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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夫人衣服挂破了吗?拿给奴婢处理就好了。”
“不必,拿过来就好,我另有用处。”
丫鬟房中的针线总是现成的,碧螺立刻就将一盒针线拿了过来。
卫云章挥挥手,让人退下,自己则拿起盒中的绣花针,放入了手镯的孔洞之内。
他盖上花蕊,贴在耳边轻轻摇了摇,能听见里面针壁碰撞的窸窣声——家用的绣花针没那么长,放在里面,会生出多余的空间来,从而发出响动。不像刚才的针,因为尺寸恰到好处,所以一直很安静。
他又拨开花蕊,果然,暗孔开启,飞针射出,只不过,这一次,由于绣花针自身太轻太柔,刚一碰到墙壁,便掉在了地上,远不及那暗器银针来得厉害。
卫云章闭了闭眼,忽然觉得有些头痛。
他嘴唇紧抿,扶着梳妆台的边沿,慢慢坐了下来。
他又掏出其他几样首饰,默默翻动了一会儿,然后将它们搁置在了台面上。
带有暗扣的珠钗,只需将中间的雕花往前一推,圆钝的钗头中心就会立刻冒出一个尖刺来;水滴形状的玉石耳坠,实则是假的玉石,不仅能旋扭拆卸,中间甚至还是镂空的,完全藏得下什么药丸或者粉末之类的东西……
沉滞的思绪,仿佛在一刹那打通。以前被他刻意忽略的东西,此时此刻,都汇聚在一起,孤身逛街的习惯、藏匿暗器的首饰……还有这具身体会的轻功,有的内力……以前他觉得她可能是无意中招惹了什么人,才会引来追杀,但现在这么多异常加在一起,令他没办法再无视,或者说,没办法再自顾自地下定一个结论。
卫云章喉头微动,按着桌面的指节隐隐泛白。
他的心像是被人扔进了冬日的冰湖中,不仅冷到彻骨,甚至还有种无法逃脱的溺毙感,要将他淹没。
为什么呢?怎么会是这样呢?会赖在他臂弯里撒娇的那个名门闺秀,怎么可能会身怀武功、携带暗器呢?她这么娇小的身板……
不,不是。
他其实早已发现,她虽然身形细瘦,但并不是那种皮包骨头的瘦。她天生骨架偏小,肉也不多,但那些不多的肉,捏起来却并不是松松软软的手感,而是有些偏硬,稍一用力,还能隐隐看见里面的筋。
他的心里不是没有疑惑过,因为以前和张松吃酒的时候,张松就曾问他怎么还不成亲,当时他道不着急,张松却笑言,他这是还不懂女人的妙处,所以不急,要知道,女人的皮肉,摸起来软软滑滑弹弹,比他们这些老爷们手感好多了。可是后来成了亲,又互换了身体,卫云章却发现崔令宜的身子既不软也不弹,只有皮肤,还能算得上是光滑。
但这种疑惑说出来未免过于猥琐,而且卫云章觉得人有高矮胖瘦,当然不可能每个女人都一样,定是张松在以偏概全夸大其词,所以他也从没有放在心上——管人家的肉软不软弹不弹做什么?喜欢的是人又不是肉,否则直接去厨房拿块肥肉捏着玩不就行了。
是他大意了。他甚至从来就没有往这个方向上想过——崔令宜的劲瘦,不是因为天生,而是因为习武。
……就像他一样。
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呆了许久,直到灯烛燃尽,天色渐昏。
他将那些首饰都收了起来。
“碧螺。”他终于开口,把丫鬟叫了进来,“针线用完了,收走吧。”
“好。”
碧螺刚要出门,又被卫云章叫住:“你过来。”
碧螺不明所以,走了过去,只听卫云章道:“手伸出来。”
她伸出手,看着卫云章面无表情地抬起手,用力地握了一下她的小臂。
“夫人,这是干什么呀?”她奇怪地问。
“没什么,见你好像瘦了。”
碧螺笑道:“奴婢没瘦呀,天气冷了,动得少了,应该胖了才是。”
卫云章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原来这就是普通女子的手感。就算是经常干活的丫鬟,因为并没有规律性地练过功夫,所以就算再瘦,肉也是散的。
而崔令宜不同,她的皮肉,是紧实的,是充满韧性的,即使灵魂改变,身体的记忆也不曾改变,所以他才能轻轻松松地动用轻功,上了王翰长家的屋顶。
卫云章掀起眼皮,盯住了碧螺。
碧螺脸上的笑容渐渐没了,她有些不安地开口:“还有什么事吗,夫人?”
“你跟了我多久了?”
“三年多了。”
“你没发现我最近很奇怪吗?”
碧螺:“啊?”
卫云章不动声色地拿起茶杯,将杯中茶饮尽:“你没发现我最近都不怎么练功了吗?”
碧螺懵道:“练什么功?”
“练什么功,你不知道?”卫云章搁下茶杯,顿了顿,忽而用力一拍桌子,只见那空了的茶杯直接被弹震了起来,而卫云章两指一探,甚至都没看杯子一眼,便已让它稳稳地停落在了指节之上。
碧螺吃惊地张大了嘴。
卫云章手指一翻,将茶杯放下,似笑非笑:“你不知道?”
“这是什么功夫?好厉害!”碧螺惊叹不已,“夫人您是什么时候学的?为什么能把杯子拍这么高?是有什么技巧吗?”
她伸出手,也在桌子上拍了拍,可除了让茶杯晃了两下之外,并没有什么用。
卫云章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你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学的?”
碧螺摇头,一脸茫然:“不知道啊!这是什么卖艺人的戏法吗?”
看她的反应,好像是真的不知道崔令宜会武一事。
卫云章朝她笑了一下:“之前跟三郎学的,没什么用的小把戏而已。他也是从酒桌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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