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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碣在张大哥等人的带领下来到小渡口附近,如张大哥所言,渡口处密密麻麻地停满了各式的渔船。
“张大哥,还麻烦你辨认一下,有没有不太熟悉的渔船。”
当地人几乎都是成群结队地出海捕鱼,因此各家的渔船都是相熟的。
好在渡口这地方特殊,火把都是整夜整夜地燃着的,张大哥躲在暗处便能瞧见。
“不对!”张大哥指了指其中几艘船,“这几艘的帆都扬起来了,现在是休渔期,大家都不出海,怎么会扬帆呢?除非这几艘船稍后就会开走。”
沈碣知道这回怕是找到水匪的退路了,“张大哥,你说这小渡口只有你们本地人知道吗?”
“对啊,这渡口小,外来的大船不爱停,您瞧这停的都不是商船,我们也没想到这水匪会挑这个渡口啊!”
来前沈碣仔细翻过崖州地图,连地图上都没有标注这个小渡口,这群水匪怎么会知道?
就在此时,小渡口突然一阵杂乱,几个大汉自那几艘渔船中出现,他们手执带火的箭矢朝空中射了几箭。
沈碣猜,他们是在通知同伙,可以走了。
与此同时,身在都督府的水匪见见到了空中的信号,便知此地不宜久留。
可是那房间里明显有更值钱的宝贝,到现在他们连房间的门都没摸上!
水匪头子不服气,他夺过小弟手中的刀,倾尽全力朝着郎山砍去。
郎山出自天狼军,此等偷袭他自是看不上的,在水匪刀砍下来的一瞬间,他立刻提剑横在自己面前。
刀剑相交之处都泛出了火星子,那水匪力气出奇得大,就连郎山都被他往下压了压。
此刻水匪头子杀红了眼,他只知道宝贝就在郎山身后,只要杀了郎山,他就能拿到宝贝。
郎山也拼了命,他要拖住这群水匪,要给他们下饵。
郎山只觉得双手握剑处钻心地疼,他的膝盖跪倒在地,水匪同他自己的体重都压在了他的膝盖处,动弹不得。
“老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一个瘦高的水匪劝道,他们这群人能一直活跃的原因便是见好就收,否则有八条命也不够的。
水匪头子也知晓其中厉害,他们每次行动都是有计划的,差一分一秒都不行。
水匪头子恨恨地起身踹了早已动弹不得的郎山一脚,“撤!”
一声令下,刚刚还在混战的水匪们立刻集结,离开了都督府。
郎山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水匪头子离开前的眼神他看见了,那是不甘心,鱼上钩了。
西朗
入西朗已经两日了,那西朗新任的王也就出现了一次,摆明了是不在乎大梁。
使团其他人对此怨言颇多,可沈遥不在乎,一个西朗而已,也不知道他们在重视什么。
现在已经是酉时,西朗的黑夜却没有来临,沈遥望着窗外刺眼的太阳,“寒酥,东西送到了吗?”
寒酥将沈遥面前的窗关上,“按着公主的布置,那信今日就会出现在温国公手里,公主,这西朗的太阳太毒了,公主仔细伤着眼睛。”
沈遥就势在窗边坐下,“我这是在告诉我自己,死也不能留在这个鬼地方!”
“你说,外祖要是知道他的精心布置被我插了一脚,他会怎么想?姜欲晚和沈碣!哈哈,要不是姜相的死,我都忘了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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