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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脸色变了:“沈哥,我可没有这麽做过。”
“初八那天你把我灌醉了,挪了我的大衣柜。你不记得了?牟青芳给我的金条就放在那里。”
“真、真没有。”他心虚道。
我已面无表情的掏出手枪,拉开保险栓,抵在他额头上:“有没有?”““沈哥!”他吓得开始打哆嗦,“沈哥!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一时没忍住拿了你的金条。是我的错!”
我装作顿时愤怒起来,一枪托砸在他脑袋上,将他打晕过去。这样,他便跟踪不了我,而不会有人奇怪为什麽我将他打晕。
走之前估算了一下时间,他醒来估计得半个多小时。我若赶的快,四五个小时之内不会被他找到。
出了吴桥公园,直接坐出租车去了沪江大学教工宿舍,将方一默从床上拉起来就往外走。他被我惊醒,讶异问道:“小沈,怎麽了?”
“你跟我做,别多话。”我道,“时间不多了。”
“什麽时间?”方一默不明白的问我。
他的妻子和小孩从另外一边卧室开门看出来,吓得不行,孩子还哭了。我看了看,十分头痛:“别哭,不是要抓他。”
没料到那孩子哭的更加厉害。
我顿时没了办法,只能回头跟方一默说:“你跟我走,出去解释。”
他这才意识到似乎有什麽紧急的事情,安抚了妻女後,穿好衣服跟我出门上了21路公共汽车,直奔坎特庄园而去。
路上我将陈沧水的情况讲了,抵达坎特庄园的时候,还差五分锺十一点,我带著他匆匆到了302房,陈沧水正好打开门。
他紧紧盯著方一默。
方一默也看著他。
两人眼神里都带著一种炽热的情感。
接著他拉著方一默进去,关门前感激的对我说:“小沈,谢谢你。”
“不客气。”我勉强笑道,“这是小事。”
我被门板和墙隔断在了走廊之上。
里面什麽声音都没有。
我靠在那里,抽著烟,脑子里疯狂浮现上一次的场景。有什麽东西在内心啃咬著我,让我浑身难受,躁动不安。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心也慢慢的往下沈。也许总共只过去了十分锺?可是我总觉得有几天几夜那麽长久。
打昏了杨子,有四五个小时的空白时间。
这真的不是小事。
“哎……”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要认认真真的叹气。
不知道秦沛霖会怎麽收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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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霖会怎麽收拾我,我早就想好了。要不就是去他家里被干,要不就是送到监狱去,上刑逼供。这主要取决於他的心情好坏。我在内心反复演练,每一种方式都有了应对之策。果然第二日他让我去公司里见他。
我到了公司开门进去,行了个军礼:“局座。”
他点点头,继续看著手里的文件。过了许久,才把手里的文件缓缓合上,抬头看著我。他眼神里的意味不明,捉摸不透。
接著秦沛霖笑了一下:“小沈,你这个小队长,当的有问题。”
我心里“咯!”一下。来了。
“局座什麽意思?”我装糊涂道。
接下来的事情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秦沛霖按了一下通话器,对外面的秘书说:“把人带进来。”
我在心里猜测了半天,猜测那个人是谁?
万万没有想到,被拖进来的那个浑身血淋林的人竟然是杨子。他浑身上下布满密密麻麻的伤痕,有烫伤、鞭伤、烙伤……每一个伤口都深可见骨,伤口里还翻著盐粒,不知道杨子是怎麽挺了过来。他双手指甲已经没有,十指上是一团肉团,血糊糊的,黏在一起,不停抽动。
一时间,我无法反映,只能愣在那里。
只听秦沛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的手下,昨天被人在吴桥公园袭击,四五个小时都找不到人。回来了问他是怎麽回事儿,竟然还诬赖是你打晕他。剩下的时间也都解释不清楚。沈醉,你这个队长当得可真是失职。”
说著,他已经走到瘫在地上的杨子身边,皮鞋狠狠踩上了杨子那没了指甲的手掌,杨子爆发出一声嚎叫,浑身剧烈挣扎起来。
“局座……局座……饶命啊,局座!”他声音颤抖,几乎崩溃,翻来覆去只剩下求饶的话。
踩在杨子的手掌上的皮鞋擦的!亮,秦沛霖还带著他那斯文的微笑,跟杨子的惨叫形成了极其鲜明扭曲的对比。
我怔怔的看著杨子,只觉得冷气从脚底升上来。
“你说,你是不是失职?”秦沛霖问我,“该不该受罚?”
我咽了几下,心里方才稳了点儿,张口小心翼翼道:“是……属下失职。局座要罚,也是、也是应该的。”
秦沛霖走过来,脚底的血迹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半大不小的印记。他靠过来,靠近我,贴在我的身上,手已经伸入了我的裤裆。我僵在那里,一丝不敢动。
我被真实的吓到了。
秦沛霖这个时候就好像是一个罩子,我觉得整个人都被他把握的那麽的精准。他永远知道在我毫无准备的地方给予致命一击。我的心理建设做的再好,又怎麽比得过他这一招隔山镇虎?
血糊糊的杨子还躺在地板上,秦沛霖却已经抓著我压倒在沙发上,毫无顾忌的脱下我的裤子,拖著我的腰,就捅了进来。我趴在沙发上,闷哼了一声,却不敢乱动,浑身挺得笔直。杨子就是我的榜样,不听话的、局座不喜欢的,都会变成他那样,活著不如死去。
血腥味一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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