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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雨势越来越大,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她没再犹豫,穿上雨衣带着伞就出门了。
邻居见她下着大雨出门,提醒说,“小梦,小心雷电啊,别出门了吧。”
“我去找我侄子江禹野,他还没回来。”
“我晌午在后面的山上看到他了,他跟几个孩子在摘板栗呢,还没回来吗?”
“嗯,我去找找。”凌梦没再多说大步往后山去。
后山离住的地方并不远,十多分钟就到了,远远地凌梦就看到了上山的路口停在树下的粉色小电动,车头的篮子里是一大兜用白色塑料袋装起来的板栗,全都剥过壳了。
她四下找人却没见他人影,往山里走去。山里有很多果树,果农会在自家地头盖个小木屋,用来收果子累的时候休息,凌梦在一个小木屋找到江禹野。
他大背心和短裤湿透,碎发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脸色呈病态的苍白,怀里却紧抱着两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猫,小猫也被雨淋的可怜兮兮,喵喵的叫着。
地上有没吃完的面包和奶粉。
看来他是为了照顾这两只小猫才没有回家。
凌梦将雨伞给他,他却
抱着小猫往后退,那戒备的模样仿佛她要对小猫做什么,凌梦皱起眉,不明白他在戒备什么。
就听他说,“你别扔它,不喜欢我可以养。”眼神渴求还有一丝丝的痛楚。
凌梦更加不明白了,这话从何说起。
“我扔它做什么,带回家养着。”说着手心摸摸他额头,果然是发烧了,肯定是脑袋烧糊涂了。
凌梦将两只小猫装进雨衣口袋,推起小电动问,“你还能骑吗?我不会骑这个,要是不能骑我就推着回去反正也不远。”
“我头疼身上热,不想骑想睡觉。”他蔫蔫的说,去看她雨衣口袋里的小猫,似乎不相信她会收留它们。
“你发烧了,回去洗个热水澡我去卫生所给你捡退烧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江禹野吃了退烧药很快就退烧了,却在不停的冒冷汗身子发着抖,凌梦不敢怠慢,在床边守着观察他的状态,若是严重就给送到卫生所挂点滴。
所幸他睡着了,呼吸也逐渐平稳,脸上的燥热也退了下去,外面的阵雨也停了,太阳从厚重的云层中冒出来,很快大地又恢复茂盛明媚的模样。
江禹野浑身被汗水浸湿,凌梦担心他二次生病,只好打了一盆温水来,给他擦身子。
二人早发生过肌肤之亲,她也不是扭捏矫情的人,将他衣服脱下,用热毛巾一点一点擦拭他身子,将他下体擦拭好就立刻穿上了内裤,只是手在将性器往裤子里塞的时候那晚的春梦猛地就浮现在眼前。
这玩意儿捅进喉咙时是那么凶狠……此时是沉睡的状态,软趴趴的一大团肉,难以想象站起来是那样的狰狞骇人……
她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目光注意到他右腹的疤痕,也不知道是怎么伤的,在为他擦背的时候发现后背也有一道疤,这个疤有七八厘米长,像是用刀砍上去的,看颜色有些年头了,凌梦心中一凛。
他什么时候受了刀伤?这么长一个,得修养好些时候,她怎么没印象?
在给他擦头发时又发现后脑处也有一道疤,拇指般大小,扒开头发细瞧,疤痕是红色的,应该是不久前车祸留下的。
就是这个疤导致他失忆变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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