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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心怀愧疚,陪笑道:“亲家母言重了,我刚才只是被这几个不懂事的丫头惹得心烦,才说了几句重话,让她们过来陪陪我,也不过是想找个伴解解闷,哪里敢真的指望她们能照顾我啊。”
江姝心疼地轻抚小女儿的面颊,不愿轻易放过这件事,质问道:“女子的颜面至关重要,即便是高贵之家教训下人,也要遵守‘打人不打脸’的规矩。卿墨她们究竟犯了何错,惹得婆母如此愤怒,竟然在众人面前打了她们耳光?”
徐氏语焉不详,“是她们伺候得不够周到……”
【哼,明明就是徐氏想打就打,欺负那三位表姐唯唯诺诺,不敢反抗!真是想不明白,江姝这样性格泼辣的母亲,怎么教育出这么没有骨气的女儿】
江颂宜对这些表姐们充满了同情,同时也对她们的不争气感到遗憾。
老夫人陡然转身,怒火中烧地斥责郝仁,“护国公,这满屋子的侍女仆妇都愣在那里做什么?竟然还需这几个孩子亲自伺候?”
郝仁也略显愠怒地瞥了一眼自己的母亲,面对老夫人疾言厉色的责备,他只得压制住心头的愤懑,低头应道:“岳母教训得是,是府中仆役疏忽了。”
老夫人觉得护国公府犹如凶险之地,索性借题发挥,“国公爷还需严加管教府中之人。我看这顿饭也不用吃了,已经被气得心满意足!”
她话音刚落,转头对江姝说,“姝儿,带上卿芝、卿禾和卿墨,随我回侯府。我们侯府虽然不及国公府声名显赫,但却不至于让家族的后辈充当丫鬟差使!”
言罢,她便毅然转身。
江颂宜在一旁目睹全程,心中暗自点头称赞。
【这位祖母虽然眼盲心瞎又偏心,但对我也算不上苛刻,出手还算阔绰,幸好我没摊上徐氏那样狠心的祖母】
江老夫人听后心中略感欣慰,颂宜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好。
【否则我恐怕等不到侯府覆灭,就会忍不住对她下手】
江老夫人的心中惊起了波澜。
姑且不论颂宜心中所提及的前世,江老夫人开始仔细回想,自从颂宜回归侯府以来,自己是否有什么地方对她不住。
然而,见到江老夫人打算带走江姝和她的三个女儿,徐氏急忙从床榻上站起,“且慢!亲家母,江姝腹中还怀有我国公府的继承人,这几个孩子也是我的血脉,你不能将她们带走!”
“江姝,你这是要悖逆长辈,不孝之举!”徐氏焦急之下,直接祭出孝道来压迫。
年纪最长的郝卿芝不愿看到母亲因自己陷入两难,也不想妹妹们继续受到欺凌,于是她懂事地说道:“母亲,我是长女,留下照顾祖母吧,您带着妹妹们去舅舅家暂住一段时间即可。”
徐氏想到廖氏曾对她提及的续命阵法的关键,立刻紧紧抓住郝卿芝的衣襟,坚决地说:“对,至少得留下一个!”
【她急躁了,她焦虑了,她害怕一旦这几个表姐被带走,自己就会陷入绝境,毕竟这老虔婆的寿命已所剩无几,她现在之所以还能中气十足,都是因为窃取了表姐们的寿元来延续生命!】
耳闻江颂宜的心声,江姝毫不犹豫地一把将郝卿芝猛地拉到身边,抢在徐氏和郝仁发难之前,便直截了当地质问:“府中众多侍女可供挑选,为何婆母偏要留下我的女儿在房中伺候?”
她的目光转向郝仁,“侯爷,您为令堂寻觅的的神医究竟在何方?我倒要亲自询问他,究竟施展了何种手段,使得令堂容光焕发,而我的几位女儿却形容枯槁、面色苍白?这种反常现象,莫非是利用我女儿的精髓来滋养令堂?”
郝仁心中一惊,原本咄咄逼人的徐氏也瞬间屏息凝神,噤若寒蝉。
江颂宜略感惊讶:【哎呀,猜中了其中的奥秘,徐氏那老顽固并未直接取用表姐们的鲜血炼药,而是在利用廖氏所赠的邪物悄悄吸取她们的精气和寿元。我所料不差,她们脖子上现在正挂着徐氏赠予的符袋。
如今她们已经元气大伤,若是继续佩戴这符袋,在徐氏的院子里居住数月,表姐们必将一个接一个撒手人寰。这些表姐实在可怜,待我回府之后,定要助她们除去这符袋的诅咒。】
江姝微微一愣,未曾想到江颂宜对她女儿如此厌恶,却仍愿意伸出援手。
【毕竟江姝送我那些金珠颇为丰厚,仅帮她消除鬼胎的恩情,我心中不安,还需将这份因果彻底了结。】
老夫人听闻江颂宜的心声后,不动声色地悄然而至,站在郝卿禾身边,忽然眼疾手快地从她脖子上取下一根红绳,红绳末端悬着一个绘制着奇异符文的四方形符袋。
这符袋不同于寻常寺庙所见的红黄两色,而是呈现出诡异的黑色,符文也是鲜红色,整体散发出一股不祥的气息。
老夫人毫不犹豫地将符袋从郝卿禾的脖子上摘下,眉头紧蹙,问道:“这究竟是什么邪物?”
徐氏见老夫人竟然发现了郝卿禾贴身携带的符袋,心中猛地一沉,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郝仁更是紧张得心跳加速,提到了嗓子眼。
郝卿禾语气怯弱弱地说道:“外祖母,这是祖母赠予我们的平安符。我们三姐妹人手一个。”
而江姝已经迅速将郝卿芝和郝卿墨脖子上的符袋一一摘下,手法娴熟而坚决。
徐氏猛地拧了自己的手臂一把,痛楚让她暂且冷静下来,急切地低声喝止:“千万别摘,这符袋经大师加持,用以护佑安宁,一旦摘除,法力便会失效!”
她试图从江姝手中夺回那珍贵的符袋,但江姝机敏地避开了她的触碰。
江老夫人开门见山地发问:“亲家母平日深居闺阁,何来识得高人,求得这加持过的灵符?我常往荣恩寺祈福,也求了不少佛前符袋,却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样式。”
徐氏语塞,她总不能透露这是她儿子心爱的廖氏所赠,用以扭转命运的符袋吧?
她巧妙地避开江老夫人锐利的目光,辩解道:“总之,这是宝物,我岂会害自己的孙女?”
江老夫人却是不屑地冷笑道:“这符袋色泽暗沉,图案诡异,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我看卿芝她们反而容色苍白,似乎病态,这符袋显然护佑不了什么平安!亲家母可别被江湖术士所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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