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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只想轻轻地挨操,温雅也乐意惯着他,先往上抬了些许,维持着仅将他那根初经人事的浅粉肉棒坐进一小截的程度,而俯身又吻住了元宵因动情而格外娇嫩柔软的粉唇。
先前还未表露出这不伦心思的时候,元宵便最是喜欢亲吻。然而彼时亲到娘娘就像小孩子的玩闹,而在两人交合时被娘娘吻住,元宵才当真感觉到灵魂融为一体的爱意,令他禁不住搂住了身上人纤细的身子,那双线条优美的长腿也本能地曲着撑起腰身,不自觉间将他那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主动往娘娘的穴里送。
温雅见他动了情,方才开始一面亲吻一面缓缓地向后坐,直弄得元宵不由得轻颤着身子,而从胸腔里溢出带着媚音的呜咽,双臂更是将她环抱得更紧。
如此温雅便放开了这小家伙的唇,只任由他抱着,前后摇动地操弄他那根已然通体粉红的动情肉棒,手指也伸去按向他胸前一侧因动情而挺立起的娇嫩乳首。
元宵的年岁虽小却有继承自温氏男子的优良品相,身量生得颀长又结实,胸乳虽不像生过孩儿的夫郎那般厚,揉捏起来手感却也颇实。
温雅还清楚地记得这孩子刚生下来时的情状,那时他既瘦小又粉粉的颇不好看,还教温雅暗暗觉得她如此貌美的宝贝表弟怎么生了这么个丑孩儿。而元宵又因为是早产儿,甚至到叁四岁时仍比隔天出生的弟弟饺子看着略瘦弱些。虽说按周人的观念男孩子小时宜粗养,但自从安排元宵跟着自己学治军,温雅也是对她这宝贝长子关照颇为精细的——毕竟监国军少主仅有一个,是得若明珠一般小心地关照着。
而从小娇养到大的宝贝儿子,此刻却双颊泛粉含着泪被她自己骑在身下操弄。虽说这副身子体态修长结实肌肤莹润无瑕,实在是十分好操,但温雅也同时不禁有些心疼——她好容易养出来的宝贝亦是费心教出的监国军少主,终是被干得全然失了理智,像那些寻常小夫郎一般曲着双腿脚趾抓着床单,只顾抱着心上人哭喘了。
然而再一想,与其让她的宝贝日后被另个别的什么女子骑了,还不如现在这般,毕竟别的不知从哪来的可不会晓得元宵有多受珍重。在操弄过了元宵后,温雅方才对他倘若没有今日这事也会同旁人成亲的事实有所实感,而想到她的宝贝原本竟有可能被个不知好赖的货色按着狠命地骑,她便越发觉得今日之事倒还称得上正确了。
元宵自然不晓得他娘娘心里在想什么,只在如潮般强烈的爱恋与被操弄的奇特欢欣交织之中又哭又喘。
意识朦胧间,从他那虽是仍被挤夹得颇痛但因动情越发敏感的肉棒顶端,感觉到娘娘身子里那处弹软的小嘴越发亲昵地贴下来,以至于每一次挨操顶端那处羞人的小口都被娘娘那小嘴含着亲吻,直亲得元宵整个人从那根涨大的肉棒连通到脑海里若通了电一般地紧绷着轻颤,一双长腿也禁不住随着娘娘的动作一下下摇晃:“呜……娘、娘娘……呜嗯……元宵要……嗯……要、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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