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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走了过去,孙沿海看到他立马绕过裴钥,哭着喊道:“小久你终于愿意见爸爸了。”
孙沿海伸手就要去拥抱安久,裴钥一把薅住他后衣领,将人硬生生往后拽开两米。
“只准动嘴。”裴钥冷声道,“不准碰他。”
孙沿海看着裴钥森冷的脸色,咽了咽唾沫:“是是,拜托您让我跟小久单独说几句话。”
安久也轻声说:“裴哥,那我跟他单独聊几句。”
山中夜风清冷,安久穿的单薄,裴钥脱下外套披在安久身上,温声道:“除了说服他,你还可以直接命人把他扔下去。”
说着,嘴唇凑至安久耳边,低哑道:“出差刚回来,别让我等太久。”
“嗯。”
裴钥轻轻拍了拍安久的肩,转身离去,安久带着孙沿海沿着别墅大门外的路往前走了点距离,直到两人的声音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我要说的上次就跟你说清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安久淡漠道,“如果你再来找我,我”
“你不是我儿子吧。”孙沿海突然打断,全然没有刚才苦苦哀求的样子,直直盯着安久,“我上个月特意去了趟北鄂州,本来是想找你母亲帮我向你说情,结果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安久眼底温度越来越低,面无表情的盯着孙沿海。
“那个我曾经在北鄂州相好过的情人,也就是你曾跟我说的所谓的你的母亲。”孙沿海冷笑,“她早已有了新的家庭,并且身体非常健康,如今只有一个oga女儿,我给她看了你的照片,她说她根本不认识你。”
当初安久找到孙沿海,孙沿海只听他口中说的母亲的确是自己曾经相好过的情人,当时又急于利用安久讨好裴钥,所以对安久的身世并未加以确认,但那时候顶多怀疑安久是曾经的情人和别的男人生的,还没有怀疑过安久跟情人之间的母子关系。
而事实是,安久的来历根本是个迷
山间的晚风拂乱了安久额前的碎发,几缕发丝拢住安久的眼睛,他脸上没了表情,平静的问:“所以?”
“所以我说对了,你一开始就奔着我,哦不对,奔着裴钥去的。”孙沿海笑了一声:“你贪财拜金,想攀上有钱人一步登天,所以拿我孙沿海当工具人,在裴钥面前扮演清纯可怜的小白花,让他对你的来历和动机没有丝毫怀疑。”
孙沿海越说笑容越阴险:“还装什么是给母亲看病,裴钥是不是觉得你单纯善良孝顺,觉得你在他身边是真心喜欢他,你说要是我告诉他你的真面目,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被你耍了,然后把你扫地出门?”
安久终于知道孙沿海为什么死皮赖脸的也要跟自己见一面,为的就是此刻,破罐子破摔式的要挟。
虽然只猜对了一半,但这一半要让那个男人知道,以他的警惕性绝对会重新调查自己,那是他动用信息素也未必能蒙混过去的事。
最后关头,他也没必要再费神去圆这种事。
“要多少钱?”安久直接问。
“七千万。”孙沿海脱口道,他没想到这么顺利,果然千方百计想嫁入豪门的人,最怕的就是在有钱人面前崩人设。
孙沿海脸色和缓下来:“给我七千万,你要什么戏我都配合你演,”
“好,我先转你二十万。”安久道,“接下来我会卖掉裴钥送我的房产,这需要一些时间,下个月底我才能把钱全部打给你。”
“太迟了”孙沿海皱紧眉,但他的最终目的只是要钱,要是逼的安久跟他鱼死网破反而不是他想要的,他咬了咬牙,“要是等到下月底的话,再加一千万。”
“好。”安久没有犹豫。
佣人在准备晚餐,裴钥先上楼洗了个澡。
安久上楼找裴钥时,被刚洗完澡的裴钥抵在门上亲吻。
出差两日,裴钥梦里都在亲吻安久,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魔怔了,和安久接吻仿佛成了他身体一种戒不掉的瘾,比做爱还要让他愉悦,那种身心飘然轻盈,从发丝到手指尖都完全放松下来的感觉,是他二十七年来从未体验过的。
安久几次偏过头,想提醒裴钥下楼用餐,但都被裴钥捏着下巴又用温热的唇瓣堵了回去。
打断不了安久也就放弃躲闪了,任由身前高大的男人沉溺在他的信息素中无法自拔。
在几次濒临被吸干的惨痛经历后,安久已经学会了控制,他无法阻止裴钥在亲吻时单方面掠夺他的信息素,但他可以控制信息素的流速。
就像一罐子蜜糖再无法被捧个底朝天的往嘴里灌,只能用一根细细的吸管,一小口一小口的吮吸
永远无法过瘾,永远不知餍足
佣人在门外轻轻敲门提醒用晚餐时,裴钥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
“不准再来催。”裴钥转头道。
门外面森晚整理没了动静,裴钥这才又回过头,此刻自己的oga吁吁低喘着,眼底因缺氧而洇着水光,嘴唇被长时间蹂躏,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嫣红。
裴钥几乎控制不住的想低头继续亲,但发觉安久垂着眼眸仿佛很累又忍住了,搂在安久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裴钥用嘴唇蹭了蹭安久耷拉的眼睫,低笑道:“亲你像吸你元气一样,就这么娇气?”
“亲太久了”安久小声抱怨,试图扒开裴钥搂在腰上的手,继续亲下去身体疲乏过度,肯定就遭不住睡前那一顿了,“下楼吃饭吧裴哥,我饿了。”
裴钥没有松手:“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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