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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当然不;怨恨?她心中无恨。
那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或许来源一种心灵深处的自我厌弃。
她表面看起来干脆又爽利,腰杆挺直,走路大步生风,用很多技能武装自己,可以不再为钱发愁。
可骨子里,驱动力并非对幸福的向往,而是恐惧。
烟烫的疤,刀切的口,一路走来跌跌撞撞留下的满身淤青从未痊愈,皮下早就生疮流脓。
再近,就要暴露了。
独坐在房间小沙发,目光环视,沈新月不在,又无处不在。
门口有她进房间要换的拖鞋,墙上挂有她大红颜色粗线针织外衣,床头是她喝水的杯子,手边是她最近在看的书……
还有气味,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法忽略的气味。
那是一种踏实稳妥的木质香,像用了几十年的老檀木柜子,她穿过的衣服,躺过的床都会沾染到。
随空气进入口鼻,吸入肺腑,剧毒无比,点点腐蚀血肉。
江有盈不敢保证今天这场闹剧没有一丁点试探的成分,但不完全是。
如果沈新月早晚知道她恶贯满盈,劣迹斑斑,到时说什么“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那不如她主动揭开自己丑陋刻薄的一面。
至少不会被伤,也不会再次成为被抛弃的那个。
——“是你把我想得太好,这种落差是你自己脑补过多造成的。”
——“你心中那些高尚品格其实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现在你知道了,我是个烂人,问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我一直这样。”
很长一段时间的半军事化管理,让她没有在这些问题上花费太多时间,她的自律规范常常使她心虚,也确实在无形中减少许多消耗。
十分钟后,江有盈调整好情绪,去隔壁院子,进厨房把还没解冻的肉扔微波炉。不管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结结实实挨过饿,她从不在这方面委屈自己。
江启明下楼,站厨房门口,手抠着门框看她,喊了声“妈”。
菜刀拍蒜,江有盈置若罔闻。
晚饭沈新月没下楼,江启明拿个大碗菜饭各装一半,外婆什么也没问,却什么都知道,朝前努努下巴,“你妈厨房冰箱里有可乐,给你嘟嘟姐拿一罐。”
江启明把可乐和饭一起端上楼,沈新月又不免想到跟江有盈见面第一天,被人家整蛊,可乐喷得满头满脸。
“你喝吧。”她兴致不高,尝出饭菜是江有盈的手艺。外婆年纪大了,炒菜盐味比较重。
江有盈还跟没事人一样跑来做饭呢,这心理素质,她自愧不如,连跟人同桌吃饭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沈新月发现自己习惯以逃避解决问题,要么就装傻充愣。
大概是十岁生日那年,她真真切切体会到逃跑带来的好处,她逃离了那个陌生女人和曾经称作父亲的男人的家。
逃避确实有用,而且这世上大部分的问题其实都没法解决,逃离暂时让心灵获得安定,让翻滚的情绪平息,不是坏事。
沈新月一勺接一勺往嘴里填食,直到碗底空空,她发现自己胃口还挺好,接过江启明递来的剩下半听可乐,慢慢喝完。
“今天我陪你睡觉吧。”江启明说。
沈新月应了声“好”,倒在地毯,江启明伺候她吃完饭把碗收走,甚至在晚上洗完澡以后,把她脱下来的脏衣服拿到楼下塞洗衣机。
“你人好好。”沈新月开始有点过意不去,后来转念一想——母债女偿,天经地义。
“我一个人也无聊。”江启明把手机语音助手喊出来,定闹钟,一会儿下楼去晾衣服。
“太婆喜欢打牌,虽然很好玩,偶尔我也需要安静。”
她真是滴水不漏。
“那……”沈新月一歪头,乐了,“你妈肯定更无聊。”
她声音哭得有点哑,但不耽误幸灾乐祸。
无聊吗?不知道,但落差感必然存在。
房间很空,少了个人在耳边叽叽喳喳,江有盈确实不太习惯。
由奢入俭难是必然,但也算不了什么,以前比现在更惨的时候不是没有,她人生中最不缺的就是失去。
小狗抱枕重获恩宠。
她探身取来小沙发上那本书,不当心,纸页中有蝴蝶般的花瓣翩然落地。
江有盈下床弯腰捡起。
山茶和栀子,书页中失水褪色,红褐像旧衣服上一块干掉的血印,茧黄更多是植物本来的苦涩。
脱离枝干,没有养分供给,花朵不复曾经的芬芳美丽。
没心思看书了,书签放回去,江有盈关闭台灯倒在床,脸埋进枕头。
起初,那人的气味还十分浓烈,足够平缓心乱,欺骗大脑,渐渐气味变淡,目所不能及的黑暗中,地面凝结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持刀悄无声息靠近……
“谁?!”江有盈立即翻身坐起,抱枕抵挡身前,单膝触地,跪姿防备。
她明知道什么也没有,眼前那黑影却愈来愈近,刀刃闪动着锋利的光。
从墙壁和床铺生长出无数手臂,握住她的脚踝,压在她肩膀,将她双手反剪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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