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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砚眸光微闪,征询的问道,“可以吗?”
一本正经的语气,让宋知钰分不清他究竟是真想这么做,还是只是在说笑。
握着缰绳的手逐渐收紧,宋知钰双唇紧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耳边突然传来了几道极低的笑声,他突然明白自己被耍了。
萧寒砚倏然一笑,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怎么舍得,罪犯身上才会刺字。”
正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萧寒砚话锋一转,“不过……南疆有一种墨水可在人身上写字,要用特殊膏药才能洗去。你若是有兴趣……”
宋知钰咬牙切齿,“萧、寒、砚!”
“逗你呢,我带你骑两圈。”
话音刚落,萧寒砚突然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将他揽入怀中。
宋知钰眸色幽深,冷声发号施令,“下去,我自己会骑。”
“我不会,你带带我可好?”
马背上位置狭小,宋知钰的背部紧贴萧寒砚的胸膛,整个人被他环抱其中,甚至能感受到他如鼓鸣般的心跳,灼热的温度不断从背后传来。
萧寒砚说话时气息不断喷洒在他颈部,酥酥麻麻的泛起阵阵痒意,他下意识往前躲了躲。
“我不骑了。”
宋知钰翻身准备下马,倏地被人单手拦腰抱住转了个圈,随后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只不过是面对着萧寒砚,双腿迫不得已压在了他的腿上。
初春时节,微风轻拂,空气中透着一股子凉意。
灼热的鼻息在颊边流窜,两人呼吸交织,宋知钰脸上的绯色一路蔓延至耳根,水汽氤氲的眸子轻眨了两下。
萧寒砚故意贴近他耳边低语,“这就受不了了?”
目光从宋知钰脸上移到了小腹处,意有所指的问道,“你方才拿大氅遮什么呢?”
宋知钰轻笑两声,一口咬上了他颈间的凸起,微微用了些力气,他甚至能感觉到萧寒砚的喉结在他舌尖轻轻滚动了两下。
松口后,宋知钰的唇瓣洇出一滩水渍,他喉结滚动,温沉的嗓音带着低哑,“还骑马吗?”
回应他的是马鞭划破长空的声音。
“驾——”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他难以保持平衡,只能双手用力环住萧寒砚的腰。这个动作让两人越贴越紧,没有丝毫的空隙。
两圈过后,宋知钰翻身下马,他额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腿跟又传来一股灼热的痛感。
萧寒砚替他擦去了额上的汗,“你自己骑两圈?”
“不了。”宋知钰摇头拒绝。
回到凉棚里,萧寒砚给他倒了杯热茶。
暖意沁入肺腑,宋知钰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要在东西上刻字?”
死寂在凉棚内滋生、蔓延。
现在的萧寒砚容貌五官和四年前都没有什么差别,但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不见少年的肆意张扬与遇见旁人时的小心翼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状态,只是微微斜眸,就能将人钉在原地。
放下茶盏,宋知钰掸了掸衣服,“不想说就算了。”
刚走出没两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抓住他手腕的那只手强健有力,手背青筋凸起,能清楚的看见骨骼和经络的走向。
腕骨被萧寒砚拇指上的扳指硌得生疼,宋知钰却无暇顾及,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萧寒砚在发抖!
向来只有别人怕萧寒砚的时候,没想到他竟然也有害怕到发抖的一天。
轻叹了一口气,他重新落坐,轻轻掰开萧寒砚的手指,转而和他十指相扣。
他知道萧寒砚走到如今的一定经历了很多事,但他从未去细想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后……以后再告诉你,行吗?”萧寒砚小心翼翼试探着开口。
“行。”宋知钰点头应下,转而问道,“狩猎持续几天?”
“三天,今天是第一天。”萧寒砚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沈问昨夜安排人进了密林,估计今天就会动手。”
不知道沈问是用什么法子将宋舟诓骗出去的,又会用什么法子处置宋舟。按照何洵的话来说,如今这个假“宋舟”就是沈问的人,但他们在一起相处了那么久,不可能丝毫感情也无。人是沈问动手杀的,但却是他设计的。
宋舟死后,沈问必定会更加小心谨慎,对于彻查应城惨案来说更加不利。他的调查一直聚焦在应城等不到的援军上,但他清楚单是这一点不足以导致惨案的发生。被调换的粮草、不合格的兵器、城内突然出现的火油、被堵住的暗道、被接走的何洵,桩桩件件都是疑点。
最大的疑点是——军中不乏武功谋略皆在他之上的人,但那些人却全部葬身火海,偏偏他逃出来了。
宋知钰鸦羽似的睫毛轻闪了两下,眸光晦暗不明,“乔潜也去了?”
萧寒砚侧眸,嗓音温沉,“去了。”
宋知钰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不去?”
“我为什么要去?”萧寒砚停顿片刻,冷淡道,“你怀疑我?”
衣袖下的之间轻蜷了两下又松开,长睫下一片阴翳,宋知钰心乱如麻,在这一瞬间竟然起了坦白的冲动。
若是萧寒砚在四年前问出这句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否认。但着四年内有了太多的变数,他内心那条漂浮的小船承载了太多太杂的东西,那些杂物让小船失了方向,强拉着他走上了一条未经开拓的小径。
不等他开口,萧寒砚继续解释,“别听你那个侍卫瞎说。”
宋知钰怔愣片刻,没想到他说的怀疑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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