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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们是邻居嘛,我又是你姑婆,虽说辈分比你高些,但岁数差不了多少,本来就应该成为朋友。”
江有盈很好说话的样子,松手,拍拍位置,“快来。”
“你也不要太难过。”沈新月坐到她身边。
江有盈“嗯”一声,“别担心,我会自己调节好情绪的。”
说完启动车子,避开路边几个菜摊,前面调头。
沈新月一路偷瞄,可这位姐姐怎么看都不像伤心啊。
也许只是强撑?
十字路口有家大饭店,说大当然比不上市里的酒楼,但在长水镇这种地方,上下两层,三四个停车位的面积,不算小了。
江有盈在路边锁了车,招呼沈新月提上竹篮,“上饭店,快准狠,效率高,但十分考验脸皮,你去碰碰运气吧,卖多少钱你都自己揣着。”
要有钱了!还是自己劳动所得,沈新月眼睛一下就亮了,“你说真的?”
江有盈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篮子里都是你采的,卖的钱当然也算你的。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自己去。”
那边电话接通,江有盈走树底下不理她了,沈新月回头看眼饭店大门,挎上篮子走进去。
中午店里不少食客,浓浓酒菜香勾得肚里馋虫咕咕叫,瞄见旁边小桌上一盘辣椒炒肉,沈新月偷偷咽口水。
见有顾客上门,服务员主动来迎,问她几位。
“我是来卖菜的……”
以前当老板,办公室里指点江山,运筹帷幄,即便有商业洽谈也是在会议室和酒桌,上门推销沈新月是第一次,有点拘谨。
“卖菜?”服务员回头看柜台,老板正坐里面打电话。
他看着才十六七岁,应该还在上学,穿一条藏蓝色校服裤子,见沈新月模样打扮,不像那一类喜欢强买强卖耍赖皮的老年人,问老板怕挨训,不问自己又拿不了主意,竟当场愣住。
“我自己在山上采了些蕨,想问问你们老板收不收。”
这么多年在外面不是白混的,好形象本来就加分,她软了声气,“麻烦小哥帮我问问吧。”
“好。”小男孩坚定语气,“我去问问,姐姐这边稍坐。”
她找张没人桌,回头隔着几个黑乎乎的人脑袋往外看,江有盈正坐在电三轮上等,刚挂电话。
再扭头一看,柜台里的大姐也挂了。
大姐看着四十出头,圆脸短发,戴一对金耳环,面相富态随和,沈新月迎上去甜甜喊“姐姐”,“山上自己采的,新鲜着呢。”
“这天气就有蕨了。”大姐拿手扒拉几下。
“秀坪那边去年着山火,这季节全冒头了,大片大片的,给城里亲戚寄两箱,吃不完,出来碰碰运气。”
沈新月脑袋歪来歪去,把人瞅着,眼睛亮亮的,羡慕表情又不至于太过夸张,“姐姐皮肤真好,我刚回秀坪,才出门半天感觉脸都快晒伤了。”
大姐一下乐了,嘴里“哎呀哎呀”的,急得直抓脑门,大概受人指使,在想怎么刁难她。
沈新月揪住隔壁桌一位食客,直接把篮子提人家面前,“瞧瞧咱的蕨,新鲜得不得了。”
“可以,炒腊肉安逸。”大哥抿酒,相当配合。
“咱店里有吧,哎呀说得我都馋了,中午饭还没吃呢。”
江有盈既然叫她来卖菜,店里肯定有收,沈新月支着脑袋四处望,找着菜单,果然,蕨菜炒腊肉是店里招牌。
“那我给您放后厨去了。”沈新月提着篮子直接往里走。
“你这个……”大姐跟上,终于找着突破口,“参差不齐,长短不一,老的老嫩的嫩,不太好啊。”
“从秀坪过来也就半个小时,确实新鲜。”沈新月答非所问。
她找着称,竹篮往称上一搁,“还真不少,五斤多呢,我也不清楚市价,反正江师傅介绍来的,您看着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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