蠢样笑到,她赶紧恢复表情,手揉脸蛋。
很不好意思讲,确实有爽到。
哎呀羞死人,沈新月跳起,一口气跑回家。
摇椅晃荡,白色棉质床单被风鼓起,大树横生的枝条间缀满嫩芽,药瓶在手心攥得发烫。
江有盈倚立在二楼围栏边,看沈新月像只受惊的兔子拔足跑远,直至消失,眼前恍惚,白浪般的光影里,她模糊的影子跌撞落入心河,手指触碰嘴唇,那里还留小兽凶蛮的齿痕。
“小混蛋。”
躺椅摇晃不休,仿佛还承载着那人温热的重量。
江有盈发送到社交媒体的泥潭照片起先没什么流量,却不知是何种机缘巧合被人刷到,几个大学生专程搭车来找,说想玩。
当时沈新月正在院子里晒南瓜子,接到电话,急忙赶去隔壁院子。
江师傅不在家,两台挖掘机最近有一台开回来了,她帮村里人在山上挖路。
村里有个郑老头,这些年一直跟老伴住在山上,年前老伴走了,老头执拗不肯下山,子女劝说不得,说干脆把上山路修整一遍,夯实,免得夏天雨水多,老人行走不便,摔跤。
老板不在,自然是民宿管家招待,三女两男,沈新月麻利安排入住,带她们在村子里四处闲逛,引着去小安那喝了咖啡,直接去泥潭。
沈新月早就不是初到秀坪的都市丽人打扮了,长发随意团个丸子,宽松大花裤衩,长袖卫衣,脚踩粉红塑料拖鞋,她蹲在田坎边,跟泥潭里几个大学生闲聊天,邀请他们夏天花开的时候还来玩。
摘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她大拇指往身后一戳,牛哄哄的,“我老板挖机开回来了,过阵子我们翻塘,给藕分株,清理藻类。你们运气挺好,正赶上,再迟几天就不让玩泥巴了。”
大学生很好哄,说真开心啊,我们运气真好呀,真幸运呀。
沈新月事先打过招呼,说不参与,给她们当裁判得了,大学生是好哄,却不太老实,假装干架,嘁哩喀喳一顿打,潜伏到她身边,左右扯了她脚踝,直接给拖进泥里。
“王八蛋!”沈新月抹脸站起来,撸起袖子,加入战场。
泥浆从发梢滴落,日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点,卫衣束缚,沈新月直接脱掉,露出里面早已湿透的白色背心。
“看我不弄死你们!”她放狠话。
六人混战,这些城里来的小鸡崽子根本不是对手,除了岸上拍照那个女孩,沈新月全拉过来捶一顿。
“裁判好狠!”戴眼镜的男生话音刚落就被塞了满嘴泥。
最后泥潭大战又演变成泥塑创作,有人给同伴捏了一对可爱的猫耳朵,又有人在那对猫耳之上,插了两朵嫩黄的蒲公英。
沈新月正专心给一个女生编泥辫子,岸上两个人影由远至近,停在她身后。
墨镜遮挡大半张脸,那唇色朱红,像凝固的血,腮两侧悬挂的钻石耳坠摇晃出凌厉刀光,沈硕紧绷的唇线勾起一抹讥嘲。
“你还挺乐在其中。”
她身边的女人一身高订华丽如孔雀,戴同款墨镜,挽起她手臂轻轻摇晃,“干嘛总对嘟嘟那么苛刻。”
脑袋“嗡”一声,沈新月僵硬转身。
“上来。”沈硕命令。
真晦气,本来挺好的一天。沈新月扭头,继续给女生编头发,“要住宿的话,得提前打电话预约。”
“我让你滚上来,你是不是听不见我说话?”沈硕往前半步,摘去墨镜,眉间窜起浓浓不悦。
几个大学生看她们有点面熟,凑近小心翼翼问道:“是沈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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