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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过很清晰的伤透心的过程。在伤透心之后,我自己都知道我自己对一些人产生了很清晰的偏见。这些偏见让我曾经对一些人和一些事心灰意懒。尽管我知道我的认知里存在晕轮效应,但我曾经任由那种晕轮效应暂时以偏概全地掌控一切,以便让我自己能够稍微舒服一些。
o年月的一天,我看到一个事,看完的时候,我给了一个点评:“衣服很不错。”
事情是这样的,一位老人在妻子去世后,按照他儿子的建议,到了他儿子那里生活。他去了之后看到他儿子对儿媳妇的父母孝顺有加,对他自己则不断在用剩余价值,并且完全没有意识到给自己买东西。生气之下,他直接离开了那个让他失望的家,并取消了此前每个月给儿子一家四千块钱,还给自己买了一件衬衫。
整件事情中,我看到了父母对孩子的溺爱,也看到了他们养了一个优秀的善良但还不太懂事的儿子,我更看到了他们之间缺乏正确的沟通带来的问题,我最后还看到了老人终于知道自己疼惜自己。我唯一点赞的地方是老人知道疼惜他自己了,我可惜的是老人并没有看清楚他本来可以有更好的生活。
我知道,老人没有办法过上更好的生活,是因为他不懂得更好地进行沟通。而我却现,我的人生之所以比老人的生活稍微好一些,是因为我会选择进行沟通。对于那些能够沟通的人,我好好沟通。对于那些无法好好进行沟通的人,我清晰地选择远离他们。终究,人的一生,时间成本很重要。能够一起共事的,一起共事,不能一起共事的,不必勉强。尤其是伤透心之后,我对一些人故意拿捏别人的善良感觉恶心,对那样的人更是主动选择晕轮效应。
主动选择晕轮效应,其实是一种人生的选择,主动选择和什么样的人走进,又主动远离什么样的人。这些选择,渐渐形成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特性。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事情莫过于,我常常能够用晕轮原理让自己活得更加快乐。大约,这是我们反过来使用晕轮原理的时候比较容易出现的一大优点吧?
在我的家里,我主动选择靠近的人,都是那些不断在牺牲自己成全大家的人,都是那些有较为清晰的全局观并能够在全局中比较关照周围的人们的人。
在我的亲戚群中,我主动选择远离的人,都是那些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断在控制他人的人,都是那些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而不断在使唤他人利用他人并毫不知道珍惜的人。
朋友问我:“易珩,你如果提前知道他们是这样,你还会这么选吗?”
我笑:“是的。尽管我们的人性会告诉为我们,有些事情是这样,有些事情是那样,但我知道,每个人在遇到同样的事情时,选择并不是完全一样的。正因为如此,只要他们并没有展现他们的状态,我就会用最大的善意对待他们。”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我对所有人都是秉持着先释放所有我该释放的善意,至于对方是否能正确对待我们的善意,并回馈我们以善意,这是对方的事。在对方选择之后,我们就能选择我们自己的选择。
我曾经很失望,因为我对别人释放出极大的善意之后,别人却在不断颠倒是非黑白地对我。而我的选择也很清楚,自从看清那种颠倒是非黑白之后,我便收起了我的善良,将它送给了更值得拥有我的善意的人们。
我的处理方式虽然简单粗暴,但这种简单粗暴的做法也有很大的好处。我的人生中,去掉了很多不必要存在的人,即使对方德高望重。我想起了一个国王去拜访一位哲学家,问一位哲学家:“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吗?”那位哲学家笑着说:“有,您挡住我的阳光了。”只有真正懂得人生中需要什么的人,才会如此清晰地谢绝那些权贵吧。
这么想着,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位哲学家,他得到了一位女王的邀请,也得到了女王的信赖,但他的人生也因为那位女王每天早晨五点左右就需要听他讲课,他的身体终于熬不住,在一个月之后就病逝了。值得吗?也许有人说值得,但我觉得不如第一位哲学家那么值。
我还想起了一位物理学家,因为反抗权贵而获罪入狱,结果现在人们津津乐道他的物理学成就,也津津乐道他的被捕入狱,并将它视为优点。而这位物理学家真实风评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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