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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佣人,是她常用的,还是新请的呢?
秦宏源把目光放在倒在地上的尸体上,他蹲下身,查看着尸体的情况。佣人大概四五十多岁的年纪,手上带着平时干活的薄茧,虽然如此,但是看起来双手保养的还挺不错,至少比杨麻子媳妇的手指要强的多。
她的右手无名指戴着个银戒指,左手手腕戴着个浅紫色的玛瑙镯子。镯子的成色质地非常好,一看就值不少钱,秦宏源的目光落在那镯子上,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清晨的雾气迷蒙,天边泛着鱼肚白色,周围清清泠泠的,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染着寒意,被忽如而来的冷风刮得生疼。
谢瑾打着呵欠从楼梯下来,她先是去厨房倒了杯热水捧在手心,等从餐厅出来,才看到坐在客厅的秦宏源。秦宏源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他的身体挺得笔直,目光透过门口敞着的门看向外面,眼睛一动不动。
谢瑾走过去,先是顺着秦宏源的目光看向外面,寒风忽然吹来,刺得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外面没有什么变化,如同平常的院子一样。
“怎么了?”她将手里的水杯放下,然后转身关上门,回过身问道,“大冷的天,万一感冒怎么办?”
秦宏源似乎刚反应过来,抬头看了谢瑾一眼,朝她伸出手。谢瑾轻轻一笑,没有从善如流的将手递过去,反而端起桌上的水杯送到秦宏源的手心。
“喝点热水,别感冒了。一会儿我让我妈煮点姜汤,喝了暖暖身子。”谢瑾道,“就算再着急,也得顾着自己不是,大姐可还等着你去救呢。”
“大姐……”
握着灼热水杯的手指微微蜷曲痉挛。
应激式的反应没有逃脱一直关注着秦宏源的谢瑾,她立刻就发现了秦宏源的异常,收着裙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略微往前倾身,“三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宏源看了谢瑾一眼,眼睛微微下垂,目光落在不断上升雾气的水杯上,半晌都没有说话。就在谢瑾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秦宏源缓缓开口,“如果,真的是大姐怎么办?”
他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此刻太过于平静,谢瑾还真的不能保证能够听清楚。但是他说出的话却是仿佛炸雷一般在空中敲响,谢瑾忍不住惊呆在地。
前两天还说不可能是大姐,现在竟然又开始怀疑了。
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没等她想明白,秦宏源便闭上眼睛,伸出手指使劲按压鼻翼两侧,脸上的疲惫和挣扎展漏无疑。
“沈玉筠的佣人死了,现场发现了大姐常戴的镯子。这是娘死前留给她的东西,她戴在手上从来没有摘下来过。娘说,传女不传男,一个给了大姐一个给了四妹……”秦宏源说着,从兜里掏出个用手绢包着的东西,将上面的布一一揭开,露出里面淡紫色玛瑙手镯。
谢瑾曾经在秦宏淑的手腕上见过,她当时还惊讶,秦宏淑手指上的戒指和脖子上的项链总是更换,为什么就从来没有换过镯子,现在才算知道原因。
“……这镯子,大姐从来不离身,没想到却在案发现场找到了。我知道有可能是别人故意留下的,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怀疑……”
“三爷。”谢瑾抓住秦宏源端着镯子的手,将他的手指弯曲紧紧的握住镯子,“既然有疑虑,那就去找答案,就算最后确定是大姐所为,也好过在这里瞎想。”
秦宏源苦笑。
他如何不知道,不过是不想去面对而已。
“擎霆有消息传过来吗?”秦宏源问道。沈玉筠死了,沈玉筠的佣人被人杀了,秦宏淑又消失不见踪迹,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索要东西的刘四爷身上。
他仗着秦宏淑在她手里,觉得人都不敢动他,才敢这样光明正大的来勒索。
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谢瑾,“还是没有其他的发现。擎霆说,他最近除了饭点的时候出去买些吃的,都是窝在家里不出去,买的饭菜也都是他一个人的量,应该不存在藏在家里的可能。”
秦宏源摸着下颚仔细思索着,目光明亮格外有神,“他朋友呢,也没有发现?”
谢瑾摇摇头。
“也许,我们应该换个思路。”秦宏源沉吟着,“让擎霆去查,他从梨园离开后都跟什么人来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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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加回老家,真是坑人,鬼地方连网都上不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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