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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这两个人能闭嘴最好,如果敢说三道四,我就帮‘弟弟’找一个好老公伺候他们全家。我知道你不喜欢踩过界的事情,我会注意分寸。”
擡手摸了摸景昙的脸,景晨不让她继续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她没有说什麽,算是默认了景昙的做法。
她们两个人,尤其是景晨,之所以能够稳坐景家继承人的位置,自然不是只靠着小姑姑的庇佑。她当然知道看似光鲜丶高不可攀的家族之下有多少的龌龊与污垢,只不过是她视而不见罢了。
既然姐姐不想管,那就由妹妹来做。
景昙从来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更不在乎所谓外界的评价。爷爷能够以亲缘稍加威胁景晨,对她却不管用。
这些年她避免和爷爷有太多接触,防的就是今天。
“妈妈应该是站在你这头的,要是爷爷那边真的要对你动手,我不介意……”反正已经把话说的这麽明显了,景昙索性彻底摊牌,将自己藏起来多年的獠牙露了出来。
景晨瞥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按住了景昙,说道:“你不要做太多,到我手里的东西还没有被人平白拿走的。就算她能拿得走,也只是空架子的公司罢了,无所谓。”
“你不用我帮你吗?”景昙察觉到这番话里好像藏着些别的含义,想到景晨和Helena的婚姻,还有一直在推进的资産转移,“你不会很早之前就做了准备吧?”
“不算早。”景晨没有否认,“也不用你出手,我要拿这件事情发挥一下。”
景昙不自觉地说了句国粹,想到自己还在那担心,她又觉得好笑。知道姐姐早有安排,她打了个哈欠,又一次靠在姐姐肩膀上了。
“你别发挥得过头了,把Helena彻底推走了。”
要睡着前的呢喃响在耳边,景晨轻笑,垂眸又看了眼景昙。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欣慰,自己的这个妹妹,远比想象中要靠谱丶聪明得多。这些年来装笨蛋也是有够辛苦的。
·
飞机很快在明州落地,景晨与景昙再次上车,前往目的地。
如特务接头一般的见面方式,景昙心里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她偏头看向景晨,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
“你干什麽?”景晨好笑地看着她。
“你可真是个狗。”
景晨但笑不语,算是接受了这个评价。两个人很快到达了Helena母亲拥有股份的医疗机构,还未站定,就远远地看到有两个人走了过来。
两个人的相貌都是一顶一的好,可景晨的目光却完全被其中一个人所捕获。她静静地看着眼前有着摄人心魄的美感的人,她一步丶一步地向她走来,光影尽数被她遗落在身後。偶尔撩起挡眼睛的发丝,也在周遭泛起了涟漪。
“卓总。”景昙率先同笑容明媚的卓舒清握手,而後,她看到景晨仔细盯着的人,轻笑着道,“Helena。”
Helena点头,目光仍旧放在景晨的身上。
景晨也和卓舒清握了下手,想到消息之前没有同步,她面容沉重地说道:“卓总,节哀。”
卓舒清被景晨这话搞得一怔,她瞥了眼Helena,见到她面上根本掩饰不住的笑意,抿了下唇,压住自己的笑容,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示意大家往里面走去。
景昙才不当电灯泡,她三两步走到卓舒清跟前,同她一起往内走。
阳光下,只剩下了景晨和Helena两个人。
两个人只不过几天没见,可没来由的,有种陌生的氛围萦绕在她们的周围。景晨想了想,在开口之际注意到了Helena的手指,她眼睛眨了下,很是从心地问道:“怎麽戴了婚戒?”
Helena擡手,看到无名指上的婚戒,她撇了撇嘴,很是无所谓地回答:“参加葬礼当然要隆重咯,已婚人士要有已婚人士的自觉。”
不自觉的丶没有戴婚戒的已婚人士,景晨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箭。
“你穿这麽少不冷吗?”Helena看到景晨身上只穿了一件西装,她有些无奈,挽上了景晨的胳膊,带着她往里面走去,“明州冬天也挺冷的,快进去吧。”
被Helena拉着往里面走,景晨偏头看着她的侧脸,看着金光萦绕在她周遭的样子。这些天来略有沉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她望着Helena,少见地感到自在。
“方新箬说你是锯嘴的葫芦,我那时候还反驳,看你现在的样子确实是。”进了大厅,感觉暖和了起来,但Helena还是买了杯热咖啡,递给了景晨。
好奇怪的比喻。
“哦对了,你资産转移是不是出了问题,阿姨调了一些信息,我让人给拦住了。”Helena无关轻重的模样,眼神却带着严肃。
妈妈?景晨闻言,手中的纸杯骤然被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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