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动荡与混乱刹那间淹没了视野!
江辞月只觉手中杀剑无赦在伟力之中崩碎,竟化为无穷白光,将自己重重包裹。
这耗尽毕生心血的一剑斩落之后,江辞月原以为一切都该结束。
但在无穷无尽的寂静与白茫之中,他却看到了一点黑色。
是段折锋的黑衣。
“我还有最后一个秘密,小师兄。”
段折锋笑得很狡黠,宛如当年刚刚离开段府的盲眼少年,在对江辞月诉说自己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其实,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我见过你骗我、困住我、离开我,拿着我的剑,走向不知什么地方。那一次,我无能为力。”
“但这一次,我有做准备。”
江辞月茫然地站着,他的手臂仍然因刚才全力施为而微微颤抖。
他不理解段折锋在说什么,什么是“经历过一次”?而这一次,他又要做什么?
“来,不要再让我等了。”
段折锋轻声道。
他张开手,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而江辞月的眉心之中,神剑无欺的影子应声而出,化为一柄洁白如玉的长剑,飞向了他的掌心。
江辞月的心中,陡然一空。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豁然间从茫然之中清醒过来,失手挽回道:“不!不可能!”
“抱歉,师兄。”段折锋接过神剑,手指抚触着其上熟悉的纹理,轻声叹息,“早在当年的阴阳倒错幻境之中,我就已经交换了生杀二剑。你看,生和死,阴和阳,真和假,本来就没有那么明确的区别。这许多年来,你手持杀剑无赦,未造分毫杀孽;而我把控生剑无欺,照样能杀尽不平。”
他笑了起来,神色中满是对世人的嘲弄。
“如今真正的生剑已经杀灭建木天柱,断绝了最后的生机。该轮到真正的杀剑斩断归墟天柱,重启一切因果了。小师兄,千山我独行,不必太想我。”
说罢,他转身而去。
“师弟,别走!”
江辞月上前一步,他下意识地呼唤着段折锋。
而和他不一样,段折锋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他:“怎么了,小师兄,你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保证是我最后一次骗你了,你若有什么不高兴的,恐怕也只能忍一忍。”
他说着笑了笑,温柔地注视着江辞月。
而江辞月喉头哽塞,他明白自己再也没有了阻止段折锋的理由和手段。他该做些什么?又还能说些什么?
他们在沉默中互相凝望,然后在沉默中接吻。
江辞月闭上眼睛,这一吻在哽咽中结束,轻柔如同命运的告别。
他听到段折锋说:“修行,然后入道。江辞月,你和我不一样,你是天生的道心,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入魔,我始终相信着你。待我离开之后,你或许会难过一阵子,或许几年,或许几十年,但你终究会忘记这种难过,你要像在幻境中那样,成为天下第一剑,世上唯一仙。”
江辞月下意识地伸出手,只是什么也没有够到。
就连唇上的余温也已消散。
段折锋用了小小的法术。
当江辞月听完这段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来不及拉住他了。
段折锋正在下坠,向着无穷归墟下坠——那是时间与空间的终结,亦是旅途的终点,是江辞月无法企及的命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飞哥,对方车加比我们好太多了,怎么办啊?只有怂人,没有怂车!切二档73oo转干他!车手飞,你的车虽然马力很大,但是车头太重,每次入弯都一定会推头,除非你能克服这个问题,否则你是跑不过我的gTR。排水沟过弯听过没有?不懂就去了解一下,真是年轻!张一飞,下一场你的对手将是车神舒马赫,对阵这位传奇车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对不起,这场比赛我要赢。还有,很快我的名字前面也将加上车神两字。...
避雷善恶相对,人性复杂,女主精致利己主义。作为底层宫女,头上压着的大山成百上千座,日子实在难过与其辛苦劳作一辈子,和太监对食,死后火化洒进往生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季寒苏决定给自己找一个好去处。至于嫔妃无所出者殉?难道她还生不出个孩子来吗!谁知皇帝驾崩,整个后宫无一幸免,包括勋贵出身,养了三个女儿,...
某个失业人士,在某次烂俗的车祸穿越后,进了圣斗士世界,穿越到一个叫约翰的人身上我叫约翰,和通辽可汗同名,那么注定生而不凡!他如是说道。然后他就被不做人的圣域往死里用了。什么圣域,不行,老子要和雅典娜痛陈厉害!他如此说道。这是一个...
云渺说的每一个字都含着极致的冷。吓得所有人都拔座而起。只有距离最远,百无聊赖的沈先生抬了抬诡异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云渺,嘴角向上扬了扬。...
一觉醒来成了男频修仙文里的炮灰路人甲!原书男主是天道亲儿子,从被家族舍弃的可怜虫成长为整个天元界最有望飞升的绝世天才!女主是个冰美人,但内心温暖又单纯,与男主一起经历诸多考验,眼看就要修成正果,双双飞升,却迎来一波波反转故事危险重重,跌宕起伏。时初月原本看得津津有味,可到后面突然发现,这男主居然是个种马!这怎能...
关于夫人又美又飒重生醒来,洛黎歌废物变大佬。替嫁姐妹相残,继母被气流产?各种腌臜舆论皆往身上带?说她除了傍大款啥也不是?洛黎歌呵,一群辣鸡,也敢与我叫嚣?某日,洛黎歌马甲一个接着一个往下掉...