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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极门下。
凡遇朝会,便会设一皇台,置龙椅,以供皇帝御门听政之用。
而此刻皇台龙椅上,朱载坖双目微微眯起,眼神中透着几分冰冷,注视着前方远处手抱笏板,弯着腰出言弹劾严绍庭的兵科都给事中欧阳一敬。
这位当了三十年亲王的新皇帝,虽然有着诸多的问题,在能力上如今还远不如先帝那般,能将朝堂权谋玩弄于指掌之间。
但他却有一个极为突出的优点。
那就是,凡朝堂之上的官员,他都能认识并知晓对方过去的为官经历。
当欧阳一敬站出来弹劾严绍庭时,朱载坖的脑海中就浮现了清流旧党四个字。
虽然欧阳一敬也是江西人氏,和严家同在一省,但人家高中之后便在萧山为官,随后才转任六科给事中。
能从县令升任六科言官。
这里面本身就充满了玄妙。
要知道,国朝自确定言官御史们的清贵地位之后,历来都是取两榜进士前列任用。而被放任地方做知县的,一般都是两榜末尾的进士。
欧阳一敬当年高中之后,便出任地方知县,这就说明他当年考的并不是太好。
但他却又能在知县任上,直接升任六科言官。
无疑是有人在背后出力。
而好巧不巧的是,他出任知县的萧山,正在浙江。
浙直一地,又历来就是清流旧党、东南士绅的地盘。
朱载坖的目光从欧阳一敬的身上移开,看向文官班列之中,观察着是否还有清流旧党中人站出来反对自己对严绍庭的赐封。
而皇帝不开口。
其他人却是心中焦急了起来。
原本刚宣读完旨意的冯保,更是目光中带着征询的侧目回头,看向皇台龙椅上的皇帝,等待着皇帝下一步的吩咐。
见皇帝不一言,冯保又侧目看向站在另一边的吕芳。
这是他的干爹。
对冯保而言,他无所谓皇帝要给严绍庭多大的官,多高的爵位。
过去他在宫中做事,上面有吕芳这位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干爹,历来都觉得自己不同于常人。只是经历的多了,他也就看的越明白。
自己的一切,都是一个人带来的。
正是此刻坐在皇台龙椅上的那个人。
如今有人反对万岁爷的意志,冯保在没有得到朱载坖和吕芳的指示后,便将阴翳的目光投向了前方广场上的欧阳一敬身上。
虽然自己是在御马监当差做事,提督腾骧四卫。
但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招呼东厂和锦衣卫,好生的查一查这个欧阳一敬。
而在文官班列里。
原本欧阳一敬开口就是弹劾严绍庭。
虽然自己历来也对这个儿子看不顺眼,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如今已经官任刑部尚书的严世蕃就要上前与之理论,但却被站在他身边的雷礼拉了一把。
严世蕃立马皱眉看向这位过去在工部时的老上官。
雷礼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身形不动,只有嘴唇微微蠕动出声:“言官御史有谏事之权,你为刑部,如何能以权势压人,倒不如等他说完了话再议论。”
提醒完之后,雷礼就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听说最近昌平书院工学院里头,那帮学生又捣鼓出了不少好东西,自己寻了空也该过去看看。若是有机会的话,说不得就得捞几样好东西带回朝廷。
而严世蕃在听完雷礼的劝说后,也是按下性子,只是眼神同样冰冷的紧盯着处于众目睽睽之下的欧阳一敬。
无数道眼神注视中。
兵科都给事中欧阳一敬却昂挺胸,浑然不惧。
虽然如今朝中,俨然是以严家为的新党势大。
但欧阳一敬却无所畏惧。
当年自己初任刑科给事中,就敢弹劾太常寺少卿、南京户部侍郎、宁夏巡抚、湖广参政这些朝堂大员,如今自己已经是兵科都给事中,掌领一科,更是不怕!
欧阳一敬当即再上前一步,依旧是双手抱着笏板。
他深吸一口气,提声高呼:“去岁嘉靖四十五年,先帝宾天之际,下诏书有三,一为清军、一为度田、一为造册,取革故鼎新之意。先帝功过已消,遗谕复套之事,期我朝收复故地,皇上登极即位以来,亦是尊祖守制,欲创盛世景象。先帝与皇上两代君王相继,方得严绍庭于今岁领征北大将军,率三军出征,讨伐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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