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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下来,谢竞心累身更累,她已经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是挡下了内门师兄的剑招,什么时候是被掀飞出去了,一整个浑浑噩噩。
太阳落山,天渐渐黑了下来,长老才悠哉悠哉宣布结束,让大家自行解散。
这个讨人厌的长老,御剑飞行停在谢竞面前,就为了当面嘲讽一句,“明天要是剑再断了,你也自行了结,可别说我欺负你个新来的小弟子,诺,接着。”
一本不知道什么的破破烂烂的书砸到了谢竞脑门上,差点没给她砸出脑震荡来。
“弟子遵命!”谢竞一脸尊敬,实际上,心里已经翻了好几个白眼了。
“咻”,一下,长老就在谢竞眼前飞走了。
周围有人伸长脖子来看谢竞手里的书,看了眼书面,脸色一变,又草草移开。
显然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谢竞顶着乱糟糟的头,满脸血污,拖着断剑,夹着破书,随着大部队往回走。
回到院子,一番清洗完毕,谢竞直接倒头就睡。
睡到后半夜,谢竞突然坐起,怀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打开了今天那位时长老扔给她的秘籍。
希望这个老头良心现,传授她点厉害的剑法,不厉害,基础剑法也行,总比没有的强!
谢竞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黑曜,【怎么了?】
谢竞,【我……我居然成了一个文盲?这,这我怎么看不懂?】
黑曜,【拿高点,我瞅瞅来。这……这应该是一种符号,剑修的符号,剑修才能看的懂,简而言之,就是今天那个长老自己整理在册的吧!】
谢竞,【……】
【是我瞎了还是他疯了?我一个才进门的,我知道他这鬼画符是什么东西?】
【算了算了,洗洗睡吧,不要折腾了。】
说完,书一扔,谢竞仰头躺下,黑曜刚想说点什么安慰她一下。
只见谢竞一个鲤鱼打挺,“不行,士可忍孰不可忍,就算叔能忍,婶都不能忍!我不能丢了我们老谢家的脸!”
谢竞拿过床边的剑,就起身出门。
黑曜不解,【哎哎,不差这一会,再说,你那个渣爹的脸丢就丢了!】
谢竞冷笑,【谁说和他姓啊,我和我奶姓,我奶叫谢淑芬,我是我们老谢家嫡长孙女!你先睡,不用管我,我去练练!】
……
谢竞从后半夜一直练剑到太阳初升,然后精神抖擞,斗志昂扬地跟着两位师姐继续去往剑术课。
经过昨天一顿打,还是有所成效的,谢竞现在马马虎虎能接下那六七个师兄一大半的剑招。
不才,金手指也就过目不忘吧!
结果她也就得意了上午一小会儿。
因为,下午,那个时长老又拿着那根破树枝朝着她走来了!
整个场地,谢竞被抽的吱哇乱叫,惨叫声让其他弟子不忍直视。
谁敢信,那个死老头就这么抽了她一下午?
结束的时候,谢竞一瘸一拐被白芷、路薇薇扶着往回走。
谢竞恨不得遁地而行,更别提去问那个长老秘籍的事了,现在看见他都给孩子吓出心理阴影了!
回到房间,谢竞趴着,路薇薇和白芷两人给谢竞涂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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