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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回避了我的追问,并试图抽出自己的手。我拼了命地摇头,仿佛自己一放手他就会在我面前消失不见似的。“别哭……我只是想要为你擦眼泪。”他无奈又怜惜地叹了口气。
“是吗?你更应该不再让我为你掉眼泪!”我胡乱抹去了泪水,焦躁又庄重地向他高声承诺,“我用我的灵魂担保,我会平安无事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我走!”
斯内普的神情只清晰了一瞬,随即便又被我涌上来的眼泪所模糊了。我气恼地想要再次将它们抹去,而他的动作却比我要轻柔迅速得多——我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神,如水波般柔软的眼神,波光中满满映着的都是我。只有我。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在我绝望的视线中,他慢慢说道。
[感人至深的监禁play,哈?搭配上昨日的剧情,在某成人平台估计可以收获不少的点赞量……]
(……)
[你若以为我是来取笑你的,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我不只是来取笑你的。善意的提醒,距离报名截止只剩最後五分钟了哦。]
(……你听上去似乎很高兴。)我像一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缩在斯内普怀里,想象着这是暴雨前最後的避风港。(如果还是像在岩洞中那次一样提供不了任何帮助,你大可以不必出现的。)
[我当然能提供帮助。]这位寄居在我身体里的恶魔用刺耳的模拟人声蛊惑般低语道,[或许你可以直接告诉他,如果不能参赛,你今晚就会死掉。]
我想了想,发觉自己对这句话的真僞竟一点也不在乎,这让我愉快地笑了起来。
[……拜托,就算你想要放弃任务,你也不会忍心看他去伏地魔那里送死吧?]系统恨铁不成钢地猛戳着我的痛处,[你还有四分多钟的时间争取这次参赛机会,换言之也就是争取你俩共同的小命,怎麽就这麽不当回事儿呢?]
(你从哪儿学的口音……很显然,他不听我的,并且,我不认为他会相信那种话。)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心平气和地向它解释着。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无需言说的原因——我不想用死亡来威胁斯内普,那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残忍?好吧,如果你觉得言语的解释过于残忍——]
它的发言戛然而止,我想要追问,却忍不住低低地咳嗽了一声。紧接着,一股热流沿着气管和食道从前胸上涌,甜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有几滴已经沿着无法紧闭的嘴角流了下来。
……难道吐血的场景就不残忍了吗!
“……薇尔莉特?”
斯内普很快便察觉到了我无法掩饰的异常,我也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强烈的惊慌和无助。他那双以平稳而着名的手此刻正剧烈地颤抖着,粗糙的指腹一遍遍地想要擦去我嘴角的血痕,但它们似乎怎麽也擦不完。
“没事的,咳咳,这没什麽……”我温言安慰着他,口中涌出的更多的鲜血却让我的安慰变得毫无说服力。浓稠的血液融进他的黑衣後便像消失了似的,只在我的白衬衫上留下大片的刺眼的红——那张魔力小纸条估计已经被浸泡得不成样子了,如果它还在我胸前的话。
短时间内的大量失血令我的视线再次变得模糊不清,我依稀能感觉到斯内普在反复念着某些能止血的咒语,但无济于事。他的声音越发沉闷,当然也可能是由于听力也在远离我的身体,我的耳边渐渐只剩杂乱无序的震鸣声了。
“不……薇尔莉特,不要睡……”震鸣声中有个声音乞求般呼唤着我。手腕上的重量消失了,我被他轻飘飘地从床上抱起。“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
他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他很清楚我的身体是无法支撑我们赶到圣芒戈的。事实上,在剩馀的最後一分多钟里,我们来不及前往任何地方——除了正摆放着火焰杯的礼堂。
在这场残忍的解释下,他没有别的选择了。
“记得吗?我有不得不参赛的理由……”我无奈地笑着,这个笑容看上去一定相当血腥恐怖,“这就是我的理由。”
在被抱离卧室後,我循着记忆垂手抓起了书桌上的一张羊皮纸(但愿它不是某个学生的论文),并在赶往礼堂的路上蘸着身上的血渍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我很想用一个简单的“H”来指代霍格沃兹,但考虑到这张羊皮纸本就不具备必被选中的魔法,便只好努力把它写得规范些。剩馀的力气一部分被我用来将羊皮纸团成团,另一部分还要留着待会儿投掷它——我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报名的纸团砸在火焰杯的杯壁外面。
“不用这麽着急,咳咳……我们还有五十多秒呢……”
斯内普并没有采纳我的提议,他极力控制着怀抱的平稳,脚下却像是要飞奔起来。我仿佛一只风浪中微微摇晃的小船,不多时便被悔恨的掌舵者送到了目的地。礼堂的大门被他粗暴地踹开,台上的邓布利多暂停了他的演说,台下几百双眼睛也都齐齐望向我,大家停止了交流,愕然地辨认着斯内普肩头挂着的是什麽。
好吧,这种出场方式的确有些戏剧化……
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份寂静,接着学生们便陷入了对未知的恐慌中,一些人甚至跌跌撞撞地想要逃出礼堂,被维持秩序的其他教授迅速制止了。我在迷蒙中听见黛西在哭着质问斯内普——这是她第一次以这种态度跟斯内普说话,遗憾的是我没能看清她精彩的表情。与此同时,另一个熟悉的铂金脑袋冲到我们面前,他咒骂着对斯内普挥起了拳头,好在理智尚存的穆迪从後面及时擒住了他。
我的眼睛像遮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一切全都雾蒙蒙的,包括混乱的人群和台上笔直伫立着的白胡子老者。唯一清晰的只有老者面前的离我越来越近的高脚杯,蓝白色的火焰无声无息地跳动着,温暖的火光映得我要睡着了。
“别睡,薇尔莉特,别睡……”斯内普的声音听上去也像被鲜血堵住了似的。小船停止了颠簸,火光下他的脸依旧苍白得可怕,并对我挤出了一个同样苍白的微笑。“……现在你可以报名了。”
我抿唇虚弱地笑了笑,把口中剩馀的鲜血全部吞了下去。被染成红色的报名纸团被我拼尽全力扔进了火焰杯里,粗暴得就像在丢垃圾。几乎在纸团触碰火焰的那一瞬间,面前闪过一道足以照亮大半礼堂的强烈的金红色光芒,纸团转眼便被彻底吞没了,暗红色的火星迸溅在了我的裙摆上。
“我宣布,本届三强争霸赛报名截止!”在沉睡之前,我听见邓布利多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大喊着。
接下来的一周里,在另外两个学校的勇士开始接受初步指导和训练的时候,昏迷中的我在接受圣芒戈专家团队的联合会诊。“她只是睡着了。”专家们有些尴尬地得出了这个结论,“至于为什麽会吐血,为什麽不会醒来……可能是某种超出我们理解范围的强大黑魔法,抱歉。”
我就像一名在社交平台发布了所谓的不友善言论而惨遭禁言的用户,在第七天傍晚终于重新拥有了表达观点的权利,而此时堆积的课後作业足以令我再度晕过去。守在病床边的黛西见我苏醒,激动得差点就要扑上来抱住我,但刚一伸出手就又胆怯地缩回了袖子里——在她心中我大概比魔药课上的玻璃器皿还要脆弱。
“薇薇,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她眼含热泪地看了我一眼,便迅速低下了头,“斯内普正在配药,我这就去叫他……”
“诶,等等——你跑什麽啊?快和我聊会儿天,我快憋死了……”
“啊?我……”
黛西扭捏着,小脸涨得通红,磕磕巴巴地承认了那晚在斯内普的教唆下往我面前的汤碗里下药的“可耻行径”。“你骂我吧,薇薇……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因此受伤……”她低着头沮丧地说,“我真是个糟糕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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