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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季节晚上睡觉还不用开空调,蚕丝被柔软蓬松,像云朵团团簇簇把她包裹。
好比个玩积木的孩子,游戏进行一半,抵不住困倦,昏沉倒下,沈新月跪姿卧趴在床,脸颊深陷枕头,被子里缩得小小。
江有盈伸手抚摸她披散了满枕的长发,微微泛着潮,那缠绕在指尖的,是她身上独有的清雅木质香气。
像一把雕刻精美,保养得当的檀香小扇。
月光斜照,为她镀上一层柔软的珠光,江有盈想起去年翻修旧屋时,后院倒塌的老房里两只娇怜无助的猫崽。
喂些水和粮,轻柔几句哄,它们就毫无防备躺倒在地,袒露肚皮,细软绒毛随心跳和呼吸微微起伏。
后来两只猫咪被外婆收养。
果然是装模作样五分钟,荣华富贵一辈子。
床垫细微震颤,江有盈缩回手指,平躺自己位置,闭上眼睛。
沈新月在梦里嘟囔着翻了个身,温热的鼻息溅落在颈侧,江师傅顿时僵成簸箕里的咸鱼干。
趴着到底不舒服,还是她一直在装睡?
等了半分钟,也是煎熬得不行,江师傅忍无可忍睁开眼睛。
她睫毛好长,鼻子好小,往下,嘴唇粉粉嘟嘟,模样好乖。
江有盈看过她小时候的照片,跟现在差别不大,尤其嘴唇,特质鲜明,有个翘起的小小唇珠。
看起来很好亲欸,要不要趁机偷亲一下?
月色中,衣料窸窣声响,江师傅心神一震来不及伪装,沈新月嘴里叽里咕噜听不清说的什么,抬腿压住她小腹。
“呼——”
不太适应啊,江师傅从来没跟人同床共枕过,四肢规规矩矩,僵硬如石。
早些年睡大通铺不算,妈妈也不算。
难以入眠,江师傅盯着天花板数羊,数到第五百二十只时,她心里憋的那股气快要把自己撑爆。
讲不清楚在气什么,想一脚踹飞她,又十分不舍,着迷这份依恋。
许久,她终于承认,幻想到底是如她所愿走进现实,咬牙切齿的是她,扭捏不安的也是她。
乡野空旷,太过安静,她初来乍到也难以适应,常常在夜间眺望那没有一丝光亮的原野,心被巨大的恐惧填满,好像这世界只剩了自己,怕到不行。
于是在另一个无拘无束的平行世界,她想象的那个人,踏踏实实躺在枕头边。
那眼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小心调整动作,尽量不发出声音,如果被发现就假装睡着,江有盈侧脸亲吻过她的嘴唇,感到十分欢喜。
晨光漫过窗棂,沈新月是被热醒的,她睡得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脚试着蹬了下被子,惊觉手脚被缚,睁开眼,顿时慌乱。
江有盈沉静睡颜近在咫尺,那双摄人心魄的眼如某种兽类栖息在幽暗山洞,睫毛是虚掩的草木,误入的旅人经过,不由屏住呼吸,把脚步放轻,也借机把她完整拓印在脑海。
“看够没?”带着鼻音的沙哑呢喃。
沈新月浑身一抖,这家伙眼睛都没睁,却像拎小猫手指精准提起她后脖颈。
“欸?”沈新月动身往后挣了挣,“你咋在我床上。”
江有盈睁开眼,“麻烦看清楚,是谁在谁的床上。”
沈新月当然没有失忆,她狡黠一笑,“哎呀原来是我在你床上,那该说是我自投罗网,还是江师傅扫榻以待呢?”
下一秒,她眼前一花,被反剪了双手脸朝下扣押在床垫。
“哎呀!”沈新月挣了几下挣不开,“快松,胳膊痛痛痛——”
江有盈俯身,长发依次垂落,像柳枝在河面上扫,几缕调皮钻进她衣领,“说是借卫生间洗澡,洗完直接钻了人家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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