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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3月)
周远洋踢开一件丢在沙发旁的衬衫,在沙发的一侧坐下,埃迪家的沙发很矮,坐下的时候像陷进一片沼泽。
埃迪推开浴室的门,一隻手拿毛巾擦着头发,一隻手盯着手机,屏幕的萤光投射在他面部中央,淡化了他脸上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他不讲话的时候看起来很帅,但有时他的行为和言语会让他显得很蠢,就像今天在舞台谢幕时那样,他不知是发什么神经,亲周远洋的脸。
其实在一小眾粉丝中,早就有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传言,但是那些八卦的话题,也不是他们现在就需要回应的东西。周远洋根本想不通埃迪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想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吗?」周远洋叫住他。
「解释什么?」
埃迪抬起头来,毛巾就随意地搭在头上,脸上是明知故问的笑容。他好像不觉得周远洋在生气。
「你不应该那样做。」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想亲你就亲了,不行?」
「那是演出,不是在作秀。」
「你好严肃啊,不过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埃迪凑过来,陷进周远洋身侧。毛巾掉在地上,他的湿发贴住周远洋的耳朵,像一片冰凉的铁。
埃迪要吻他,他躲开了。
「我是很严肃,你觉得演出是儿戏吗?」
「那你觉得呢?你不也是在藉着演出做你想做的事情吗?那我也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
埃迪訕訕地笑着,语焉不详,他可以变换出各种各样的笑容,这一点开始让人觉得不适了。周远洋叹口气,他们之间的话题又转向奇怪的方向,他站起身来,甩开埃迪的攀附,走去门口的衣帽架,取下自己的外套。
「我没做错什么,亲你一下怎么了,至于闹这么大彆扭吗?」埃迪也站起来,走到门边拉住周远洋。
「我要回去了。」
「这么晚了去哪?」
「回家。」周远洋说,「剩下的东西我过几天来带走。」
埃迪拉不住周远洋,就挡住大门,用力把他推到墙上。他想像每一次和谈失败那样,用亲吻和性爱解决横亙在他们之间的问题。但今天,周远洋并不想接受这一套,他有点受够了这种乱成一团的生活——这太刻板了,并不是所有以艺术为生的人都要把房间堆成凌乱的小山。他想回到自己整洁有序的家里,寧静,简单,不用担心一脚踩到昨晚被遗忘在地板上的可乐罐。
埃迪对音乐确实有好的品味,他新写的歌还没有完成编曲,但是周远洋知道那是非常不错的东西。埃迪能在不同的音乐里汲取灵感,甚至是画和电影,他都可以理解它们的音乐性。
他也带着周远洋进入了新的世界,排练,演出,新的行业,同时也给了他不少专业的指引。
不过这不意味着埃迪真的热爱生活,周远洋发现他的大部分创造力都来源于他的破坏性,对自身,也对周围环境的破坏,而周远洋认为自己的灵感来源来自于另外一端。
埃迪有酗酒的倾向,耐心也不足,在每一次大醉后都像变了一个人,要求所有人的关注,一遍遍重复无解的愤恨。
因为排练室离埃迪家更近,周远洋还是在他家留宿过不少次。他喜欢埃迪的艺术性,喜欢他直接而随性的那一面,但他觉得和埃迪一起生活一定是灾难。
当然,他也从来没有动过这种念头。
想到「家」这个字眼,以前的他会怀念那个老旧的交警家属院子——他们家在安霖家那栋楼的后面,父母营造的那个并不华丽的地方,甚至是有些局促,他能想起的总是冰箱里那股泡菜的味道。
父母经常不在,周远洋就会跑出去找他那些同伴,老楼与老楼中间有很大一片空地,角落长着潮湿的苔蘚,石板下面有黑色的甲虫爬来爬去,每一次捉到都可以把安霖吓哭。
那些回忆越来越不像「家」了,更像是一场因为不知真相而做的美梦。现在他会想起的是溪城的住所,他曾经有些排斥的家——房间里堆着他收集的磁带和cd,墙上有一副画:那是李泽靖的色彩习作,画的还是简单的花瓶和水果静物,但是李泽靖把画剪成了九个小块,然后重新拼贴在一起,好像那副画又有了生命。
不知道为什么,周远洋就是很喜欢那副画,虽然李泽靖说是因为画得太失败所以进行了二次创作。周远洋暗暗地想,如果以后他能出唱片,那张拼贴画就是他专辑的封面。
还有那棵探进院子的香樟树,李泽靖曾站在下面,和风融为一体似的,让那个画面挥之不去。
原来他是在李泽靖搬进来之后才承认那里是他的家。他有了一个「新家」。
现在,他真的很想回到那个家里去。
周远洋推开埃迪,他觉得如果埃迪再凑上来,自己就要打他了。他推开门,跌撞着走向电梯间,下了楼。他刚才飆升起来的肾上腺素在逐渐退去,更深更重的黑夜很快就把他吸收掉,好像他是最后一束微弱的
光线,难逃被掌控的虚无感。
整个夜晚好像都没意义了,因为期待落空。
演出结束后,他还以为会在后台看到李泽靖,但他没有来。
李泽靖也许是被什么人拦住了,不过那并不是一个严苛的场地,也有专门的区域,在演出结束后让粉丝和乐队成员会面,合影留念。周远洋的视线在人群中来回寻找,还是没能发现那个刚才一直在他馀光里的身影。
他推开自己的房门。
几天没有人住的房子会有一种特别的气味,好像是房子要留住人类残留气息而拼命努力,所以嗅起来那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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